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君烈開口,冷沉的聲音冷冽而凝重,丰神俊朗的五官帥得人神共憤。
可惜。
週末而沒有那些多餘的心思去欣賞,看著他的冷凝嚴肅,耳中聽著他冷沉的聲音。剛剛有些活躍的起來的心再一次沉寂了下來,努力的牽了一下唇,「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將週末而的神色納入眼底,君烈忽而勾唇,學她的樣子也倚在陽台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週末而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抱過你?我是不是壓過你?我是不是親過你?我是不是摸過你?我是不是扒過你的小三角褲?」
嗯?
「你要問的是這些問題?」可是,這都算是什麼問題?他不是應該問她關於她網絡上流傳的帖子的事兒嗎?週末而疑惑,眉頭深深的皺起。
君烈眸色冷冽的盯著她,雙手環抱與胸,「週末而,你只要根據事實回答,是或者不是?」
偏頭看著君烈,週末而不明白的他是什麼意思,但是卻認真的想了一下,點頭道:「是!」他說的那些事兒他都無恥的幹過。
「那麼,週末而你讓我做了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又摟又抱又壓又親又摸又脫內褲的事兒……那麼我是不是應該是你最親密的人?」
「君烈……」週末而不解,不懂他的意思。但是對於他接下來的要說的話好似又有了那麼一點感知,於是竟不知道怎麼的就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
站直了身子,君烈長臂一伸,便將週末而圈在了懷裡,低首下巴抵在了她的頭上,粗重的歎息了一聲,「對不起,在你最難受的時候,我卻不在你的身邊。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嘶……
週末而猛的吸氣,心,緊緊的揪緊,再慢慢的放鬆,然後像是脫了韁繩的野馬歡脫的狂跳了起來。
原來他都知道了。
原來他不是嫌棄她厭惡她而不和她聯繫的。
原來他只是來晚了一點而已!
眼眶紅了又紅,盤旋在心頭的委屈瞬間爆棚。放鬆了身體在君烈的懷中,淚水肆意而下,週末而終於哭出了聲音,「嗚嗚……嗚嗚……嗚嗚……」
猛的聽到她的哭聲,君烈的身體有瞬間僵硬和手足無措。但是瞬間又恢復了過來,微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抬手輕輕的撫在她的後背之上,這一次他注意了力度,拿捏的很輕。
張口想要勸慰,卻又忍住。
罷了,讓她哭個夠吧!
可是……
一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
三十分鐘過去!
一個小時過去!
君烈的臉逐漸的開始變黑了,這都一個小時過去了,那像小獸一般的嗚咽之聲,還在他的耳中嗡嗡的作響。君烈焦躁了,收緊手臂,將週末而緊緊的圈住。暗啞著嗓子終於開口道:「週末而,別哭了!」
「嗚嗚……」不理,她沒有聽見。
「週末而,老子是怎麼給你說的,被欺負了,就欺負回去!哭有什麼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