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周姑娘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男人的龐然大物正已經雄赳赳氣昂昂的挺槍抵在她的小腹之上。週末而的一張俏臉上一時間又是生氣,又是無奈,白皙的臉蛋也瞬間染上了一抹粉色!
鬆開嘴兒,出聲,「你——個無賴,臭流氓!」
勾唇揚起邪魅的一笑,抬手輕輕的摩挲著小女人的俏臉,君烈微微的拉開與小女人之間的距離,正好低頭面對著她的小臉。
「妮兒,爺有沒有說過,你生氣的樣子……真美!」
靠,這臭男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這甜言蜜語?丫丫的,她聽著還真有那麼一點的受用。心底最後的那一分火氣徹底的消失!
而女人就是這樣,心中住著某個人的時候,總是會很容易原諒那個人給予她的委屈,總是輕易的忘記那個人給予她的傷害。
因為她要的很簡單,就只是一個擁抱,和一個強有力的心跳,還有男人那似哄非哄的話語,便已經能讓她心中所有的委屈怒氣全部撫平到消弭無蹤!
但是,週末而雖然是已經不生氣了。卻依舊還有著小女人有的傲嬌,和臉上掛不住的臉面。眉頭緊緊的鎖緊,清澈的眸子狠狠的瞪著男人的俊臉,恨不得在那美好的俊臉上弄上幾筆顏色為其添添彩。
櫻紅的唇輕抿,「貧嘴是不是都是男人的天性,你張口就來,到叫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貧嘴!
張口就來!
刮目相看!
君烈粗礪的指尖從她的面頰上輕拂過去,停留在她微粉的耳垂上,指腹輕輕的摩挲揉捏,力道不輕不重,似是在輕佻的挑|逗,又像是情場老手一般在不著痕跡之中調|情。
同時間,君爺薄唇輕輕的一抿,勾起了一抹性感十足的弧度,「妮兒,我知道你喜歡寫點東西。但咱們之間,可不可以不用這麼的咬嚼字。累……」
週末而哪裡在這樣的場合之下,被人這麼的對待過。當即身體上出現了各種的不適應,比如心跳加速,比如耳根子陣陣發熱,又比如全身都似乎酥麻了起來!
「我……怎麼咬嚼字了?」
臭男人的大掌又緊了緊她的纖細的小腰,同時還帶著一抹挑逗的意味捏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
不痛但癢癢的!
讓小女人一下子直接驚呼出聲,君烈才住了手,低頭凝視著她,「妮兒,爺錯了。不該忽略你,更不該忽略你的感受。原諒爺,咱不鬧了啊!」
瞪大了一雙清澈的能見底的眼睛,週末而直咬牙,「誰鬧了,誰鬧了?」
「好好,是爺鬧了,不是你鬧!」君烈笑著說完,見她俏臉上依舊還殘留了一抹粉色,那樣子好看的不行,忍不住又揚了一隨叫,低頭在她的額上鼻尖分別落上了一吻,大拇指則是憐惜地摩挲上了她柔軟櫻紅的兩片唇瓣,目光有些深,有些迷離,「妮兒,爺又想要吃了怎麼辦?!」
「吃?」
週末而反應不過來,瞪大了眼睛,俏臉上滿是迷茫之色!
「對!吃。」君烈輕笑,「爺,想要再吃你一次!」
ps:是訂婚,不是結婚。唔,真相就是,七月找到了一個很寵她的男人。親們,打滾賣萌求票了,有土豪打賞就更開心了!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