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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零章 天子一怒 文 / 不做亡國君

    劉宏聽完祝奧的話,暗道「好啊!連賭場這些老闆商人都敢欺負到朕頭上了,朕若是不好好懲治一番,朕還有何威信。」

    隨即劉宏接著問道「賭場所雇之殺手,可是殺手工會之人?」

    「回陛下,卻是如此。」

    劉宏聞言冷笑道「真是沒想到,殺手工會竟然又牽扯進來了,在揚州之時,南貢是個人情仇,朕便未曾找那殺手工會的麻煩,沒想到,還得寸進尺了。」

    「傳旨,命司隸各郡將境內賭場之人全部關押,押赴廷尉,如有反抗或逃竄者,就地格殺。命鐵騎軍隨時待命,準備隨時圍殺逃竄之人。」

    「諾」

    隨著劉宏的一聲令下,洛陽城內,頓時大批的羽林軍奔赴各個賭場。

    『點石成金』乃是洛陽城西最大的賭場,刺殺劉宏的賭場聯盟之中便有其的存在。

    就在羽林軍未到之時,其賭場老闆正在和心腹商議著刺殺的事情。

    「王超啊!爾說某參與者賭場聯盟,與其一同出錢刺殺皇帝,是不是一步錯棋啊?要知道此時洛陽城外可是大軍雲集啊!」賭場老闆焦慮的問道。

    叫王超的中年人聞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即佯裝無事的說道「老爺,您不用擔心,咱們這賭場聯盟的人加在一起也有個幾萬人呢!皇帝他不敢亂來。」

    「咱們這賭場聯盟是有幾萬人不假,可是卻也分散在各地啊!」

    「老爺,您就放心吧!沒準此時皇帝已經中毒了,人事不醒了呢!您想想,皇帝一旦不行了,哪裡還會有人理會他啊!全都忙著擁護新君了,畢竟這從龍之功,可是天下第一大功啊!」

    賭場老闆想了想,也對,於是便不再理會了,安心的喝起了小酒。

    王超見此便慢慢的走了出去,走到外面街道的一個拐角處,『汪汪汪』學了三聲狗叫。

    隨即便見一人從拐角了另一側走出來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王超聞言擺了擺手道「放心,我已經在這老東西的酒裡面放了毒藥,他一死,我馬上就能接手整個『點石成金』。」

    那人聽到這話,笑著說道「那就好,你放心,老闆是不會虧待你的。我先走了。」

    說完話,那人便朝出來的地方走去,王超見此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走回了賭場之中。

    王超剛剛走進賭場二樓,便見一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上來,邊跑邊喊道「不好啦!不好啦!」

    「等等,怎麼了?慌慌張張的。」王超攔住小廝問道。

    小廝見是王超便急忙道「王大爺,外面突然來了一群官軍,把咱們賭場圍住了。」

    「嗨,我當多大的事情呢!你去賬房拿點錢,打點一下。」王超滿不在乎的說道。

    就在這時,羽林軍衝了進來,將一層所有的人都圍了起來。

    見一樓已經完全控制住了,一名軍侯一揮手,頓時兩名屯長便率部朝樓上衝了上去。

    王超一見這陣勢,頓時一驚,大喝道「弟兄們,抄傢伙上。」

    聽到王超的喊話,頓時五十多名大漢手持刀劍從二樓的房間中衝了出來。

    然而他們卻是未曾見到王超命眾人衝殺的時候,自己卻是急忙打開一扇窗戶,朝下方一堆積雜貨之處跳了下去。

    「殺!」

    「噗呲!」

    論起格殺之術,這些未經訓練的大漢怎麼會是羽林軍的對手,不過眨眼之間,便被屠殺近半。

    若非地勢狹窄,後面的大漢見前面之人皆死,跪地投降,怕是這些大漢,無一人可活。

    這些大漢死的死,被抓的被抓,王超卻是未曾好到哪裡去。

    原來在王超跳下來後,剛要起身逃走,便見幾名羽林軍兵士圍了上來,王超原本還想打翻這幾人,再次逃走。

    可是當王超仔細一看後,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在這幾人身後,赫然站著一屯五十人的羽林軍兵士。

    人全部都抓起來了,便要開始查抄錢財了,一名羽林軍將賭桌上的錢財,全部裝進了一個麻袋之中時。

    一名被抓的賭徒高聲道「其中有某之錢財,爾等有何資格取之?」

    帶隊的曲軍侯聞言笑道「哎呦!聽這話是一個讀書之人啊!老子是莽夫,參謀還是你說吧!」

    站在軍侯旁邊的隨軍參謀聞言笑道「老王,爾若為莽夫,某怎敢稱讀書之人啊!」

    顯然軍侯與隨軍參謀的關係很好,不然也不會如此熟悉的開玩笑。

    開過玩笑之後,隨軍參謀便對那賭徒道「奉陛下之旨意,凡出現賭場之人皆需擒獲,凡出現賭場之錢財皆需繳獲。」

    一聽是劉宏的聖旨,賭徒頓時閉口不言了,若是辱罵聖上,可就不是一個死字便可啦!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點石成金』這個洛陽城西最大的賭場,便被人員擒獲一空,錢財繳獲一空,門上亦是貼上了封條。

    與此同時,洛陽城中各個賭場皆是遭到了羽林軍的突擊包圍,小賭場兩屯兵馬,大賭場一曲兵馬,隨後還有大軍在城中巡視,凡慌張快走者,皆給予擒獲,可以說是寧可錯抓,不可放過。

    在將抓捕之人押往廷尉之時,被抓之人中一身著白衣之人,對一旁的藍衣之人道「張兄弟,咱們是不是夠倒霉的,第一次來賭場之中賭博,便被抓了個正著。」

    藍衣之人苦笑道「可不是,要知道,家父可是準備讓某出仕了,結果來這個一出,等到了廷尉,你我二人,還是痛快點的報出字號,盡快離去吧!」

    白衣之人聞言笑道「呵呵,不是吧!爾不是已經隨爾父上過戰場了嗎?為何還要出仕?」

    「哎,某那叫什麼上過戰場啊!不過是一次剿匪而已,那還是家父為了鍛煉某,才讓某去的,不然某哪有參戰的機會啊!」

    就在二人交談之時,一名曲長呵斥道「安靜點。」

    白衣之人撇了撇嘴道「不就是一破曲長嘛!」

    藍衣之人急忙踢了一下白衣之人,隨即小聲道「爾何其糊塗!此時軍隊是陛下一手掌控,文官根本就插不進去手,就算他是個曲長,爾亦是無法讓爾父,為爾出頭。」

    隨即見白衣之人還有些不服,藍衣之人便接著說道「此時軍中有隨軍參謀,家父亦是不敢隨意處置下屬。」

    白衣之人聞言頓時噤聲。

    爾這時,廷尉卻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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