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我以為有故事聽了。」蘇蕊蕊失望至極。
聶逸雲轉身,皺眉看她,「別傻站著了。趕緊擺碗筷,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是。遵命!」蘇蕊蕊猛然省悟到聶逸雲正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立即打起精神來去擺碗筷,再幫著他把已經做好的菜一一端了出去。
聶逸雲手藝不錯,一連做了三個菜一個湯,一個是松鼠桂魚,一個土豆燒牛肉,一個油淋菜心,還有一個冬瓜排骨湯。
很家常,卻色香味俱全,而且正好是蘇蕊蕊最喜歡吃的幾樣菜。
暈素搭配合理,不肥不膩。
本就餓得前肚貼後背的蘇蕊蕊越發地感覺到飢餓了,肚子一個勁地叫個不停,羞得她臉紅彤彤的。
聶逸雲原本還想炒個豆腐絲的,可是她的腹鳴聲實在太驚人,便決定就此作罷,讓她趕緊餵飽肚子要緊。
「吃飯吧!」他洗了手,取了圍裙,端了又香又軟的米飯到桌前,正欲坐下,蘇蕊蕊卻溫柔地說道:「先生,您要喝什麼酒?我給您拿好不好。」
聲音又嗲又甜,讓聶逸雲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正常點說話。」他冷冷地說。
「先生,在你眼裡,什麼才是正常?」依然嗲。
「你平時在家裡怎麼樣說話就怎麼樣說話。」
「可是,先生,這不是我的家。我是您買來的奴隸,不該卑躬屈膝嗎?」
她故意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假裝天真幼稚。
「你最好將這裡當作你的家!」她的話像一把刀狠割在了他的心上,突然就很痛苦,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再這樣說話,你不用吃飯了,出去呆著吧!」
「不行!我快餓死了!」她一下跳了起來,恢復了她原本的面貌。
「就這樣說話。」嘴角淡淡浮起一抹笑意,他斜睥她一眼,「對於酒我沒有特殊要求,你去看看,想喝什麼想喝多少自己拿。」
「好勒!」蘇蕊蕊眼睛一亮,轉身就往酒櫃走去。
不過一會兒,提了兩瓶xo,兩瓶軒尼詩過來。
聶逸雲皺眉,「你昨晚還嫌喝得不夠多?」
「呵呵。是啊!只怪你這裡的酒太高檔太好喝了。對於好的東西,我一向沒什麼抗拒力。怎麼?你不會捨不得吧?」蘇蕊蕊笑道,「又或者你怕又輸給了我?」
「倒酒。」聶逸雲淡看了她一眼,食指屈起敲了敲桌子。
「遵命!」蘇蕊蕊大喜,急忙往兩隻杯子倒滿了酒。
依然像昨天一樣,不僅倒個滿杯,而且還是混酒。
昨天的經驗告訴她,這樣會讓人醉得很快。
昨天她就是這樣把他灌醉,然後瀟灑愜意地洗了個澡。
今晚,她得繼續這樣做,孤男寡女地相處一室實在太曖昧太危險了。
她不會給他機會!
倒完酒後,她又主動拿起碗盛了碗湯,一碗給他一碗給自己,笑道:「喝酒前,咱們先喝碗湯墊墊肚子吧。這樣有利於身體健康。」
她是想灌醉他,但不能空著肚子與他拼,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她不能輸了自己的身體。
聶逸雲眸光閃了閃,不置可否,端起湯慢慢地喝了起來。
蘇蕊蕊喝了一碗湯,又狠狠地吃了不少的菜,直到感覺到肚子有七八分飽了,便迫不及待地催促他喝酒,彷彿是一個嗜酒如命的老酒鬼。
他也沒有提出異議,爽快地舉杯與她碰了一下,然後仰脖一口喝下。
「好man!」她讚許地對他豎起大姆指,與此同時,已經慇勤地再給他的空酒杯續滿了酒。
她越喝越興奮,話語禁不住多了起來。
而他截然不同,屬於那種喝悶酒的人,越喝越悶,到最後,幾乎隻字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