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翹,傾慕難得對著喬天展露了一個笑顏,「得,就先這麼著吧。現在,就看我家二貨怎麼應對了……」
此時的週末而,面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面上卻是一片的堅定無畏。
她向眾媒體記者看了一眼之後,緩緩起身又看向左逢源,道:「看得出來左律師是個條理非常清晰的人,針對這你提出的這三點質疑,我只想說請拿出證據!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向法官閣下重申一下。」
頓了頓,週末而的視線看向法官,小眼神兒裡異常的堅定,「我作為原告方控告被告方的是——人身攻擊和誹謗。所以,被告方拿出的證據必須是能證明我週末而是被告方稱之為破壞其家庭小三的有力的證據。若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只是其他的一些佐證作為猜測事實的依據,我作為沒有請到律師的原告方懇請法庭慎重考慮被告方提供證據的可採納性!」
週末而的一番話說完,又緩緩的坐下。面上沒有著急的辯解,只有一片的淡然和無畏。而她所表現出來的姿態又是那樣的坦然和認真。
這不由得給了法官一個良好的印象分!
法官對著週末而點了一下頭,然後對著被告方和眾位媒體記者道:「法庭將會慎重考慮,在沒有直接證據下,佐證的可採納性。現在,請被告方拿出證據上交法庭,由法庭來鑒定證據的可採納性!」
「是,法官閣下!」
左逢源的面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但是眼底的深處的陰冷卻愈發的濃郁。他再一次沒有想到,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即使是個煽動情緒的好手,那也是長期浸淫而出的生存技能。這,並不足為慮,更甚他覺得週末而其實也就是個稍稍有點小聰明的會點演技的胸無點墨的小女人而已。
可是現在,她的一番話說出來,他就知道他又小看了她。而且,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如表面上資料顯示的那樣的簡單。
即使,她大學畢業,擁有著一個本科學歷。但是她大學所學的專業和律法一點聯繫都沒有,可是她的表現和一個經常遊走在法庭的職業律師差不了多少。
那淡然從容的氣度,那條理清晰的冷靜,比一般的律師都有過之而不及。
難怪,難怪她在請不到律師的情況下,竟然敢不慌不忙的置身前來,更是一派的淡然和從容,好似一切都智珠在握!
唔,想到此,左逢源的心底隱隱的浮現了一抹不安。當初他接這個案子,完全是想著借助這一次事件的影響,再通過媒體打響他的知名度,好再穩穩他在律師界的地位。
可是現在看來,他的算盤只怕是打的不能太響亮了!
然而,就在左逢源沉思的時候,法庭已經將證據鑒定完畢。法官敲擊了一下法槌,揚聲,「根據法庭的鑒定,此次被告方呈上的證據均不能成為這次本案的直接證據,只能暫時作為佐證存在。現在被告方是否還有證據呈上?」
左逢源面色稍稍有些沉寂,看著法官,「雖然我被告方提供的證據只能作為佐證存在,我們還有證人,還請法庭允許證人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