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不回來過年的人,她正抱怨地想揍他的人,這時,突然出現,懷裡還捧著一束玫瑰花……
是欣喜還是激動?
眼眶就那麼不由自主地紅了。
方巖將她的細微變化看在眼裡,他覺得,她是想他的,想見到的,想要他回來的。
「艾雯兒!看你成什麼樣兒了!」,冷硬地開腔,瞪著坐在地板上,頹廢的她,似教訓的口吻,表情很嚴肅,像她的長官。
她立即爬起,有點拘束地將長毛衣下擺整理好,「你,你怎麼回來了!」,不怕他的教訓,仰著臉,半撒嬌的樣子,衝他吼。
快三十歲的女人,平時在員工眼裡是女強人的艾雯兒,此刻在他面前,就像個撒嬌的小孩。
「回來送給你打啊。」,方巖幽幽地說了句,走近她,艾雯兒突然後退,然後衝了上來,一個漂亮的跆拳道飛踢,方巖愣了下,隨即,鎮定地挪了下右腳,側身,躲過她踢來的長腿,鐵臂稍用力,扣住了她的腰,「啊——」,她身子後仰,身子被他的手臂支撐著,並未倒下。
「這點花拳繡腿也想偷襲我?」,方巖一手捧著玫瑰,一手撐著她的身體,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幽幽地問。
這老男人身手還是那麼敏捷,也可能是她的身手退步了,艾雯兒的臉漲紅,很是不滿地瞪著他,老男人將懷裡的玫瑰朝她懷裡一丟,她怕掉下,立即身手抱住,他手臂稍用力,她的身子直立起來。
「給我花幹嘛?」,從沒想過方巖還會送花給她,而且是玫瑰花!
在她眼裡,他就是個木訥、內斂的男人,根本不懂浪漫,也不會哄女人。
幹嘛?
真不知道還是假裝的?
方巖暗忖,摘掉手套,放在一旁茶几上,走去玄關口,解開大衣扣子,「大冬天的,人花店就剩這最後一束了,放在門外,看起來怪可憐的,隨手低價買了。」,邊脫衣服,邊幽幽地說。
「我才不信!」,她連忙反駁,嘴角揚起,低著頭,深深地吸吮,方巖轉身時,看著她的動作,那嘴角揚起的笑容,讓他欣喜。
她喜歡。
「丈夫送妻子鮮花,不是天經地義的?還問什麼理由?」,走到她身後,他輕聲地說,語氣十分認真。
這幾個月,他仔細地想過,管她愛不愛自己,他都該做個合格的丈夫。
這次回來,也是做足了心理準備了。
沒有動聽的甜言蜜語,她看了他一眼,「謝謝!」,大聲地說,去將玫瑰插在花瓶裡。
「你吃飯了沒?」,走到他身邊,輕聲地問,她身上的酒氣令他不悅地蹙眉。
「沒,你呢?」
「在我媽家吃的呀,還帶了很多水餃回來,我去給你熱!」,她說著,走向廚房方向,腳步都還有些不穩,方巖追著她去,「我自己來!」。
她倔強地不讓他動手,當著他的面,給他熱了水餃。
還調了蘸料。
「我要是不回來,你就一直坐那喝酒?」,他一連吃了好幾顆水餃,然後,看著她,嚴肅地問。
「我,無聊……」,她不好意思地說,覺得ting丟臉的,「我平時不這樣的!很少喝酒,也從不出去應酬,真的,就是今天過年嘛,才放縱了下……」,怕他誤會,她連忙解釋。
其實這幾個月過得ting積極的。
方巖打量著她的臉,氣色看起來不錯,相信了她的話。
「以後滴酒不准沾!我以後不出差了,就在家看著你,管著你!」,方巖沉聲道,說了句讓艾雯兒激動萬分的話,「你不走了?」,雙眼裡掩藏不住激動的神色,看著他。
方巖認真地點頭。
「那以後有你受的了!」,她說著,快速地跑去了臥室,關上門,偷偷地哈哈大笑,太好了,他不走了!
欣喜過後,她換了新的床單,大紅色的,還是結婚的時候娘家陪過來的,被罩也換了,全部是紅色,絲緞面料,mo起來很舒服,當方巖進來時,她也收拾好了!
新年的鐘聲還沒敲響,艾雯兒走近他,伸著雙手,「壓歲錢呢?」,孩子氣地問。
方巖莞爾,從兜裡掏出一隻紅包,放在她的手心。
「這是一年的俸祿!」,紅包裡揣著張銀行卡,卡裡的錢是他一年的工資和獎金,作為壓歲錢,全給她了。
艾雯兒得意地拿著他的卡,有種妻子管丈夫錢的感覺!
「以後你要花錢可以向我申請!」,她得意地說。
「yesmadom!」,方巖對她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蹬著腳,沉聲道。
艾雯兒這下更加得意了,「真乖!」,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大聲地說,「這才像我的丈夫!」,少了拘束,她說完,親了他一口,這感覺真好!
