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一挑,掀唇咧嘴就笑了起來,週末而道:「與你來說,我就是諸多追逐你女人當中的一個。所以,你當然覺得不至於。但是與我來說,這是我週末而活了二十五歲第一次擁有的衝動和勇氣。所以,你可以不回應,但是我不能不在意!」
君烈看著週末而,目光炙熱而專注,專注的有些嚇人,
「你說的是什麼屁話,咱們證都已經領了,你現在和我談衝動和勇氣?」
是啊,結婚證書都已經領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呢?結了婚還可以離婚的。只不過軍婚的程序稍為麻煩一下罷了!
想到這裡,週末而顧不得心頭莫名其妙就湧上來的酸澀感,蹙著眉頭,低著聲兒道:「麻煩你讓讓,我要下去。」
抬起手,君烈依舊目光專注的看著週末而,指尖輕撫過她如墨的長髮,觸手順滑,他的心又軟了幾分,拉著要起身的她的緊緊的抱在懷中,緩緩的揉著她的腦袋,氣息仿若都變的溫軟了!
「週末而,不要鬧了。我只是沒有及時回應你,但不代表我不愛你啊!」
愛她?
週末而一聲冷笑,猛地推開君烈,往病床裡面去了一些!
「君烈,我說我要下去,我不要躺在床上,你聽不懂人話嗎?」週末而知道自己此刻已經鑽進了死胡同裡面出不來了。她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可是在男人面前,她怎麼也做不到。
而此刻的君烈,驀地懷裡空了,再次被推開,被拒絕,君大爺也惱的很。他陰鷙的眸子看著她的臉,一點點的逼近了過去,薄唇一動發出了冷沉的聲音!
「老子看你是不疼不長記性,你的小腰是不想要了?」
週末而往床沿挪著,病床本就不大稍一移動便就到了邊緣。她看著君烈,這個男人總是一派的強勢霸道,以往她不想搭理也就隨他了。可是現在,她的逆骨佔據了主導。索性將心一橫,順著他的話道:「你說不疼不長記性是吧?」
話落的瞬間衝著君烈一笑,猛的就後背後仰,往地上掉去。其實,按照病床的高度掉下去摔一下也都不是很疼。只是,週末而現在腦袋上是包,小腰又給閃了,這樣掉下去絕對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傷痛的地方一定雪上加霜,也正應了『不疼不長記性』這六個字!
「週末而……」君烈面色一白,聲音還沒有完全出口,整個人已經像一頭發狂的狼,飛快地撲了過去,手臂死死把她撈在懷裡,手肘技巧性地摀住她的身體盡量讓自己受力。
「砰」的一聲,君烈身體在週末而的身下『砸『在地上。之所以用砸,是因為就這麼近的距離和病床的高度,男人抱著週末而生生讓自己的身體重重的著地,好緩衝對小女人已經受傷的小腰造成傷害!
這一聲響不大,但有些悶聲,還是讓守在門外的小雞察覺到了異樣。
一把打開門,眼見屋內的狀況,疾呼出聲,「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