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彥有點哭笑不得。
貝拉見狀終於發起了反擊,「你怎麼這種態度跟年先生說話?」
「他是我男人,你管我用什麼態度!」素葉一口流利的英文也夾雜了刀光劍影,語氣的鋒利恨不得是可以將貝拉凌遲處死的刀刃,一片片將她的肉割下來餵狗,雙眼近乎冒了火,大有一副吃人的架勢。
貝拉被她噎得夠嗆,只來得及被氣得鼓鼓的,下一句竟不知道該如何接了。而年柏彥看出素葉是真的急了,便對貝拉說了句,「你先回吧。」
貝拉狠狠瞪了素葉一眼,轉身離開。
待她離開後,素葉用力地甩上了房門,憋著氣大聲道,「年柏彥,你以後再敢聘用這種風騷萬種的女人做助理,我非閹了你不可!」
年柏彥微怔一下,很快又忍不住笑了,卻也沒多說什麼,起身。
「你又要幹什麼去?」素葉在他身後不滿低叫,美麗的黛眉像是天津大麻花似的擰在一起。
「上廁所。」
見年柏彥進了洗手間,素葉這才放了心,想了想後突然又詭異地笑了,也快步上前,將洗手間的門推開了一條小縫兒,腦袋跟著鑽了進去。年柏彥剛拉下褲子的拉鏈,聽見了動靜轉過頭,看見是她後無奈低笑,「我真的要上廁所。」
「哦。」
年柏彥以為她能離開便轉過身,素葉看著他的高大背影,一時間起了惡作劇的念頭,躡手躡腳地走上前一把從身後將他摟住,正準備釋放膀胱壓力的年柏彥嚇了一跳,停了動作,扭頭看著她。素葉卻笑得沒心沒肺,「你準備撒尿啊?尿啊。」
年柏彥尷尬得夠嗆,「趕緊出去。」她在這兒這麼盯著他,他怎麼解手?
豈料這話逗得素葉笑得更是開懷,「我為什麼要出去?你還怕我盯著看嗎?別裝了,你平時在床上怎麼折騰我的?」話畢,她竟伸手直接握住了他裸露在外的命根子,故意捏玩,「再說了,你昏迷這兩天可是我伺候你吃喝拉撒的,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葉葉。」她的手心甚是柔軟,被她這麼一握,他的小腹猛地收縮一下,解手的**更強烈,緊跟著伸手拉開了她故意逗弄的手,「別鬧了,聽話。」
「誰跟你鬧了?上次我上洗手間的時候你不也一樣死活賴著不出去嗎?」那是一次歡愛過後,她拖著慵懶的身子進了洗手間,豈料他也緊跟其後,她近乎哀求他也不出去,逼得她最後不得不當著他的面兒小解,這事兒一想起來她就羞愧難當,至此一定要一洗前恥。
年柏彥似乎真的憋不住了,這一次輪到他近乎哀求,「好好好,是我不對,出去吧行嗎?」
「我好奇男人怎麼撒尿還不行嗎?」她故意逗他。
「葉葉。」年柏彥簡直無語。
「好了好了,這次饒過你,給你放洗澡水。」素葉還是給他留了男性尊嚴,又趁機掐了把他的「兄弟」後吹著口哨愉悅地進了裡層去放洗澡水。
年柏彥聽著她雀躍的口哨聲一時間又有了生理反應,無奈搖頭,他怎麼喜歡上這麼個色妞兒?柏終怎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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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男人更享受女人為他洗澡的過程,正如此時此刻的年柏彥和素葉,由於年柏彥身上有傷,所以洗澡這項工作就落在了素葉身上,她一臉怨懟,他一臉享受。
「年柏彥,你沒醒,我鞍前馬後地陪著,你醒了,我還得隨時榻前伺候,你得好好補償我才行。」浴缸前,素葉輕柔地為他擦著身子,小心翼翼避開他的傷口,嘴巴卻開始了不饒人。
年柏彥一條手臂搭在浴缸旁,聞言這番話後大手順勢覆上了她的纖腰,手指開始不安分下移,「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柔體的、精神的我都能滿足你。」
察覺出他壞心的逗弄,素葉卻不急著掙脫,任由他的手指為非作歹,懶洋洋道,「放心,這兩樣我都不會虧待自己。」
「是嗎?」年柏彥抿唇壞笑,微微收緊手臂,「那我們先從柔體上開始。」
「急什麼。」素葉一手撐住了他的胸膛,一手仍不緊不慢地往他身上撩水,「你知道這幾天你一直昏睡不醒,為了叫醒你我每天都給你講笑話。」
年柏彥自然聰明,他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話,便暫停了動作,饒有興致地盯著她,順著她的意思開口問,「都講什麼笑話給我聽了?」
「很多啊,你不會一個都沒聽過吧?」
