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忘記帶錢了,還請你幫我把帳結了,到了醫院,我讓我家男神還給你!」凌悅悅扭過頭,笑的極其諂媚的說道。
慕司麒氣結,敢情這小丫頭今天這麼慇勤,是準備把他當冤大頭啊!
為了不再被這丫頭說小氣,慕司麒大手一揮,「包在本少身上了!」
「三少,你真是大好人!」凌悅悅歡天喜地的拍著他的馬屁,不忘跑進去按下結賬按鈕,等著服務員過來結賬。
服務員沒過多久就來了,慕司麒付了錢,十分大爺的帶著三人離開餐廳。
至於那個軒轅梓玉,自然是被在外面等候的下屬發現後,立刻送往醫院。
坐著慕司麒那輛騷包的跑車回到醫院的時候,正好碰見從家裡過來的慕席城。
他掃了兩人一眼,出聲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
「悅悅去吃早飯,沒錢結賬,正好碰見跟我談外事的軒轅梓玉,悅悅跟那軒轅大小姐發了點矛盾,我已經代替你收了軒轅大小姐一頓,然後再代替你將她送回醫院!」慕司麒依靠在車前面,神態慵懶的將在餐館裡發生的事,一滴不漏的說了一遍。
聽了他這席話,凌悅悅不禁有些窘迫,啊啊,沒錢付賬這種糗事又被男神知道了,嗚嗚,太丟人了!等下肯定要被男神嘲笑。
「怎麼回事?」詢問的視線落在慕司麒身上,等待著他給一個解釋。
這丫頭,真是傻的可以,沒帶錢,還敢出去吃飯!
「哦?那軒轅大小姐不死心想用軒轅家族施威,讓你娶她,被我拒絕了,出了包間,正好碰見悅悅,我就告訴她,悅悅是我們慕家內定的四兒媳婦,她就怒了,就跟悅悅吵起來,吵不過悅悅,準備給她一巴掌,被我擋住了!」慕司麒攤了攤手,將情況據實說了一遍。
慕席城憤怒的將站在一旁正在神遊太空的凌悅悅拉過來,粗魯的捏住她的下巴,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發現臉上確實沒有任何傷痕,才放手。
「凌悅悅,你是笨蛋嗎?有人打你不知道躲開啊?如果慕司麒不在,那巴掌就沒有人給你擋!」一想到軒轅梓玉那個女人想要打凌悅悅,他就忍不住憤怒,心裡就有種想要將她撕碎的衝動。
窘迫的不知道說什麼的凌悅悅,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情況,就被一股大力拉進一個熟悉的懷抱,剛準備說話,下巴就被他捏住。
男神那張完美的沒有一點瑕疵的臉蛋,映入眼簾,對上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發現滿是緊張之色。
胸腔下的心臟,碰碰的亂跳個不停。
男神這是在關心她嗎?
凌悅悅動了動唇,剛準備說話,就聽見男神的怒吼聲。
頓時有些委屈,「我這不是沒有反應過來嗎?」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讓她怎麼知道躲嗎?
「你這笨蛋!」慕席城無力的扶額。
他怎麼就忘了她反應一向遲鈍。
「沒我的事,我就先走了!」慕司麒流︳氓的吹了吹口哨,懶懶的站起來,看了兩人一眼,慢悠悠的向車邊走過去,剛準備拉車門上車,就被慕席城叫住。
「等一下!」扭過頭對凌悅悅說,「你先上去收拾一下,我等一下就回來接你出院!」
「哇哈哈,終於可以出院了,我在醫院呆的都快發霉了,終於解放了!」凌悅悅哈哈大笑出聲,立刻歡蹦亂跳的回醫院收拾東西。
「你們兩個一個去給凌小姐辦出院手續,一個保護好她,等一下我就過來接她。」慕席城看了兩個保鏢一眼,沉聲說道。
「是!」恭敬的應了一聲,就跟著凌悅悅進了醫院。
等人都走了之後,慕司麒才出聲問道:「有什麼事?」
慕席城走下樓梯,來到車邊,逕直打開車門,坐上去,「去附近的那家咖啡館!」
站在車外的慕司麒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不陰不陽的說道「敢情你們兩個一個把我當成提款機,一個把我當成司機了!」
慕席城雙唇緊抿,直接無視他那句廢話。
就奴役他,怎麼著了!
慕司麒認命的上車,關門,發動油門,那輛銀色的勞斯萊斯如子彈一般,飛快離開。
流淌著悅耳的鋼琴曲的咖啡廳裡,一處幽靜的位置,坐著兩名風格迥異的美男。
慕司麒神色慵懶的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端起香濃的咖啡,喝了一口,才不急不緩的說:「找我有什麼事?趕緊說,我還上班!」
坐在他對面的慕席城,臉色分外的冷酷,「給軒轅家一點顏色!」冰冷的嗓音,不帶一絲感情,一如他這個人給別人的感覺。
冷酷無情。
「還說對那小丫頭沒有意思,現在為了她,讓我動軒轅家,嘖嘖,果真是紅顏禍水啊!」慕司麒一臉壞笑,邪肆的眸子,都是八卦因子。
「就這幾天開始動手!」
他之所以不反駁慕司麒的話,是因為這次決定動軒轅家,確實有一部分是因為凌悅悅。
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為了斷了軒轅梓玉的念想,讓她不要妄想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沒問題!但我也有個條件
,把國際刑警調回去!」慕司麒笑的妖孽無比,可說話卻一點都不客氣。
都主動送上門了,不宰夠本對不起自己。
慕席城掃了他一眼,冷聲拒絕:「你應該清楚,國際刑警不歸我管!」
「席城,只要你想,調走他們不是很簡單的事!這次的交易對暗門很重要,不能出一點意外!」慕司麒一掃之前的玩世不恭,神色變得有些嚴肅。
「那是你的事!!」慕席城很顯然不吃他這一套。
他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呢!
如果國際刑警對他的威脅這麼大,他早就跟他說了,還會等到現在?
慕司麒挑了挑眉,開始打親情牌,「慕席城,老子是你哥,你親哥,你連你哥都不幫?」
丫的,這臭小子,果真六親不認,這點忙都不幫。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是我哥又怎麼樣?」他輕哼一聲,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