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週末而沒有立即開燈。
只是率先走了進去,熟悉的避開了所有的障礙物,走到了陽台。
陽台的窗戶沒有關嚴實,夜風微微蕩起了輕紗,在月光下搖曳生色。君烈緊隨其後,將門關上。也索性沒有關燈,走到週末而的身邊將擁住。在陽台上,沐浴在陽光之下!
在這樣的一個夜晚裡,週末而有了不同以往的情緒。
靠在男人的懷裡,週末而整理著思緒,沉吟著不知道如何開口!
心不自覺的怦怦直跳,週末而驀的有些緊張起來。
然,正猶豫著,君烈的聲音驀地在她的頭頂響起……
「週末而,你準備一晚上就這麼猶豫著?你我之間,你想說什麼便就說什麼!這一次是我不對,你有意見你便提出來,我能改就改,不能立即改正就極力改!」
週末而心中一突,真沒有想到男人會說這樣的話。心中稍稍的一暖的同時,她整個人緩緩的放鬆下來。
張了張口,週末而終於緩緩的道:「那我從出院的那天開始說起!」
君烈眸色一沉,他還真沒有想到竟然要追溯到他出院的那一日。薄唇微微一抿,沉聲,「好!」
週末而靠在君烈的身上,腦袋蹭了一下他的胸口,目光看向窗外,神色有些悠遠,「這些天裡八卦雜誌將沐家推到了封口浪尖。你出院的那天裡我才知道我登上八卦雜誌的封面,沐輕波便成了八卦頭條。當時我沒有多想,可沐輕波的一通電話,讓我敏感的捕捉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信息。」
聲音頓下,週末而沉吟了的整理了一下接下來的語言。所以,她沒有看見當她說起『不同尋常的信息』的時候,君烈的眼中浮現的讚賞。
同時,君烈的眼底還散發出了一抹冷意。沒有想到沐輕波竟然還敢給小女人打電話,至於說些什麼他不想猜也能知道。
夜風微涼,輕紗搖曳。
週末而的聲音恍若有些飄渺,她微歎了一口氣,「我感覺我們像是處在一張大網之中,我和沐輕波之間就是楚河漢界,遙遙對陣。那個時候,我也只是猜想不敢確定。但是這幾天裡,八卦雜誌的報導將沐家徹底的推上風口浪尖,報導著世家裡的黑暗和污濁,更將沐輕波的不堪不停的放大膨脹的同時……
卻偏偏報導我的好,幾乎將這世界上最最美好的詞彙全部加注在了我的身上!形成了與沐輕波的頭條新聞裡的鮮明對比,將沐輕波對我恨意再一次加大加深……」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週末而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在月光下仰首看下君烈的下巴,緩緩暖暖的一笑,「所以,我覺得是有人刻意挑起我和沐輕波的戰爭!而讓我想不通的是,我只是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孤女,何苦將我囊括在那一張大網之中讓我去與一顆根基健實深厚的大樹抗衡?從而,我唯一得出的結論便是,有人想利用我,讓你和沐家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