「我是昏睡著的,怎麼可能聽過。」年柏彥笑,「現在可以講一個給我聽聽。」
素葉笑得狡黠,「好啊,看你的情商高不高了。」
年柏彥示意她講。
她便道:「首長早上起床發現小dd上紅了一圈,心裡害怕是患上了什麼病,趕緊到醫院咨詢男科醫生,豈料男科醫生也查不出原因,便建議首長轉傳染病科去看看。一邊年輕的小護士道,先別忙,讓我看看。於是拿酒精棉簽將首長的小dd周邊擦了擦,看了一眼道,沒事首長,這是口紅,防水的那種。醫生聞言後汗顏,歎道,看來真的要全面學習呀,專業不精就要被淘汰了。」段子講完後素葉便笑得前仰後合了。
年柏彥沒笑,看著她一臉詫異,素葉笑完後問他,「你覺得不好笑嗎?」
年柏彥無語,好半天才道,「我昏睡的時候你就給我講這類笑話?」
「講這類笑話不行嗎?你又不是純情少男了。」素葉一臉壞意,目光大膽地盯著他潛在水裡蠢蠢欲動的分身,「你假裝純情,你的兄弟可未必啊。」
「我兄弟是比我更直接些。」年柏彥笑了。
素葉湊近他,「那你告訴我,你兄弟有沒有被口紅沾染過?」
女人靠近時是芳香撲鼻,年柏彥只覺胸口癢癢的,有熟悉的衝動在甦醒,抬手捏了下她的臉蛋,語氣曖昧,「你明白那個笑話的意思嗎?」
「我怎麼不明白?」素葉與他對視。
年柏彥挑眉,「貌似我還沒倒出功夫來教你。」素葉的大膽火熱他不是沒領教過,但在床上她再翻騰也始終是被征服者,有關床笫之歡的林林種種還是他一手教授,他喜歡看著她在他的開發下由懵懂變得熱情成熟。
素葉的回答直接大膽,「你別忘了,之前我可是看過n多片子,裡面什麼情趣沒有?」
「厲害啊。」年柏彥被她逗笑。
「別轉移話題啊,我剛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老實交代!」她面色一轉,大聲呵斥。
「葉葉。」年柏彥歎了口氣,沒馬上回答。
素葉見狀就心知肚明了,伸手狠狠掐了他胸膛一下,他連連呼疼,她衝著他惡言相對,「年柏彥,以前的不就是個暖床的情人嘛,你們至於玩得那麼情趣?」1dla6。
見她一臉的不高興年柏彥也在懊惱,想來有些事情還真的是美麗的謊言才行,將她拉近低聲哄勸,「這種事就算我對你說沒有,你也不會相信吧。」
「你這個髒男人!」素葉恨得捶他的胸膛。
「髒男人都碰了你了,早就變乾淨了。」年柏彥任由她捶打自己,依舊耐著性子安慰。
素葉自然不捨得下狠手打他,畢竟他有傷在身,抬頭怒瞪著他,咬牙切齒,「不公平,我也塗上口紅咬其他男人去!」說著便要抽身。
「你敢!」年柏彥陡然變了臉肅了神情,不顧傷口的疼痛猛地將她一把扯住,語氣也驟然森冷。
「是你有錯在先還吼我?」素葉毫不示弱,瞪圓了雙眼。
年柏彥一時語塞,剛剛也不過是情急之下才慍怒,見素葉的臉蒼白和嗓音委屈,瞬間心頭不忍了,攥著她的力道放柔,改成溫柔圈束,語氣也柔和了下來,「傻丫頭,就算要氣我也得找個能讓你佔到便宜的事吧,那種事說到底都是女人吃虧。」
他不是一個習慣跟女人道歉的男人,這點素葉是深知的,而原本她的生氣也不過就是吃醋嫉妒,嫉妒他曾經的那位情人,因為她一想到她的男人跟其他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過就堵得慌。可他是個驕傲的男人啊,能壓著性子跟她低聲下氣,能一次次縱容她也實屬不易了,嘟了嘟嘴,任他摟著自己了。「誰說那種事就是女人吃虧?有的女人還樂此不彼呢。」
「也包括你?」見她雖嘴巴不饒人但態度已鬆動,年柏彥心中對她的喜歡又深一層,如果她是一個只知道藉以吃醋而一味無理取鬧的女人,可能他對她的迷戀也不會像是今天這般深了,他喜歡她的性子,不管是吃醋還是生氣都拿捏甚好,會讓他手足無措,又不會讓他深深無奈和厭煩,她心智成熟冷靜,知道進退,這才是深深吸引他的原因。
素葉盯著他,盯著盯著眼神就變壞了,故意道,「當然,這也是女人征服男人的一種方式。」說著,她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胸口,輕撫水珠下結實剛健的肌理,笑容深具誘惑,「看著男人在自己的唇齒間變得漸漸狂躁難耐,這一刻,女人才變成真正的女王,所以說,那種事可不是女人在取悅,而是征服。」
年柏彥光是聽著她這般言語就有些小腹酸麻了,胸口上下起伏,長指眷戀地碰觸了她的唇,探入,享受著她小舌的香滑柔軟,語氣變得輕佻蠱惑,「那麼女王陛下,現在有興趣讓你的口紅沾染我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