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慌不擇路「有毒蛇!」
一名眼尖之人,第一時間見到了空中的毒蛇,但是他並不知道這就是蛇王,以為還是一條普通的小毒蛇,只要自己全力,一劍就能將其斬殺。
所以並未在意,毫不猶豫的斬出一道劍氣,直接射向空中小蛇。
其餘眾人見到後也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只是生怕蛇血染身,傷了自己的皮膚,大家都把防禦護罩打開,等著散落的蛇血降臨。
彎月狀的劍氣瞬間到了蛇王近前,眼看就要斬斷這毒蛇頭顱,下面修士拭目以待。
可是接下來的情況讓大家大失所望。
只見從小蛇的頭部有一圈圈波紋傳出,與劍氣兩兩相撞,兩團強盛的劍氣就像泥沉大海一般,瞬間化為虛無,沒有引起半點波瀾。
這詭異的一幕令眾人瞪眼咋舌,這個結果和自己的預想差之千里,一件酷似簡單的事情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不好!大家注意防禦!」
古依依終於開口,這個女子極為聰慧,自幼就是家族的小智星,長大之後姿色又是出奇的耀眼,常常把一些大能修士耍的團團轉。
眼前事情古依依知道不好,大家都看走了眼,結合前面一名修士死的不明不白,十有*就是眼前小蛇所為。
大家聽聞此言沒有停頓,都恍然大悟,趕緊準備群起而攻之。各拉兵刃準備出手禦敵。
蛇王可不是等閒之輩,元嬰級別的老傢伙,活了上萬年。它們的壽命不知道比人類修士多了多少倍,自然經驗也是日積月累豐富得很。
「噗!灑!」
一團漆黑的液體向著眾人噴灑而去,所過之處的古樹的枝葉瞬間乾枯,干花!這股腐蝕力量強大到無與倫比的地步。
眾人見此哪裡還敢攻擊,趕緊在身前加強了層層防禦,生怕抵擋不住這可怕的劇毒,一般的毒蛇自己可以勉強阻擋一二,可是這眼前毒蛇又怎能拿常理推之?
果不其然,當毒液接觸眾位修士的防禦時,一股滋滋的聲音隨之傳出,身前的防禦護罩猶如火中的木炭,急速萎縮,崩潰之是早晚之事。
「不好!大家快快離開。」
天煞呼喊的同時,第一個逃之夭夭,事實就在眼前,這種狀態只能是找死。一聲呼喊也算是仁至義盡,自己可不想死在這裡。
「啊!我的胳膊」
一名修士距離毒蛇比較近,身上落下的毒液自然比別人多,防禦瞬間破開,毒液一接觸胳膊,瞬間整條胳膊全部變黑,乾枯!
情急之下這名修士咬緊牙關,果斷的斬斷了自己的右臂,為求活命只能如此。
「我的腿!」一些沾染毒液比較多的修士紛紛受傷,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大家一個措手不及,一些修士頓時亂了陣腳,場面混亂之極。
古依依和天煞帶著幾人趁著混亂率先逃走。
這些剩下的修士在處理自己傷口的同時,蛇王突然出擊,快若閃電的身法猶如魅影,風沙般的掃遍了眾人。
「噗噗噗!」
「啊!啊!啊!」
摧古拉朽的過程,剩下的五六名受傷修士無一不發出哀嚎。時間就是生命,遲則生變!短短的一個呼吸,這些人全部金丹丟失,精血散盡。
這幾人的屍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兩眼致死都是不能瞑目,從此只能永遠的沉睡在這個不毛之地。
天煞和古依依等*名修士,一路逃竄,此時慌亂的心情已經不能辨別方向,只有一味的逃竄。
蛇王舒舒服服的吞噬了精血和金丹,沒有過多停留,順著天煞等人逃走的方向追去,在這個迷霧之地,自己就是這裡的主宰,沒有人可以違反自己的意願。
那名霸佔自己領地之人也不能例外,等收拾完這些小輩,自己必須趕回老巢觀察一番,那是自己賴以生存的好地方,如此放手豈能甘心。
「嗖嗖嗖!」
蛇王的身體搖身一晃,消失在了密密麻麻的叢林之中。
天煞等人跌跌撞撞一路奔逃,奢望走出這片悲哀之地。說來也奇怪,平時四處亂竄的毒蛇,如今自己奔逃卻一條都沒有遇見,不知是自己命不該絕還是另有起因。
張這些人一直平穩的向前探尋出路,隱隱覺得前方不遠處有什麼東西存在,這個隊伍裡都是人中之龍,每一個都是出類拔萃之人。
正當張等人向前探尋之際,忽然一連串的腳步之聲陣陣傳來,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在此不毛之地有任何聲音都應該提起注意,生命懸在半腰,不得不提起警惕之心。
「大家暫且停下腳步!注意防禦。」
眾人聽聞立刻停了下來,張在這個隊伍裡本就是無冕之王,雖然陳華葉無雙同樣是人中之龍,但是二人極其佩服張的能力,作為朋友,二人自然向張靠攏。
其他人更不用說,都是對張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追逐張的腳步是他們共同的思想。
「嘎吱吱」
第一個映入大家眼簾的正是天煞,緊接著就是古依依,後面那些人陸續趕來,各個神情驚慌,猶如狼群之中的羊羔,面色白的嚇人。
這些人慌亂之下已經沒有了警惕之心,
等見到張等人之後才發覺這裡有人存在,如果遇見的是蛇王豈不晚矣?
「天煞?古依依!」在場的不少修士都認識這些人,尤其是古依依,作為北龍州四美之一,經常成為修士們茶餘飯後的美談。
張見到二人眉頭輕輕一皺,進來的這些修士裡,自己最煩的就是這兩人,古依依常常刁難自己,甚至多次陷害自己差點讓自己丟了性命,最毒婦人心自己算是明白了。
天煞說起來還不如古依依,起碼古依依自始至終都是自己的敵對,自己拆了他家酒樓,與之誓不兩立也說得過去。
可是天煞這廝,嘴上一套暗裡一套,當初在天台之上,這廝開始與自己是盟友,但是到最後自己這邊失利,這傢伙就開始反水對付自己,這矛頭調的快得很。
如今見面怎能不使自己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