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週末而將臉緊緊的貼在枕頭上。而這還不夠,週末而忍住動身就疼的難受的滋味兒,將整個腦袋埋進了枕頭裡!
而與此同時,一道嗡聲嗡氣兒的聲音響起……
「我愛你,君烈!」
君烈的抹藥的手再一次頓住,陰鷙的冷眸之中難得的浮現疑惑。他好像又聽到了小女人在說愛他了……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君烈搖了一下頭,頓住的動作繼續,只當自己又出現了幻聽。
然,週末而羞澀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君爺的反應。直到呼吸難以繼續,才將小臉從枕頭上挪出了一點,深呼吸了一口氣。
清澈的眸子裡疑惑叢生,小臉上滿是茫然,週末而輕咬了一下唇,「君烈……」
「嗯!」君烈一臉的認真,視線鎖定著自己的指尖輕輕的揉動在小女人腦後腫起來的大包上,「怎麼了,我揉的重了嗎?」
「不是……」週末而急急揚聲,隨即面露難色有些糾結的繼續開口。只是,這一次她直接試探,「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
有!聽到你說愛我。可惜是幻聽!
君烈下意識的這麼想著,只是薄唇上下一動說的卻完全不是那回事兒。
「老子剛才就顧著你的腦袋了,什麼也沒有聽到!」
話一說出口,君烈眉頭一皺。好似,有點欲蓋彌彰的節奏。
只是,週末而此刻的心緒不在這上面,所以沒有聽出男人話中的不妥。只輕輕的咬住唇,面上露出了一抹失落,尋思著是不是自己聲音太小了的緣故?
然,這種事情上,若是換做一般的女人,大約是不會在鼓起勇氣說上第二遍了。可偏偏週末而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性格之中有一種近乎是偏執的執拗。
她要決定做一件事的話,就一定要做好。就比如,這會兒她決定要說出那樣的一句話,她就一定說出來,而且還要對方一定要聽到!
所以……
週末而猛地的將身體平躺,腰間傳來的疼痛讓她整張小臉揪在了一起,額上更是隨著疼痛冒出細密的汗珠子。
君烈猛地的見此,冷眸一瞪,冷喝出聲,「週末而你耳聾了嗎?剛紅狐說的話你難道沒有聽見,你這小腰到底還想不要了?」
「當然想要!」
君烈話落,週末而喘著粗氣出聲,「只是,我有話想要對你說!」
週末而臉更紅了一些,但是她的清澈的眼睛裡卻泛起了別樣的熠熠光彩。她看著君烈的臉,迎視著他的視線,「你剛說你什麼都沒有聽見,那可能是我說的太小聲了!所以……」
聲音頓下,週末而深吸了一口氣,想讓自己的心跳別跳的那樣快,可是那起伏上下的胸口,還是洩露了她的緊張。
君烈瞧著,眼尾的陰鷙猛地一收,心頭更是難以自禁一跳。隱隱的,他好像知道又不知道週末而想要說的是什麼?
薄唇輕輕的抿了一下,想要張口出聲的時候,週末而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所以,我想要將我想要說的話,再重複一遍,你仔細聽好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