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現如今這尊大佛可是她的領導。她要是敢拆他的台,不是給自己個挖坑找埋嘛!
於是,傾慕自然的選擇站在君烈的那一邊兒。然後流著寬面淚,對著週末而灰灰歉意的小手,表示她是逼不得已的!
週末而無奈的瞪眼,對於的傾慕的捨她而向她的新主子求榮,很是一陣的氣結。
而就在這時,君烈將下巴搭在小女人的頭上,輕緩的揚聲道:「你看,傾慕根本沒說,你記錯了!」
錯你妹的,真當她是個傻的啊,任你說什麼信什麼嗎?
只是,週末而又是個聰明的,才不會這件事兒上和男人擰著。既然他想她當個傻的,她就當個傻的吧!再說了傻的也有傻辦法讓男人吃癟不是?
這般想著,週末而櫻紅的唇輕輕的一抿,嘴角一揚,「唔,好吧。可能真的是我聽錯了!只是,不好看不正好嗎?我去參加晚宴,人家瞧我這麼難看,也不會多看一眼。那樣,你可以放心的同時我也可以安心的不受騷擾,然後安安靜靜的去當一個吃貨!」
臭男人,我倒要瞧瞧你現在又能怎麼自圓其說!
嗯?
君烈聞言,渾身一怔。聽著小女人的話,不用想也知道小女人洞察了他的私心。於是,君大爺難得這麼一小會兒兩次的心虛!
「咳……」清了一下嗓子,君烈有些訕訕的,但依舊死鴨子嘴硬,「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啊!」笑話,他有什麼不放心的?他君烈的女人,他倒要瞧瞧誰敢來覬覦?
「哦?是嗎……」週末而的面上浮現疑惑,「那是我意會錯了啊!」說完,嘴角微微的彎起,小手在男人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下,然後不等君烈說話,又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穿這樣去參加晚宴了。傾慕,咱們現在就走嗎?我要不要再畫一個淡妝呢?」
傾慕聽到週末而的聲音,頭皮有些發麻。今兒個她不就是小小的意志不堅定了一下嘛,二貨至於讓她兩次躺著中槍嗎?
不知道她家的男人有多小氣有多腹黑嗎?她往後在他手底下的日子,還能不能好好的活了啊!
傾慕苦著一張小臉,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君烈,張口欲答。
然,她的話剛到嘴邊還沒有發出音兒的同時,一道冷成的冷聲驀地揚起……
「不許!」
君烈瞪眼,他瘋了才讓她再在臉上捯飭。已經美的讓他驚心動魄了,再收拾一下本就精緻的臉蛋,這不就是招蜂引蝶的前奏嗎?
她現在這樣,他都已經後悔了。這會兒更是恨不得直接將她捂在身邊,叫任何人都不能瞧見了。再來更美的,這不是要他老命的節奏嗎?
週末而憋笑,嘴角狠狠的抽著,只是男人將她抱著,下巴又在她的腦袋上搭著。所以,他瞧不見她此刻的樣子!而她雖然不能笑的太過張揚,但是卻肆無忌憚的讓嘴角眉角一起抽動著……
「唔,真霸道!」週末而嬌嗔了一下,惹的自己個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隨後又很是誇張歎了一聲道:「算了,不許就不許吧,那就這樣了!不過,君烈你這樣抱著我,還讓不讓我和傾慕去晚宴了?!」
君烈眉頭驀地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