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冷聲,「那又怎樣?不是沒結成……」
「可是你知道原因嗎?」週末而看著君烈,勾唇淒涼的一笑。
君烈眸子一動,覺得她這個笑刺眼極了,皺眉沉聲,嘴角揚起一抹不屑,「不就是為了自身利益攀上了一顆對於他來講可以扶搖直上的大樹嗎?這他娘的算個什麼原因?!」
週末而倉惶的一笑,「是,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前提!但是還有另一個原因……」說到這裡,她澄澈的眼眸黯了下來,「因為,我還是官方認為的乙肝病毒攜帶者。」
何為官方?就是醫院給出的乙肝五項的診斷。但實際上她知道並非如此的,她是和別人不同的。但是怎麼不同?她沒有辦法向君烈解釋清楚,所以只能按照官方診斷的來說事。
睜大了眸子,讓泛起了霧氣散去,週末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週末而像是打開了沉寂在心底的話匣子繼續道:「你知道的按照醫學上來講,乙肝病毒攜帶者不存在傳染的可能,唯一和正常人不一樣的是就是她的免疫力比較差而已!
可是,饒是這樣你覺得這個社會給了這樣一類人公平了嗎?無論是工作,交際。凡是知道你是病毒攜帶者,他們都會離你遠遠的。給你白眼,暗地裡指指點點。恨不得給你貼上你有傳染病的標籤!
你說調查了我,那你有調查到我21歲大學畢業的第一年,進的第一家企業是一個外資企業,結果試用期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因為一張體檢單而告吹嗎?後來我進入h市恆盛豪庭國際大酒店做了領班,短短數月我因為突出表現被升職為客房部貼身管家……
第二年,青木說他的父母希望我也能考公職。於是我一邊上班一邊學習,公務員筆試和面試第一名,卻在體檢的那一關將我刷了下來。後來,他也是用了一樣的理由悔婚。而我並不是因為和裕青木的婚姻沒成,才心灰意冷的辭職的,而是當時擺在我的面前亦是一張體檢單。所以,說好聽一點我是辭職的,說不好聽的我是被勸退的!
第三年,我不甘心的再一次報考省直單位依舊如此,結果還是一樣。
而今年,也就是第四年,我週末而二十五歲了。就在昨天上午,我從市政府單位拿著一樣的拒錄的理由回了招待所。所以,這才是我為什麼明明有能力去做比現在更好的工作,卻偏偏在招待所裡一待就是三年。不是我不想換一份我喜愛的工作,而是工作是挑人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
週末而的眼眶泛起的霧氣越發的濃了,枉她睜大了眸子也下不去。於是一顆一顆的晶瑩的淚珠緩緩的從她的小臉上一顆一顆的滑落至下巴在滴在君烈的身上。
「啪……」輕微的一聲,卻像是有人掄著拳頭狠狠的敲在了他的心頭。
「噓——停!」君烈不知道何時坐直了身子,目光微黯,大拇指按在她唇上兩秒。又緊緊的抱著她,將她的腦袋按到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