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那你多注意身體!」週末而也沒有說她打她電話的事兒,便扶著牆去了更衣室。她剛才沒有忽略掉宋紅看到她的時候臉上神色,尷尬中帶著心虛,又飽含的艷羨和恨意。雖然她努力的掩飾了,但是週末而向來敏感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然,她也沒有多在意,更沒有多放在心上。
換好工裝,週末而看著五公分的鞋子,一臉的愁容。先不說她的腳腕還腫著,但說她現在的腳根本不容她能穿進去。
然而,就在她感歎無奈的時候,往往那找事兒的人總是接二連三的尋上門來。
這不,更衣室外面傳來沐輕波詢問宋紅的聲音。
「宋紅,週末而來了沒有?」
「來了,所長,末而現在在更衣室!」
少頃,更衣室門的被推開。沐輕波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週末而,然後將視線落在她的腳腕上。心底冷哼一聲,嗤道:「還真是崴腳了!」不是昨晚被男人幹的起不來了,『哼』了一聲,「趕緊穿好鞋子到我辦公室一趟!」
「所長,我……」週末而皺眉,這是眼瞎啊,難道都不知道同情善良怎麼寫了嗎?都看見是傷員了,還這麼無視的睜眼說瞎話。
無奈,最終週末而還是狠狠心將腳塞進了高跟鞋裡。但是疼的她臉上血色全無,白的像一張白紙。
所長辦公室內。
「週末而,坐吧!」
週末而這會是巴不得趕緊坐下的。她知道沐輕波現在對她有一堆的意見,雖然她根本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是她知道不卑不亢正視對方的眼睛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更何況,此刻你越是表現的卑微,她也不一定能看的上,或者是高抬貴手放過她!
「所長,昨天晚上發生了點事兒,檢查我還沒來得及寫。若是,你現在要的話,我可以自述!」
「嗯,檢查的事兒不急。或者你先給我說說昨晚你發生了點什麼事兒,沒來得及寫我三令五申要你交的檢查。理由若是說的過去,我可以寬限點時間!」不緊不慢地笑看著她,沐輕波好似一團和氣的例事詢問。
但是在招待所呆了三年,週末而自是瞭解沐輕波的習慣,況且她的笑意也沒有表現的多麼善意和寬容。
她的意思其實直白點說就是:你最好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全部交代清楚,不然要你好看!
嘴角往上翹了翹,週末而笑笑,「所長,昨天晚上發生了一點私事,我不方便說!」但是在心底週末而敏感的察覺到沐輕波似乎對她昨晚發生的事情很好奇。
「不方便?!」沐輕波仰聲頓了頓,又笑著問:「對了,小周啊,你認識徐默?」
「嗯,」週末而有些不解她為何這麼問,但是依舊點頭道:「他是我同學!」
「那就對了,那是他介紹你認識君烈的嗎?」
週末而心底一歎,原來正題是在這裡。君烈,那個男人!邪肆張狂,狂傲囂張,陰鷙邪佞,霸道冷酷的臭男人,但是卻又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幫她解圍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