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化神老祖上官浩然離去之後,張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瓶丹藥弄得如此緊張兮兮,真是物以稀為貴,什麼東西少了都很重要。
此時上官玉兒卻還沒從震驚中醒來,剛才父親和張的對話,自己已經聽得太過震驚,這絕世神丹竟然出自張之手,這神奇少年到底還都多少能量沒有透漏,難道他要把北龍州的年輕修士都要氣死嗎?
「你,你你養神丹是什麼品級的丹藥?」支支吾吾了半天上官玉兒才說出了這句話,現在這出水芙蓉的仙女,哪裡還有半分沉靜,說話都開始打結。
「三品」
「啊!」
「騙子,你不是說你是二品高級丹師嗎?」忽然上官玉兒想起了張說自己是二品高級丹師的事情,原來以為張太過逆天,今天才知道,這廝還有隱瞞。
「奧!」張也知道玉兒為什麼這麼說,趕緊說:「剛剛晉級三品丹師,還沒有認證,怎麼成了騙子?」
「哼!還敢騙我?」上官玉兒知道張在騙自己,怎麼可能短短的時間就又晉級,分明是早就如此。
「呵呵呵,隨意你怎麼想!」張雙手一亮,表示無所謂。
「哼,短短的不到一年時間,從築基後期到了金丹初期巔峰,又晉級到了三品丹師,你以為我會相信,騙小娃娃去吧!」打死玉兒也不信。
張只能表示無辜!
後來上官玉兒又拷問了張一些其他的問題,弄得張無言以對,張母親則是笑著看兩人打鬧,自己的兒子招美女,這是他的命好,做母親的自然高興。
煉器宗深處,一所陡峭的峽谷之中,這裡猶如遠古森林,毫無半點人煙,四處茂密的古樹訴說著他的古老,上官浩然身體輕輕落下,走到了一棵龐大的古樹下,這顆古樹已有半邊枯竭,上官浩然對著枯樹喊道:「二弟可在!」
「進來吧大哥!」
原來這顆古樹內別有洞天,赫然是一間寬大的洞府,裡面一名模樣和上官浩然有些相似的修士,正在盤膝打坐,看此人的修為赫然是元嬰後期,同樣是站在人界頂峰的存在,見到上官浩然後此人才睜開了眼睛。
「大哥可是要見父親?」
「是,不知道父親他老人家是否出關!」上官浩然問道。
「大哥進去吧!父親知道你要來,已經通知了我在此等你!」說完,這名修士繼續打坐,兩眼緊閉,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上官浩然很快又到了懸崖峭壁中間,這裡有一間洞府,正是自己父親的修煉之地,山下一眼靈泉散發著瑩瑩的靈氣,滋潤著這裡。
「浩然來啦!」一個男子的聲音傳出。
上官浩然飛身進了洞府,趕緊弓下身子,微微回答!
「父親,正是孩兒!父親知道孩兒要來?」
「嗯!又到了試練的日子,你肯定要來的。為父最近隱隱有預感,自己的飛昇之劫又要來了,似乎這次無法避免,就算是再壓制修為也不能違背天意,該來的總是避免不了的,所以你要做好我不在的準備,一旦我渡劫失敗,做好宗門的安排。」
「父親不會有事的!如果連父親這種修為的人都渡劫失敗,普天之下哪裡還有修士敢去渡劫!」上官浩然憤然說道。
「呵呵呵,我只是說如果。這些天我預感要渡劫,想問問你,是不是外面有什麼大事發生,或是有什麼詭異的事情,有沒有徵兆!」
上官浩然聽到父親的話思索了一下才回答。
「沒有任何徵兆,只是」
「只是什麼?」上官父親追問道,本來自己早已進入化神,現在已達中期,前兩次都是壓制了修為才躲過天劫,修士到了這個級別,都不願意渡劫飛昇,只因為天劫太過霸道,九死一生,沒有人願意嘗試。
前面千年的時間裡,人界有兩名修士渡劫,都化為了虛無,現在輪到自己,怎能不著急。而且冥冥之中還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召喚自己,所以自己想找到這種感覺的原因。
「這兩天宗門來了一位玉兒的朋友,他這位朋友的母親身上被人下了禁制,想要我去幫助解開,我能看出這個女子絕對不是一般人,尤其是身上有仙蘊益出,為了結善緣,我就答應了下來。」
「可是當我為其解禁之時,才發現,這麼強大的禁制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到,甚至裡面的禁制吞噬了我的一縷神識,所以我才來請教父親!」
聽了兒子的話,這名修士頓時打起了精神。
「仙蘊,吞噬神識的禁制?」上官浩然的父親也皺起了眉頭。
說起陣法禁制,作為煉器宗的老祖,自己敢說,普天之下能夠越得過煉器宗的人還沒有出生,能讓上官浩然忌憚的禁制,絕不一般,他解不開,自己去了也沒有十成的把握,如果自己解不開,說明,無解!
究竟是什麼禁制?什麼仙蘊!也許自己的飛昇直覺和此人有關,自己必須要見識一下。
「走,暫且過去看上一看!」
唰唰!兩道身影消失。
眨眼間到了張面前。
張只覺得眼前一花,兩個人影落到了眼前大廳裡,一名中人人正是上官浩然,另一名也是中年人,甚至比上官浩然還要年輕,而且身上沒有半點威壓,似乎和一般平民一樣,不過張知道這是深
不可測的高階修士。
「爺爺!」上官玉兒驚喜的看到真的是爺爺來了,趕緊起身施禮。
「罷了!」
「見過前輩!晚輩張有禮了。」說完對著這人施了一禮。
「罷了!」
話語很簡單,但是沒有人敢質疑,只見此人雙眼落到了張母親身上,眉頭不時皺了一皺,似乎琢磨著什麼。張母親沒有說話,也沒有反對。
幾息過後,這人不再打量,對著張母親微微躬身!
「煉器宗上官雲見過前輩!」
嗡!
一句話,所有人都驚呆了,張目瞪口呆,上官浩然愣了,上官玉兒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有張母親面色如常,向著上官雲微微一笑。
「我只是個失憶之人,深受陣法束縛,來煉器宗叨擾,還望上官家不要嫌棄才是,至於前輩二字,在下可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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