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波面色一時間變的有些青白交加,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美目之中儘是不可思議,怎麼會這樣?君烈怎麼向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不可能,不可能的!
「不可能,你說謊!」沐輕波許是被週末而扔出的炸彈給炸傷了,漂亮的臉蛋上一臉的痛苦不堪,甚至歇斯底里吼了起來。
將沐輕波臉上的痛苦看在眼底,週末而恍若看到了三年前酒吧買醉的自己,亦是一臉的痛苦不堪。
然而,週末而她是聖母嗎?
不,她顯然不是!
她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親人,她只是個孤兒。她遭受了太多太多的白眼和嘲諷還有不公正的待遇。所以她也變的涼薄起來。
與她的話來說,社會強|奸了你,你無力反坑,那就好好的享受。
如今的她學會了涼薄,學會了淡漠。所以別人如此大費周章的來踩她,那麼她要還不抓准別人的痛腳狠狠的踩下去,那她就真的如君烈所言是個大傻|逼了!
迎視著沐輕波,週末而勾唇揚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要確認我是不是在說謊其實很簡單,你可以找君烈去確認!」
說著抬手招著一輛的士,打開車門回首看向沐輕波又道:「哦,對了。我現在腳腕脫臼剛接好,身上又有傷,暫時不能去上班了!望領導批准哦……」
說完直接上了的士,告訴了司機地址。
週末而回到家用備用鑰匙開了門,踢了鞋子瘸腳走到客廳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將電腦打開,上q。先將手機錄下來的音頻導出,打包然後發到了一個郵箱。
然後從手機裡翻出許久都不聯繫的大學死黨傾慕——現任華夏日報的金牌記者。
電話接通,週末而將手機遠離耳朵,勾起唇角淺淺的笑著聽著裡面傳來的咆哮聲。
「週末而,你個二貨,你終於聯繫我了!還有你給我發的是什麼東西,別告訴我你就是裡面的狐狸精!」
「傾慕,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一語切中重點,不虧是華夏日報的金牌記者!」週末而一邊說著一邊夠著茶几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抿了一口。
又想起那個女醫生給她開的藥,於是瘸腳的又去倒水將藥吃了。好一會兒之後傾慕的聲音才從電話裡再次傳來,顯然剛才是被她的話驚到了。
「二貨,事情始末說來給姐聽聽!誰這麼大膽想要弄臭你,姐先滅了她!」
週末而瘸腳走到陽台,歪在了躺椅上,抿著唇淺淺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傾慕,你就這麼相信我?」
「我去,就那死樣,你要是去當狐狸精,趕明兒姐就去找鴨上!」傾慕在電話裡滿是鄙視。
「好了,收起你大嗓門。好好聽著……事情是這樣……」週末而用了十分鐘將事情的始末和她反擊的計劃講了清楚。但是隱了君烈向她告白的那一段……
說完之後,電話那邊傾慕有瞬間的沉默,然後冒出了一句偏離了主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