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沒有想到他們才踏進醫院,她便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開始了。然而,在見到小女人在自己胳膊上揪了兩下,就紅了一大片的時候,他心疼的不行。
拿眼瞪她,直接被無視。
於是,皺了眉頭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索性也狠狠的跺了一腳,轉身便開始將身上衣服脫了,然後『砰砰』的敲著衛生間的門,「快些出來,爺要洗澡!」
「等會兒……」
隔著門兒聽著聲兒,君大爺又開始不爽了。眼前不停的晃蕩著小女人揪自己的情形,驀地眸光一沉錘著悶聲愈加的激烈,「開門!」
雖然他不知道小女人的具體計劃是什麼?但是從現在看來,她想要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弱勢女人,而他便是那狂霸拽欺負她的男人。
所以,結合她剛才揪自己的行為來看,君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小女人不會為了演的逼真,在裡面躲著自虐吧!
「都說了等會兒了,馬上就好!」
「等不了,開門!」君烈強忍住要將門給一腳踹開的衝動,捶門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卻不知道,此刻他們弄出的動靜,讓凡是路過門外的人個個露出一個詭異的神色,然後很是憐憫的搖著頭走開。
這叫站在門口的獵豹和小雞,面上很是一陣的扭曲之後才恢復了平靜,但是怎麼看都有些僵硬。
兩人面面相覷,俱是在心底歎著。
——這兩個人要不要這麼的拼啊?
病房內。
君烈的捶門聲越來越重,週末而在裡面也捯飭的不安生。清澈的眼底滿是無奈之色,小臉上被怒氣覆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週末而走了過去,將門打開。同時間,咬牙壓低兒了聲,「都說了讓你等會兒,還敲,敲魂兒啊……」
「……」
君烈捶門的手,頓了下來。冷峻的臉上一愕,陰鷙了眸子裡浮現了一抹從未有過的驚悚。眼前的晃動的一張小臉,簡直是慘不忍睹。
咬牙切齒,君烈一把將週末而從衛生間裡拽了出來,掐住她的小腰,「你怎麼敢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心口處像是被人生生的挖走了一塊,又疼又悶。他的小女人竟然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從衛生間裡出來,她竟然對自己下的了這樣的狠手,她……她怎麼敢……
一口氣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君烈,死死的掐住週末而的腰,咬牙怒吼,「週末而,老子看來是真的太慣著你了!」
慣著你竟然這樣的傷害自己的身體!
君烈氣的厲害,恨不得直接揍她一頓。可是,她不是他手底下那幫混球,她的小身板哪裡禁得住他的打!
不由得一陣的氣結,君烈氣的火大的很。
然而,週末而對君烈的反應,很是一陣的錯額不已。不知道他怎麼又生氣了?想不通猜不到她也懶得去想了。只覺得這君爺和剛出生的嬰孩一樣一樣的,那臉上的天氣是說變就變,連個緩衝的時間都不給你,讓人很是莫名其妙。
週末而掙扎,想要離開男人的懷抱,她臉上的妝才化了一半,可不想蹭花了!
當下……
「爺,你放開我,我還沒有弄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