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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之戒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利益束縛與自私枷鎖 文 / 暮訴莫言離

    舒自得不知道這是昏迷了第幾個日月了,只感覺如同過了幾個世紀般,漫長而讓人焦急難耐,從始至終,抓來他的人一直沒有露面,只有一個每日准點負責給他送飯的中年男人,是個啞巴,今天啞巴男人按照往日一樣給舒自得送飯,只是他的身後多了一個帶著邪氣的面具男子,舒自得知道正主來了。

    啞巴男人將飯菜放到了舒自得的跟前,轉身悄悄的離開,房間裡只剩下舒自得和面具男子二人。

    舒自得看了一眼面具男子,沒有說話,拿起飯筷,自顧自的吃食了起來,一直等到他吃完飯,面具男子才搬了一個凳子,坐下來,開口說道:「多有得罪,還忘海涵,我只想要一個答案。」

    舒自得用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巴,伸伸手,示意面具男子繼續說。

    「捨予自得,捨而得,神不算捨得,算的了過去,預知的了未來,修真界的摯寶搬的人物,對你而言,世界上沒有什麼沒有什麼秘密,我只想讓你幫我算上一個人。」面具男子先是誇讚了一番舒自得,緊接著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舒自得對於面具男子的話語,絲毫不感覺到意外,幾十年前,因為一個人,道破了天機,惹怒了修真界,為防止修真界的追殺而隱姓埋名隱於世俗,沒想到事隔多年,自己的身份還是被發現了,算天算地算眾人,竟然沒有為自己算上一卦,真是大可悲,在被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自己身份暴漏了。

    舒自得紅似關羽的面龐,被鬍鬚密佈包嚴的嘴巴一顫動,開口說道:「天機不可為外人道,幾十年前,我已經觸犯了亙古法則,為此隱姓埋名,幾十年後,你認為我還會在犯同等的錯誤?」竟然身份已經洩露,舒自得也坦然了一切。

    面具男子不以為然的說道:「上一次你是為了某個人而損失了修真者界的利益,這一次你是為了整個修真者界造福,涵義不同。」

    聽見面具男子的話,舒自得不自覺的輕聲笑了一下,帶著嘲虐的口吻說道:「我道破天機損害了修真者界的利益,承擔被追殺的後果,當年如果我對修真者們道破那個個人的天機,你們會覺得理所當然,恐怕我也不會承擔任何後果。」頓了頓舒自得接著感歎道:「天地間的人,不管常人還是修真者,始終難逃「利益」二字,又始終循環在「自私」二字裡。」

    面具男子沒有反駁舒自得的話語,仍舊堅持的說道:「我只想要你幫我算一個人來華夏國的目的,這對於我來說,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舒自得皺了皺眉頭,似乎明白了面具男子的話語,難道把自己綁來,只是代表他個人的意願?不過轉而一想,沒有上面的默許,他又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現在是世俗浦江市舒家財團的創始人,你這樣做,已經打破了世俗的安定,要是國家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吧!」

    「那你應該明白,什麼叫孤注一擲,沐晨,這個人想必你也不陌生吧!他有一個身份,是西方死神領域的死神繼承人,我只想知道他來華夏國的目的,只要你說出來,我會對你的身份保密,以後你仍然是世俗舒家的舒自得,過你自己的生活。」面具男子淡然的說道。

    「沐晨?」舒自得的眉頭鎖的更緊了,想都沒想,乾脆的拒絕道:「不可能。」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這是當時舒自得當著家人的面,對沐晨很隱晦的讚賞,他很欣賞沐晨,雖然自己的兒子已經很優秀了,但是在沐晨面前,也只能充當一個配角的角色,現在自己的女兒,也得助於沐晨的幫助,於情於理,都不能洩露他的秘密。

    舒自得的話語,讓面具男子微微一錯愕,身上的邪氣轉而化成一股怒氣,如果不是面具的遮掩,他的面容,此刻一定很生氣。

    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玄武道:「我知道你的女兒得了一種先天隱疾,我有辦法救治,所以你沒必要倚仗於他。」

    「不可能。」舒自得依舊乾脆的拒絕道。

    「神不算,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把你抓來,就不會打毫無把握的仗,謹遵國家與的天罰組織的約定,我已經足夠仁慈了,你不要在一二三的逼迫我繼續做出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徹底不顧世俗安定,讓你的家人陷入安危。」面具男子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

    他不能在等了,從沐晨回到華夏國,針對他,動用了很多力量,沒有撼動他分毫,反而都成了磨練他的磨刀石,讓他這把刀越來越鋒利,對修真者越來越有威脅,如果不是該死的世俗約定,怎會讓他歡快的蹦躂到至今,對於極度驕傲又過度自信的他來說,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本來將希望抱在哪個白衣降頭師身上,布好一切的局,就準備時機一到,徹底的斬殺他,沒想到白衣降頭師擅自行動,打亂了一切計劃,全軍覆沒,這讓他實在等不下去了,只有將希望抱在神不算身上,給自己一個正當出師的理由,可是舒自得的表現,又讓他大為惱怒,說什麼不顧世俗安定,讓舒自得的家人陷入安危,也只是威脅而已,他又豈能光明正大的違背,綁架舒自得已經鬧出了很大的動靜,不能在生出什麼事端了。

    「你要是真敢不顧世俗安定,還來問我沐晨來華夏國的目的做什麼,你大可肆意而為。」舒自得對於面具男子的威脅,一點也不介意,他這樣的表現,只說明他已經到了無力可施的地步。

    「你——」面具男子一時氣結,憤怒的用手指了指舒自得,卻也無可奈何。

    「好,好,神卜算,我要是把你的身份對天罰組織說出,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感想。」面具男子一連說了兩個好,語氣冰冷。

    「沐晨是西方異能行者,進入華夏國的身份敏感特殊,現在又是浦江市葉家財團的女婿,你想驅逐斬殺他,但是又不得不顧及世俗安定,你之所以把我抓來,實際就是為了靠你自己的力量驅逐沐晨,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天罰組織的世俗執法者,你想借此機會,在組織贏得認可,為自己謀取更大的利益,或者擁有更大的權利,終究是難逃利益的束縛,和自私的枷鎖,我願意為我多年前的所作所為承擔後果,這是我本來的宿命,安逸了幾十年了,是時候了。」舒自得的話語像是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戳穿了面具男子虛偽的面容,他不怕承擔後果,這幾十年他有了自己的兒子,和女兒,還有心愛的女人,夫復何求。

    面具男子的身子氣的在顫抖,舒自得說的都沒有錯,他之所以對驅逐沐晨如此上心,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就是為了自己的私心,當心中隱晦的想法被人暴漏在明面上,憤怒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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