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
週末而在君烈的懷中冷冷的看著沐輕波,俏臉之上一片冰冷之色,「沐所長是準備以權勢壓人嗎?」頓了頓,「又或者是,你想要用對付我的手段再來對付傾慕一次?」
話落,涼涼的一笑,週末而看著沐輕波,不等沐輕波說話,慢條斯理的繼續道:「你——沐輕波若是沒了你家族作為後盾,沒有了你家族的庇蔭,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而你所謂的站在君烈身旁的資格,不就是依仗著自己有一個好的出身,而那些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執著了二十一年的時間都沒有讓一個男人愛上你,你怎麼不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
不愛就是不愛,沒有那麼多的理由。與君烈來說,就算沒有我的出現,也會有別人。所以,你與其一廂情願的覺得我是那個搶走了本該屬於你的男人。可你有問過當事人——他是你的男人嗎?」
「不是!」
君烈先沐輕波一步,在週末而的話音落下的同時冷沉出聲。那迫不及待撇清姿態,看在沐輕波的眼底又是一陣心痛難耐!
沐輕波張了張口,卻發現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她看著君烈,心中一陣的絕望。但當視線落在週末而和傾慕身上的時候,她的眼前好似晃動的都是她們嘲笑的眼神和嘲諷的言語。
「週末而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有家族庇蔭,有家族可依仗。但,總好過你一個孤女強吧!」話落頓了頓,抬手拂了一下大波浪的長髮,「你那麼義正言辭說的那一切,你不覺的可笑嗎?我所依靠所依仗的是我的親人,是沒有什麼了不起。而你呢,你所依靠依仗的只不過是你用身體爬上烈的床,騙取了烈對你的好而已!」
這麼些年來,她以為沒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不近女色,不與任何女人交往,甚至不管人家說他生理有問題又或者是性取向有問題,我行我素得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轉眼他三十二了,她三十一了。
就在她以為他們之間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時候,週末而這個賤人爬上了他的床,得了他的寵!然而,這也就罷了,男人嘛到如今的地位上過幾個女人那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可是,讓沐輕波在意的是,君烈對週末而不一樣。不一樣到她用了二十一年的時間,都沒有得到了那樣一個關注的視線,溫柔的眼神!
而現在,她鼓起勇氣前來想要一個答案,看到的是卻是一副真切的即將上演的活春宮!
所以,在此刻,她一時間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週末而看著面色蒼白的幾欲成白紙一般的沐輕波,心底冷幽幽的一聲歎息——女人啊何苦為難女人?
可是,她被人為難了,不為難回去,豈不是太慫了一些?
所以……
「沐所長,話——你也聽到了。一廂情願的自以為,終究是鏡花水月。」話落,頓了頓,週末而面色陡然變的異常的嚴肅。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就已經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她決定徹底的絕了沐輕波的心思,將覬覦她的男人的女人,徹底的掐滅了才行。
ps:親們跨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