原來自己走了兩年,大家都變了,季銘昊變了,連梔兒也變了。
「我還有事,你們先聊。」
程子安不敢再聽下去了,他的心像是打翻了醋瓶子一樣難受,原來他們早就住在了一起……那麼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再在這裡待下去呢?
「子安,你……」
「顧梔兒,你還想說什麼?」
看著不顧一切撲上去想解釋什麼的顧梔兒,季銘昊一把拽住了她,眼底的怒火顯而易見,他用力一扯,把顧梔兒抱在了懷中。
程子安回頭看到這幅場景,心裡痛的像在滴血。
「梔兒,我們下次再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顧梔兒,你是想解釋什麼嗎?」
彷彿沒有想到懷裡的女人會那麼在意另外一個男人,季銘昊難以抑制住自己悲憤的情緒,如果可以,他下一秒就想把顧梔兒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我……我沒有……」
顧梔兒深知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資本能跟程子安在一起了,她也解釋不了什麼,季銘昊說的都是事實,可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害怕他知道自己的一切現狀。
看著顧梔兒出神的樣子,季銘昊不經意想起了白玫,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離開自己,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他有哪裡比不上別的男人,所以不管這次怎麼樣都好,他再也不會讓別的人從自己身邊搶走顧梔兒。
「顧梔兒,看來你真的忘了我剛剛說過什麼了,」季銘昊用力抓住顧梔兒的下巴,抵住她的額頭,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顧梔兒分明聞到了血的氣息,「不准跟別的男人來往,否則……」
「你憑什麼禁錮我的自由!你只是幫了我,我很感謝你,但不意味著你就能侵犯我!」
顧梔兒說的那麼理所當然,一字一句都刺痛在他的心裡。
天啊,她們怎麼可以那麼像呢,連說的話都那麼像,看著她的雙眸,他彷彿想起白玫臨走前那天說的話:「季銘昊,我受夠了你的脾氣你的禁錮了,你總是理所當然地要求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喜歡什麼。」
季銘昊冷笑了一聲,身上散發著嗜血的氣息,「憑什麼?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季銘昊一字一頓地說著,「你爸爸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弄好了,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出來了。」
「你……真的……」
「你別忘了那天晚上你答應過我什麼,是誰親口說只要能救出爸爸什麼都願意做的?」
說完,季銘昊放開了顧侄兒,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知道這件事是顧梔兒的軟肋,只要說出來她就沒有任何拒絕自己的理由。
他並不想用這種方式得到她的人,可是,程子安的出現讓他異常焦躁與不安,他敏銳地感覺到程子安跟她的關係非同尋常,所以今晚才會一而在再而三地失控。
看著季銘昊離去的背影,顧梔兒各種滋味夾雜在心頭,自己確實答應過他只要能救出父親,讓她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