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男人的背影,週末而心中有著一抹失落。但更多的是懊惱自己這個『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簡直就是大煞風景嘛。
咬咬唇,週末而滿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動了動身體,感覺身上的力氣回歸,這才拉了拉自己的小內內,然後緩緩的裹住被子坐起身。
然而,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三分鐘過去……直到十分鐘過去,君烈都沒有從衛生間裡出來。而週末而看著時鐘,在忐忑的等待中逐漸的變的有些慌亂起來。
她是想要道歉的!
她準備在君烈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告訴他,她不是有意這樣的。她一早有想要說的,可是看著他那樣的期待她一時間沒有說出口!
然後親吻之後,她便就什麼都忘記了。於是,就變成現在這般光景!
週末而的心此刻又是慌亂,又是不安。她有些急急的起身,卻因為一股熱流來襲,又頓下了動作。然後隨便扯了一件衣服將光裸的自己裹了起來,光著腳踩在了地板上,冰冰涼涼的,讓週末而心緒也稍稍的冷靜了下來一點。
她徘徊在衛生間的門口,思考的著如何向君烈開口?
來來回回的,週末而在腦中不知道怎麼徘徊著一個問題。那就是,男人在極致的想要的時候,突然的戛然而止,會不會傷害起他的小兄弟又或者是會不會影響那方面的功能,畢竟他都三十二歲了還是一個老處男……
所以,週末而有些擔憂。因為這對男人來說,是及其丟臉的一件事情。
不知不覺間,週末而忘記了自己想要對君烈開口的主題,開始擔憂其他的身體來。
又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分鐘,衛生間的門猛的從裡面打開,君烈赤|裸著上身,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大步的走了出來。
第一眼瞧的視線,是看向床上本應該躺著的小女人。可結果是,床上的人呢?哪兒去了……
然,就在這時。
一雙有些冰涼的手臂環抱在他赤|裸的勁腰之上,緊隨著小女人有些糯糯的聲音響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它會今天會來。」
而且還來的毫無徵兆!
聽著小女人滿是歉意的話,君烈的心早就軟了。其實,原本也沒有生氣,只是有些懊惱和不爽。畢竟箭在弦上不能發的感覺,那就好比你吃了一顆打蒼蠅還不能吐出來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
粗礪的大掌落在了小女人光潔的藕臂之上,君烈薄唇一動說著寬慰的話,但難掩恨恨的咬牙切齒,「無礙,老子可以等!」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還有一些沒有褪去情|欲的暗啞。週末而聽得出還有些磨牙的味道,也聽得出他沒有生氣。
有了這個認知,週末而在心底鬆了一口氣。只是,在這個時候,週末而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得到幸福的這一刻開始變的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那……」有些躊躇的出聲,週末而將腦袋埋進男人的後背,甕聲甕氣的道:「君小爺沒事吧?以後還能用不……」
她的尾音還沒有落下,君大爺聽著這話,直接毛了……
「操……你還真敢說?」
ps:哼哼,不給票票,不給打賞,不給肉吃,哼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