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可以放心了。
她家的二貨再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傻妞了,她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如何反擊了!
吸吸鼻子,傾慕讓眼底的霧氣散去,收斂了剛才那一霎那洩漏出來的情緒,轉身又是一副漫不經心看戲的模樣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至於此刻的君爺,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卻是將所有人的反應情緒全部不動聲色的納入眼底,渾身上下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的同時,異常親暱自然的配合著週末而,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涼涼的揚聲……
「錯了,沒有以前和現在。是一直以來就是你的……」
呃?
週末而有些愕然,但是也知道此刻不是她錯愕的時候。笑了笑,接下了君烈送來的『橄欖枝』,不遺餘力的繼續打擊著沐輕波道:「也對哦,你一直以來都是我的,那我就沒有必要再告訴外人了!」
話落,忽而視線一轉,冷冷的看著沐輕波,「沐所長,我收回我剛才所說的話。還請你別介意哦,我啊還是太過年輕,還不大懂得什麼是低調?」
嘴上說著滿是歉意的話語,但是無論是語氣還是姿態卻是一點歉意都沒有。特別是那『太年輕』三個字,幾乎讓沐輕波一口銀牙咬碎。
「週末而,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說的你現在好似就高看我了一樣!」週末而毫不在意的笑笑,懶懶的靠在君烈的懷中,面上掛著淺淺的笑意,「我啊,不管別人是小看我還是高看我,我就是我——!」頓了一下,「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週末而;同樣的,人欺我一分,我便也會毫不猶豫的還回去一分!」
聖母那玩意兒從來都與她無關,以德服人已經在當今的社會上不適用了!
而此刻,君烈瞧著這樣的週末而,冷冷的疏離的同時卻又是萬分從容的,他緊了緊手臂,將週末而往懷中帶了帶,勾唇揚起了一抹陰鷙寒涼的弧度……
「沐所長,我看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你——是不是該滾了呢?」
「烈……」
沐輕波從牙縫之中擠出一道柔柔的聲音,看著君烈萬分哀怨,萬分受傷,「你真要的要週末而結婚?」
「是!」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辦?」
「辦什麼?」
「你不是說結婚嗎?那你們什麼是辦婚禮?」
沐輕波低著頭,單薄的身體像是處在了風雨之中,好似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這個嘛……」君烈揚了揚眉頭,手指懶懶的撩著週末而的裙擺,同時又在她白皙的面頰上親了親,「這就不勞沐所長費心了,估摸著也就這幾天,末而,你說呢?」
說,說個屁啊!
才剛求婚,幾天就能完婚?她就是閃婚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週末而沒有接話,但卻配合的露出了一分嬌羞和幸福之色浮現在她嬌俏的臉蛋之上!
這要是換一個人,她興許還會尋思著解釋一下,說這是一個小小的誤會!
但是對象是沐輕波,她覺得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先入為主就是先入為主,即使你解釋千遍萬遍,她依舊不會相信。就如先前,她都說了她和君烈沒有什麼,她不照樣什麼都沒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