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愕的抬頭,週末而眼中滿是茫然,「呃,您在問我?」
孟叔皺了一下眉,面上浮現出一抹不滿,但卻沒有表現的太明顯,「這病房裡也沒有一個醫生,只有一個病人躺在了病床上。你說,我不問還能你問誰?」
週末而眉間輕輕的一蹙,她好似沒有得罪過這位孟叔吧?至於這樣的不善質問的語氣嗎?
掀了掀唇,週末而語氣有些微涼的道:「醫生說不算很嚴重,只是失血過多,好好修養一陣就沒事兒了!」她素來人對她禮讓一分,她就能禮讓人十分。反之,別人待她什麼樣兒,她也就待人什麼樣兒!因為,人嘛只有相互尊重才能友好相處。
既然對方不知道尊重為何物,她才不管對方是誰又是幹什麼的?她才不伺候。
於是,倒茶的心思歇了。
而那孟叔對於週末而微涼的語氣,沒有多在意,也可以說他根本沒有將週末而放在眼底,所以無須在意!
只道:「那就好。」
然後,緩步走近病床,望向從他進門就喚了一聲沒再吭聲的君烈,道:「烈子,你感覺如何?」
「我女人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沒大礙,死不了!」
冷冰冰的聲音,一如既往。孟叔也不在意君烈的此刻的態度,又道:「你受傷的消息已經傳到了京都,老爺子很擔心你。可你知道,老爺子的身份特殊不能輕易離開京都。我來看你之後,立即就要向京都那邊匯報,你有沒有什麼想要說的讓我代為轉達?」
「沒有……」
比剛才又冷了十分的語氣,週末而在沙發上坐著都好似感覺到一股冷氣襲來,將她周圍的空氣凝結了成了冰渣渣。
孟叔見此,重重的歎息了一聲,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終究又閉上。復而,又道:「那你好好休息,我會如實向老爺子匯報的!」
說完,孟叔轉身就出了病房。
週末而眨了一下眼睛,有些微愕。就這麼簡單的走了?不是還領著沐輕波了嘛?不應該還有劇情發展才對的嘛?
然,就在週末而心底腹誹之間。跟在孟叔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沐輕波走到週末而的身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聲道:「週末而,孟叔有話要和你說!」
嗯?
她就說嘛,有沐輕波哪裡能這麼簡單的就走人的?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呢!
不過嘛,難道她週末而怕嗎?
不,她才不怕!
不說有話說嗎?那她就去聽聽看到底要對她說些什麼?又能說些什麼?
淡然的往病床上瞧了一眼君烈,她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神色,淡然的古井無波。對著,沐輕波道,「走吧!」
病房外,小雞和獵豹守著,其他三人又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倆眼見著週末而出來,面上流露出一抹擔憂!至於她身邊的沐輕波,他倆連一個小眼神兒都欠奉!
「嫂子!」
「嗯,」週末而看向獵豹,「有事兒?」她有些疑惑。
「沒,沒事兒!」獵豹有些躊躇,沉吟了一下,「沒多大點兒事。但是,嫂子你可得記住。老大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你千萬不要讓老大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