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你別這樣!這樣不好……」
「哪裡不好?」
「小雞在外面,樓下還有一幫子人!」所以哪裡都不好。
「小雞和那一幫子人與你有關係嗎?」
君烈恨恨咬牙,直接鬆開了緊握著她的手,改為掐緊了她的腰,不爽的低吼了一聲,心底的邪火愈發的熾烈了起來。稍頓了一秒,大力的直接將她提了起來,用自個兒的勁腰進了她的兩條腿之間。然後才撤去了掐在她腰間的一隻手,托起她的腿直接環在了他的腰間。
週末而一時不察,一個後仰,驚的她『啊』了一聲,下意識的將解放出來的手臂一把抱住的男人的頭。而胸前的兩隻小白兔更是歡脫的晃動了兩下,將男人的頭夾住。
當小女人意識到這個姿勢是多麼的要人命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而男人當然是覺得這樣的福利多多,更是毫不猶豫的直接像是一寸一寸挪動的啄吻開來!
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管下面那個只為她綻放出驚艷絕絕的色彩的晚宴,他現在一心就想要著眼前的勾人的身姿,低啞著嗓子出聲,「你勾人的小妖精,老子真想要狠狠的……弄死你!」
驚愕著張口,低首見到男人微露出的目光,週末而的脖子本能的縮了一下!
完蛋了!
他精蟲上腦了。
又是嚥了一口口水,週末而紅著臉,囁喏的張口,「烈哥哥,別這樣好不好?」
烈哥哥!
君烈的頭緩緩的抬起,猩紅的眸子微微暗沉了一些。
週末而見此,只以為他有些鬆動。於是,小心思又動了動,直接主動抱緊了男人的頭,兩腿夾緊了男人的勁腰!
輕吁了一口氣,小女人的放柔了聲音,極其軟糯糯的開口,「烈哥哥,你先放我下來,我一身的酒味先讓我洗洗可好?」
男人的視線銳利如刀,看著週末而沉默著。
週末而察覺有異,可她根本不知道是撩了他哪兒一根弦。
難道自己這學嗲妹妹的這一套,很有效?只是,有效的話,不應該是這樣啊?男人這一動不動沉默著算是怎麼回事?他在想什麼?
週末而有些愣住,直覺告訴她,她的一聲『烈哥哥』是一個關鍵!像是觸及到了他一個不可觸碰的地方……
不由自主的,週末而的想,那到底又是一個什麼不可觸碰的存在呢?
良久之後,君烈冷冷的『哼』了一聲,眉間一動,眉梢揚起,目光落在小女人的小計謀的俏臉蛋兒上,「週末而,你這一套是在哪兒學的?嗯……」
拖長的尾音,讓週末而的心驚了一下。
剛稍稍平復下來的心跳,再一次『怦怦』直跳。不過,強裝淡定和淡然是她常用的手段。須臾之後,小女人輕輕的吁了一口氣,淺淺的討好似的笑了一下!
「爺,你說現在這樣真的好嗎?你不是還有正事兒要忙嗎,你讓我洗一下換個衣服,咱就走好嗎?!」
眉梢高高的挑起,陰鷙的冷眸之中的猩紅之色淺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