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瞧那擔憂的要死要活的樣兒,還有那希翼的小眼神兒,她這才拿下了口罩出言喚了她一聲,並難得的道了一聲『盡力』。
與她來說,醫生出言從來不打包票。而她也是沒有完全的把握,她真的不好說出肯定的寬慰的話。槍傷在肩胛骨,但是卻血流不止造成了嚴重的失血過多。
這明顯的是傷口之中有貓膩,需要更嚴密的檢查才行。這不,到了醫院,她就忙到了現在。可這女人都沒給她喘氣的時間,就自己腦補了結果。
很是無語的歎息了一聲,微微搖頭,尋思著索性就嚇她一下。這般想著,冷情便沉聲吩咐著獵豹道:「扶她到椅子那坐下,以免等下她支持不住!」
嘶……
倒吸了一口冷氣,週末而聽著這話,臉色更白了,澄澈的眼眸之中滿是悲愴的絕望。
但是此刻她卻安靜的一滴眼淚都沒有掉,只是好似一下子被人抽取了所有的生氣,像是一個可隨意讓人擺弄的木偶娃娃。
擰了一下眉,冷情瞧著週末而的樣子,眸中劃過一抹不忍,終究是歇了要捉弄她的心思,沒好氣的擠兌了一句道:「好了,我還什麼話都沒說呢,你至於這樣要死不活的嗎?」
話落一頓,冷情面色一肅,接著又道:「你男人左肩胛骨被打穿,子彈想來是特製的,到達身體之中後變成了散射的子彈碎片劃破了頸動脈。而慶幸的是由於碎片橫卡在裡面,所以造成大量長時間的失血卻沒有休克。」
一口氣說道這裡,冷情停頓了一下,「最後,不得不說的是那止血繃帶起到了緩和作用,給我們爭取了搶救的時間!若是再遲了個一星半點,你男人的命就在旦夕之間!」
週末而聽著冷情巴拉巴拉的說的話,一時間無語凝咽。小臉兒上的蒼白緩和了一些,但是依舊沒有血色。睜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冷情,生怕從她嘴裡吐出不好的消息。
直到她說完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緩緩的回神。看著冷情,有些想要笑,又有些想要哭的模樣,「你的亦是——真的沒事了?你確定不是在寬慰我?」
冷情真想翻一個白眼兒,而她這樣想著也就這樣做了,同時還嘴角一勾,滿是鄙夷的道:「誰有那功夫來寬慰你,反正你男人是搶救過來了,你愛信不信!」
說著轉身便要離開,她這一身的無菌服還沒換就跑出來告訴她。
結果,得,這女人看起來——傻了!
然而週末而此刻怎麼會那般輕易的放冷情離開?
——猛的起身,那速度快的讓獵豹都咋舌。只見,她一把抓住冷清的手臂,「冷情,你,你再好好給我說說他的情況好不好啊?還有我現在能不能去見見他?還有你說了那麼多他到底嚴重不嚴重?」那是不是還可以說,她,等得到他來娶她了?
「……」
這次換冷情無語凝咽,瞧著週末而那語無倫次的模樣。冷情很不解,她當初是腦門被門夾了不成才對她另眼相看還印象不錯?
冷情抿了一下唇,伸出手將抓住自己個兒手臂的爪子一個一個的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