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他回來的時候,小女人應該睡了。可是推門進來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有瞬間的驟停。小女人抱膝在床上,整個身體輕顫著。看起來,是那樣的柔弱,那樣的惹人憐惜。而她眼神,看起來就像是受傷的小獸,又驚又懼。
心中一痛,大步的走近。君烈一把將小女人摟抱在懷中,腦袋抵在她的頸窩,噴灑出溫熱的氣息,「妮兒,我回來了!」
週末而聞到熟悉的氣息,不安驚懼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些許。揪住男人的衣襟,她滿是惶恐,「君烈,我怕!」我怕你面對那樣一個龐大的以國家作為單位的組織,是在螳臂擋車。我還怕你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卻遇到了豬一樣的同盟。
吸著鼻子,週末而身上的輕顫依舊不減,還有著加劇的趨勢。
問君烈聽著小女人的說害怕的聲音,心中又是一痛。只以為她知道了傾慕的病,又知曉她們之間的感情到底是有多深。
於是,一項不會勸慰人的君爺,第一次輕聲細語的勸慰著週末而,「乖,不怕,你還有我!」即使傾慕走了,我依舊在你的身邊,愛你,呵護你。
週末而搖頭,「不,我還是怕。」怕你出現意外,怕你面對的狙殺越來越密集。畢竟,她分析出來的信息,其結果並不是gm的研究,而是君烈!
君烈的心愈發的柔軟了起來,語氣也愈發的輕柔,「末而,我會在你身邊,一直!」即使傾慕不在,我也一定將她對你的那一份心,一直保留在你的身邊。
週末而聽著,淚水自眼角流下,一滴一滴的串成了珍珠。終於,嗚咽出聲。
只是,在這一刻,兩人所思所想完全迥異,卻奇異一般的將話搭的那樣的完美!
片刻之後,週末而大約是嗚咽的累了。微顫的吸氣,張口還有些哽咽,但終於找回了冷靜,開始訴說緣由!
「胸外科,秦歡。」緩緩的說出五個字,週末而長吁了一口氣,「是那個打電話的人!」
嗯?
君烈一愣,張口想要出聲,卻又猛地的閉上。心底恍然明白,他的小女人還沒有發現傾慕的事情。與此同時,君烈後襟一涼,臉上浮現了一抹惱意,「你不要命了,去找那個人做什麼?」要是被發現了,他的小女人豈不是就置身在了危險之中?
君烈的語氣不好,聲音裡微不可見的帶著一抹輕顫。週末而紅著眼睛,聽的出來他言語之中的緊張和害怕。心中一暖,驚懼又散去了一些,週末而將腦袋蹭在男人的胸前,輕聲出言,「我是無意間好像聽到了紅狐的聲音,以為你出事了,就跑出了病房,循著聲音找到了胸外科。」
說到這裡,聲音頓了一下,週末而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才知道,原來是紅狐在搶救一個乳腺癌晚期的病人。當時,我便想要走的,結果那一霎那我想起了當時我忽略的一個重要信息。那個人手腕上有一塊勞力士的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