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屋外,君烈和紅狐說完該說的,並沒有著急的進病房。所以,他們也就是只在門外多站了一會兒。
而兩人又都是耳聰目明之人,屋內的一切只要有心他倆自然的就剛好聽到了屋內的後半段。紅狐由於一直專注醫學研討會,並沒有多關注外界的信息。所以,他不知道前因,所以聽的有些糊里糊塗。
但君烈卻是知道的,自然就知道了他家小女人竟然在這麼一小會兒將她的陣營壯大了!
不由得,君烈在心底為小女人而感到一陣的得意。果然,他的小女人就是不一樣的!
瞧瞧的她的小手段,還有那處事不驚的那個勁兒,怎麼看都是與他一樣有著那麼一股子的大將的風範兒。當然了,比他還是要稍稍的差那麼一點兒的。
不過,這也就夠了。要知道比起一般的女人來,他家的小女人在臨危不亂的這一方面已經很是優秀了。至於其他的,就交給他就好!
紅狐看著君烈的面上露出的神色,有些不大相信的輕眨了一下眼睛。
他剛看到了什麼?
——他家一項冷冰冰的不露出任何神色的老大,竟然在他的那很不可一世的俊臉之上洋溢起了一抹自得之色?
只是,誰能告訴他一聲,他家老大在自得什麼?
直覺告訴他,他家老大現在的心神都在病房裡面的人兒身上,那麼他那『自得』大約也是因為裡面的人兒!再具體的他實在也是猜測不出了。
畢竟他沒有像他家老大那樣在心底藏了這樣一個心念不忘的人。所以,那種感覺他不懂。但是他有點想要去懂,在心底有一些渴望他能像君烈一樣,在心底住進那樣一個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兒。
*
漸漸的,屋內的聲音逐漸的消弭。
冷情和傾慕相視了一眼之後,各自將藥油和冰袋拿到了一邊,讓週末而躺下並蓋上了薄被。
聽著週末而均勻的呼吸聲兒,傾慕的眼底浮現了一抹濃濃的心疼。而冷情亦是一樣。只是,冷清的性子向來孤傲,有些神色表露的一瞬也就轉瞬即逝。
收回視線,傾慕抿了一下唇,看向冷情放輕了聲音道:「剛才的事兒,還請你別介意。」說完一頓,看著冷情因為她的話而露出的微愕的樣子笑了一下,隨即又看著因為疲憊而睡下的週末而,輕輕的道:「你別看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堅強,但其實她的心就是一塊玻璃做的,一擊即碎!所以……」
聽言,冷情的眼底浮現了一抹恍然,隨即清冷的面上浮現了一抹滿含羨慕的淺笑,歎道:「你們的感情真好!」
傾慕笑笑,抬手將耷拉到臉上不聽話的碎發往耳後又捋了一下,「只要你願意,我們往後會一樣好的!」
「嗯!」冷情輕輕的應著,心中洋溢出一抹暖暖的情緒。
這時,傾慕又道:「我認識週末而的時候,她是那樣的沉靜灰暗。看起來那是孤傲,但其實那是孤獨和不合群!我用了四年的時間,將她拉進了陽光底下。所以,我絕對不能讓任何人來破壞她本該擁有的生活。所以,屬於週末而的戰爭,我是她的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