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她一進來,就立即檢查輸液管。
「沒有。他要小便。」她小聲地說。
「啊!是這樣啊!馬上!」許護士一聽,笑了,彎腰從床底下拿出一個便利尿器。
她見了,急忙紅著臉扭過頭去。
聶逸雲卻不樂意了,皺著眉頭說:「怎麼可以用這個?」
「聶先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您現在腿都打著石膏,不方便下床,只能在床上解決。」許護士溫柔地笑著對他說,並將那東西塞了進去。
正想上前幫他,他卻憋紅了臉,忍無可忍地低聲怒喝:「別碰我!」
「聶先生,我是護士,這是我應該做的,不抱有其它的心思,您放心!」許護士一愣,但很快又恢復溫柔可親的微笑。
「我不想讓沒關係的女人碰!」他冷著臉,萬般地氣惱。
「呃。看不出聶先生這麼封建!」她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隨即無可奈何地對一直背著身子的唐小如說,「唐小姐,你看這可怎麼辦?」
「呵呵。那就算了吧!我看他也不怎麼急!」她乾笑著轉身。
「誰說我不急!給我餵那麼多湯湯水水,我能不急?」聶逸雲惱火地說。
「急為什麼不肯聽話地撒出來?既然不聽話那就憋著吧!」唐小如也惱火了,毫不客氣地叉著腰衝他吼。
他這什麼意思?
難道是想讓她幫他解決?
啊呸!做夢!
她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雖說那某種少兒不宜的片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邊吃東西邊看,可不管怎麼說可從來沒有看過現場直播,更沒有碰過那玩意兒!
現在讓她幫他,那不是變相地讓她碰他那裡嗎?
噫!想想都難為情!
她一邊想,一邊感覺到心越跳越激烈。
「你不是我女朋友嗎?你連這都不能幫我?」他的臉突然變得很冷很難看,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又像初見面時那般徹底沒有溫度。
「我們還沒到那種地步呢!」她有些作賊心虛地喊。
「呃。唐小姐,他現在這種狀態,不能憋得太久的,對身體很不好的!」許護士看著他們大眼瞪小眼,不禁有些心慌。
「呃。是嗎?那好吧!你先出去吧!我來解決!」唐小如聽了,只好妥協了,再怎麼著,也不能拿他的身體開玩笑。
「那有什麼事情再叫我吧!」許護士輕輕地抿著嘴笑著退出了病房。
「我覺得你真奇怪!我們交的錢是該享有這種服務的,你這樣,不就是白花錢了嗎?」她紅著臉不滿地嘟囔著。
「你的身體可以隨便給男人碰嗎?」聶逸雲嗤之以鼻。
「當然不能!」她吼了起來。
「同樣的道理。我也不能隨便接受一個女人的碰觸,那樣會叫我噁心的!」他淡淡地盯著她那張瑩白如玉又精緻的臉。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爭了!」唐小如認命地擺手,心裡卻有著莫名的甜蜜。
他話裡的意思,是不是意味著他早已接受了她?
暗壓著喜悅,她將便器塞了進去,然後手顫微微地去幫他解褲子。
因為緊張,脫了老半天,也沒能脫下來,反而覺得身子熾熱不安。
只覺得滿額頭的汗,想先擦擦額頭,不想無意中一抬頭,卻正好對上他那雙幽深的眸子。
臉更加紅了,瞪了他一眼,不客氣地吼:「不准看著我!」
聶逸雲聽了,突然朝著她淡淡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