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君烈有些心疼的將週末而敲擊腦袋的手握在裡手中,力道適中的輕捏了兩下,「你沒有想到的事情不是還有我了嗎?以後,你不用事事都讓自己這樣的辛苦,萬事有我。再說了,你認為傾慕會因為你的一點疏忽就會怪你這個最好的朋友嗎?」
輕輕的搖了一下頭,心中抑制不住的感動。同時,週末而的鼻尖微微的有些酸澀。許是這樣偌大的病房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顯的太過安靜,又或者是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她有些緊張。
緊張到她覺得自己太過容易感動,變的太過柔弱。她忽而有些害怕,害怕這樣的自己如果持續下去,她將會萬劫不復。
猛地轉身,依舊還在君烈的懷中,抬頭仰看著他猶如雕刻大師篆刻而出的面部線條,是那樣的流暢完美到無懈可擊。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他的俊美,可是她總是忽視。因為美好的事物總會帶有一種迷惑性,所以,她總是告訴自己一定要透過現象看本質。
可是,現在她看出來的本質。他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讓她暖心。
不自覺的抬手,手指輕撫再君烈的臉上,小臉之上流露出來的表情太多,多到一直注視著她的君烈都無法形容,只任由小女人的手在他的臉上逞兇。
須臾之後,週末而踮腳兩隻手捧著君烈的臉,與其對視。
他的眸子裡是那樣的冰冷,又是那樣的深邃,猶如夜裡的星空,讓人看不清也看不透。但是,她看出了他對她的溫柔,他對她的寵溺,還有他對她好似還有著一股她有些不明白的深情。
輕噓了一口氣,週末而面上先前的複雜的神情已經消弭,轉而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君烈,昨日你受傷的時候,說的話還都算數嗎?」
嗯?
君烈眉梢驀地邪氣的一挑,薄唇輕輕的一動,輕飄飄涼颼颼的出聲兒,「傻娘們,你說呢?」
君烈雖然有些不解,就這麼一小會兒,他家小女人到底又完成了一個什麼樣子的思想建設?但是,他知道,他家小女人在不安,而且是處在一種很不安的狀態。
不由得心頭泛起了一抹心疼,一項冰冷的眸色浮現出了難得的溫軟。同時,撤出一隻圈在她纖細的腰肢之上的大掌,也拂在了小女人的臉上,「週末而,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豎起你的兩隻小耳朵。因為接下來的話,我只最後說一次!」
「……」
週末而聽著君烈依舊霸道的沒邊兒的語氣很是一陣的默然,但是她現在卻是一點的也不討厭。因為,她還聽出了那裡面多了幾許認真和鄭重其事。要知道,這至少會比他先前不正經的時候說的讓她可信。
於是,週末而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緊張了起來。兩隻小耳朵恨不得連君大爺的呼吸吐吸的頻率都聽的清清楚楚。
冷冽的眸子裡呈現出週末而滿是期待的小臉,冷峻的面上似有似無的浮現裡一抹寵溺,涼而薄的唇輕輕的抿了一下之後,君烈摟抱著週末而,緩緩的道:「我君烈將以終身信仰起誓,願以性命守護週末而。此生,只忠於她,愛護她,不背叛,不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