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一陣的喟歎,週末而軟了,「對不起啊!」
不緊不慢地側過頭,盯著她的眼睛,君烈陰沉的涼涼淺笑,「知道錯哪兒了?」
週末而此刻像是做錯事兒的小學生,點頭如搗蒜一般的,「嗯,知道了!」
君烈瞧著週末而此刻的小摸樣,君烈的心頭猛的一軟,伸手將週末而的安全帶解開,順勢抱著她坐到了他的腿上,雙臂禁錮著她,將下巴搭在她的頸窩,似歎息了一聲,「二貨!」
剛才她差一點將他的槍口咬廢了,這小女人下嘴真狠!
呃?
又罵她!
扁了扁嘴,週末而臉上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意,「是,是,我是一個二貨!您是聰明無比,宇宙無敵,保家衛國的好同志!」
「貧……」
一時間車內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好一會兒之後,君烈將禁錮在懷裡的週末而給調轉了個方向,讓她面對著他。冷峻的面上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但是很嚴肅,很冷沉。
「週末而同志,老子現在鄭重其事的告訴你,老子看上你了,要找你當老婆。所以,你該知道你剛才的行為,等於差一點了斷送了你以後的性福生活!」
冷不丁的從男人口中這麼嚴肅的說了這麼些的話,週末而幾乎下意識的瞪著眼睛。恰好對上他的視線。兩對目光在視線之中交匯,好似碰撞出一道激烈的火花,一閃而逝。
頓時車廂內,一股說不出來的詭異氣氛瀰漫開來。
週末而震驚的無以復加,將剛才產生的種種複雜情緒全部掩蓋了下去,瞪大了澄澈眼睛,黝黑的瞳仁晶亮的閃著不可思議的光彩。
他在說什麼?
看上她了?
找她當老婆?
還以後的性福生活?
週末而膛目結舌,眨著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一會兒才吶吶的開口道:「君烈,君爺,你確定你沒有病?」
「週末而,孤兒,25歲,華夏科技大學本科畢業,所學專業新聞編輯,同時輔修了廣告設計學,心理學,以及人學科等等……」
耳邊繼續傳來冷沉寒涼的聲音。如果說週末而剛才只是稍稍的震驚的無以復加,那麼現在是無以復加上面加上個n次方。
她的履歷,他說的一字不差。只是她不知道的他的所謂的『等等』是否也一清二楚?
而這——意味著什麼呢?
此刻,君烈說完冷肅的面上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她的神色變化,便猜出她的心思道:「老子找你當老婆,當然要清楚你的資料。當然若是我願意,你的資料就可精確到你身上的每一個細節,甚至包括你和裕青木牽過幾次手,結過幾次吻,擁抱過幾次,還有他的爪子都摸過你身體的哪一個部位!」
不要臉!
真無恥!
但是週末而此刻又恢復到理智的狀態,擰得清狀況。是,猛然聽到男人的話,她驚到了。況且,他們此刻的姿勢還是這樣的尷尬。
而她整個人在男人散發出的強大氣場的籠罩下,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心微微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