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在這時傾慕上前了一步,但是手卻是緊緊的握住週末而的沒有放開。
「冷情是吧,請你等一下!」離去的腳步一頓,冷情側身看向傾慕。面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了一抹譏笑,「傾大記者,有何指教?」
這一聲。
傾慕一聽就知道冷情在譏諷她先前的試探。不過,饒是如此傾慕也不以為意。作為記者,她受到的譏諷和嘲笑甚至是威脅都多了去了,這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淡淡的笑笑,傾慕抬手將掉落在面上頭髮捋到了耳後,「說指教就有些不敢當了,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冷情:「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既然是字面上的意思,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剛才的行為是在吃我和二貨的醋?」傾慕的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目光陡然變的有些銳利的看著冷情。
「……」冷情默然,全身在聽到傾慕說的話的那一霎那,有那麼一瞬將僵硬和恍然。好似在那一刻她心底的莫名的不愉快好似含了一抹賭氣的成分在裡面,而說的那話更是有著明顯的惱意。有些怨週末而這個小女人當著她的面兒和她的好朋友傾慕『親親我我』。
當然了,她知道自己與之傾慕相比,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但是傾慕的到來,就好似給她帶來了一抹威脅。就好似是,她難得看中的一個人可以當作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將不會屬於她了。這種感覺充斥的在腦子裡,雖然被她極力的忽視,但是難免還是被影響了去!
微垂的眸子陡然一睜,冷情看著傾慕,不得不承認這個華夏的金牌記者的含金量果然是有的,不是虛有其名的!
瞧這銳利的眼神兒,和一針見血的見地。
冷情忽而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好笑,甚至有些太多幼稚。
傾慕,這個和週末而從大學時代就是最好的朋友,她們之間有著別人無法介入的四年,不管是友情和愛情都無法滲入。
所以,她有什麼好惱的?又有是好賭氣的呢?
這般想著,冷情的面上冰冷不再,浮現了一抹小小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她看著週末而和傾慕的眼神沒有躲閃,卻有著一抹小小的歉意和內疚。
「不好意思,剛才我有些魔症了!」
傾慕是眼瞧著冷情在這一瞬間的變化,不得不感歎週末而交友的眼光。這個冷情很好,不扭捏,不做作,不端著。
認識到了自己的想的岔了,做出的第一個反應是那樣坦然的對著她們表達了歉意。
這一種度量,在如今的社會也是少有。畢竟是人都是愛面兒的,先前被她一陣的擠兌,後面又因為週末而的話而需要選擇,是人面對這樣的一個時候難免都會多想一些。
何況據她瞭解,冷情和週末而認識的時間根本不長。
所以,她們之間頂多算是點頭之交,可偏偏她們之間的感覺雖然有些淡如水。但是,經過她的試探她知道這個叫做冷情的女子是將週末而當作是好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