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看身後的人是誰,胸前就已經覆上了一隻手。我嚇得立馬喊了一聲,嘴巴也被人摀住了。
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就被人一隻手捂著嘴巴,一條胳膊狠狠勒在我的脖子上一直向後拖著走。我穿的這麼窮酸,不會是劫財。比起美女如雲的酒吧,更不會是劫色。來北京以後我也沒有的罪過什麼人,這個人到底是誰?
被這人拖著走了幾分鐘以後,終於停了下來。我的脖子被勒的生疼,用手揉著脖子抬頭想要看清帶我來的人到底是誰。剛一看清站在我面前的人,就覺得真是命裡犯小人。這個人就是上次逼我喝酒的那個男人,叫陸之煥。最要命的不是陸之煥,而是這裡除了陸之煥和我以外,什麼人都沒有。
我向後退了幾步問他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陸之煥臉上是那種我很討厭的痞痞的表情,襯衣最上面的扣子松著,身上有很重的酒氣,兩個眼窩通紅,一看就是喝多了。
陸之煥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臉厭惡的說:「你們女人真晦氣,晦氣。」
我氣不打一處來的說:「我是晦氣,只要和我有關係的人都會倒霉。」
我以為陸之煥會因此放過我,沒想到他朝著我走過來說:「你是真晦氣,上次遇見你,老子就碰見倒霉事。」
我也一臉厭惡的說:「碰見你我更倒霉。既然我們兩個都這麼晦氣,幹嘛還要湊在一起。」說完我就準備走,卻被陸之煥從身後狠狠抓住了我的頭髮。
我吃痛的喊了一聲,惡狠狠的回頭瞪著他吼道:「你到底是誰,你到底要幹什麼!」
陸之煥的手並沒有鬆開我的頭髮,我的頭皮就像要被整塊抓掉一樣。陸之煥一臉無所謂的說:「沒什麼,我就是心情不好,沒處發洩。正好看見你了,就順便那你發洩一下。」
聽了陸之煥的話,我氣的感覺呼吸都困難了。此時此刻的我,每活一秒鐘都要算計著怎麼能省錢,怎麼給我媽治病。而這些活在皇城根下的闊少爺們,卻拿我的命運開玩笑。想到這,我狠狠朝著他的手腕咬了一口,我發誓我咬的這一口絕對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可是陸之煥只是倒吸了一口氣說:「真他媽爽!」說完以後狠狠扯了一把我的頭髮,我看見他的指縫間有一小把我的頭髮。
我睜大眼睛瞪著他說:「你這種人渣也叫男人?」或許是我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陸之煥,他眼珠子更紅了,就像著了魔一樣說:「只要我在北京一天,我就會讓你在北京沒發好好活下去。」
我譏諷的冷哼一聲就走了,揉揉頭皮去後台拿我的手機充電器。到了後台剛拿到充電器,娘娘腔經理就過來說:「鍾燦,這是你這幾天的工資,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了。」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陸之煥搗的鬼了,我數數手裡的錢,還不到五百。這個月的房租一交,就剩不到一百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