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視線緩緩的一動,週末而無視著眾記者言辭逼人的提問。只拿她冰冷的眸子,將剛才出言不遜的眾記者說話的先後順序,一個一個的看了過去。
一時間,週末而的視線落在哪個記者的身上,那個記者就閉了嘴安靜了下來。直到大廳內徹底的沒有了聲音,週末而的視線也剛好收回視線重新落在了那個剛才提問的晨報記者的身上。
唇,輕輕的一抿,週末而冷若冰霜,眸中冰涼,視線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尖刀抵在了那記者的身上,緩緩的開口,「作為記者,你只要做到眼光獨到,言辭犀利,筆桿子有力,一般都會是一個出彩的記者。但是,像這位晨報的記者,你的眼光是有些獨到,你的言辭也很犀利逼人,至於你的筆桿有力不有力我無從得知。但是,我卻知道妄下臆斷憑空猜測不是一個好記者的素養……」
不疾不徐的聲音落下,民事訴訟大廳內一片安靜,就連眾人的呼吸因為週末而的話而不自覺的屏息。眾人的視線,也隨著週末而的視線看向了那晨報的記者。
「你……」
晨報記者臉上一白,顯然是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時刻,週末而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然而,卻在晨報記者發出一個聲兒的同時,週末而清涼如水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在座的各位記者想必都在這社會的大染缸裡摸打滾爬了多年,看盡了世間的百態。那麼我想問一下眾位,你們還記得當初報考記者專業的初心嗎?你們還有誰還能記得你們當初畢業時候宣讀的記者宣言嗎?」
傾慕坐在席位上,越過眾人的看向淡然而坐在原告席位上的週末而。她的心底一陣的欣慰,她家的二貨終於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站在她的身後,用無比空洞的眼神迎視著眾人的誤解眾人的那個週末而了!
她會反抗了!
而且還是條理如此清晰的,一個停頓一個坑的挖,將在場的眾記者全部帶到了坑裡。
而她作為她的最要好最默契的死黨,怎麼能在這個時候不來默契一把呢?當下,就在週末而的寒涼如水的聲音落下的同時,傾慕坐在席位上,冷冷的揚聲背誦著記者宣言……
「沒有硝煙,並不是代表沒有戰爭,沒聽到槍炮聲,並不是就沒有流血和犧牲。因為有人、有社會,就會有矛盾。因為有矛盾,每天就有這樣和那樣的「戰爭」。
每一個記者都是戰士,背著包,拿著筆,行色匆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在向苦難宣戰,向貪官污吏宣戰,向惡勢力宣戰,向每一個黑暗角落宣戰,向一切不公平宣戰。
要讓陽光灑到每一個角落,要讓每個人都有尊嚴地活著,在法制不斷健全的國家,記者,你重任在肩。
因為你是記者,你是無冕之王,所以人們對你有更高的期盼。因為你是記者,所以你代表著社會的良心。
當你看到平頭百姓受冤屈向你哭訴的時候,你要能有拔劍而起的氣概,去瞭解真相,去揭露醜惡,不怕權勢,也不怕威脅,哪怕要身陷囹圄,哪怕刀槍指頭,你不要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