方巖捏了下她的臉頰,額頭抵住了她的,雙臂圈住她的腰,「以前不像麼?」,輕聲地問,濃烈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唇瓣,那熟悉的氣息,讓她迷醉。
「不像!」,委屈地說,主動地啄了下他的唇,那輕輕地一啄,似一道電流,電擊他的唇瓣,方巖頓時有了感覺,看著她紅艷的唇,反吻了下,也是那麼輕輕地一啄,她全身發顫,兩人這麼相互地啄著對方,然後,沒有再鬆開,挑.逗的啄吻化為激.烈的纏.綿,兩人的唇火.熱地緊貼在一起……
雙雙倒進了大紅色的chuang鋪裡,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外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聲,而臥室裡,女人的嬌.陰聲不斷擴大……
外面是銀裝素裹的世界,浴室裡,溫暖如春,霧氣裊裊,男人和女人的身影在交疊,舞蹈,#已屏蔽#
從沒奢望過有這樣的一天,和她相處融洽如真正夫妻。
此刻,他也感覺到,她是完全屬於自己的。
心中的愛,化作更深,更猛烈的沖.刺!
***
艾雯兒喜歡這種一睜開眼睛,他躺在身邊的感覺,大年初一,一早醒來已十點多,她沒亂動,躺在那,呆呆地看著他的睡顏,手指忍不住地撫上他的臉頰,描繪他的輪廓。
他說,以後不走了。
那意味著,每天醒來,他都會在了,也意味著,回到家不用一個人面對空蕩的房子了。
酥酥麻麻的感覺,將他擾醒,方巖張開眼,對上她的臉,她這麼偷看他,多久了?
「方巖師父,新年好!」,艾雯兒看著他,調皮地說了句,外面還有斷斷續續的鞭炮聲,聲音不大。
這丫頭,喊他師父!
方巖很是生氣,翻身壓在她身上,「誰是你師父!」,不悅地說,火.熱硬生生地抵著她。
「你啊……啊!」,繼續調皮,得到的,當然是他狠狠的教訓!
「不准再喊什麼師父!」
「那要喊什麼?」,明知故問,捧著他的臉,一臉的調皮。
她壞,他也跟著,狡猾地抽出,磨蹭,「我不知道……」,他幽幽地說,低下頭吻著她的胸前,「你,你快點……」
這邪惡的男人,居然來這一招!
方巖根本不理她,繼續自己的事,艾雯兒惱了,又不肯屈服他,索性,一個用力,將他推開,他的身子後仰,健碩的赤.裸的身軀倒在紅色的錦被裡,小女人強勢地跨坐了上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就是不叫!」,倔強地說完,妖媚地撂了下長髮,大波浪捲發飛舞開,身子重重地向下,換來方巖那失控的叫喊聲……
兩人折騰到他的手機響了,才消停,艾雯兒摸索著他的手機,接通,貼在他耳邊。
「璐璐……新年好!」,只見原本一臉迷濛的方巖,此刻表情認真起來,艾雯兒聽到那個名字,如臨大敵,瞧他嘴角那溫柔的笑容。
很是刺眼!
賭氣地坐起身,揭開被子下床,方巖坐起身,看著她披著睡袍去了洗手間。
「我昨晚趕回國了,兩個小傢伙呢?」,方巖坐在床上,繼續溫柔地打電話,艾雯兒躲在拉門裡,酸酸地看著這畫面。
臭男人!對她可沒這麼溫柔過!
只聽他們聊了很久,才掛斷,從洗手間出來,和方巖面對面,「璐璐讓我代她向你拜年。」,他笑著說。
「哦,代我謝謝她了!你怎麼沒去和她一起過年啊?你們不是親人嗎?」,艾雯兒酸酸地說,女人吃起醋來,是很小氣的。
「艾雯兒你——」,方巖覺得她小氣。
她一聲不吭地走了,他也沒理論。
她煮好了水餃,「我說不避孕了,你為什麼還要避孕?醫生已經說了,我的情況好差不多了,可以試著懷孕!」
方巖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她,「試著懷孕,那萬一懷上了,危險呢?打掉孩子?你不覺得那是在傷及無辜?」,他嚴肅地說。
「醫生都說可以了,就說明有希望!我看你就是不想要我生!」
「別無理取鬧!」,方巖見她鑽牛角尖,連忙呵斥,表情極為嚴肅,艾雯兒放下筷子,賭氣地走了!
方巖歎了口氣,他都四十了,能不想要孩子嗎?他比她還想,但她的子宮情況他不是不清楚,當年醫生怎麼說的,他現在都還記得!
一整天,她悶悶不樂,窩在影音室看電視,他則在書房寫工作報告。
天晚了,他才來找她,「出去轉轉吧?」
「不去!」
她賭氣地說,方巖彎下.身,將她從地上拉起,「我說了不去!」
「聽話!」,方巖氣惱地喝。
「就不聽!憑什麼聽你的!」
「我是你丈夫!我比你大十二歲!你就該聽我的!」,方巖霸道地說,「艾雯兒,我真想揍你!」,她執拗起來就跟頭倔驢似的,欠收拾!
「我就不聽!我才不怕你!老男人!臭男人!」,她咒罵,方巖黑著臉,拉著她朝外走。
他拽著她去玄關口,拿起她的外套,幫她穿上,艾雯兒低著頭,一言不發。
「別氣了,再氣我,回頭我又出國了!」,方巖沉聲道,幫她圍上圍巾,她仰起頭,哀怨地瞪著他,「你敢!」,紅著眼說。
「不敢不敢。」,他笑著說,牽著她的手,拉她出了門。
他開車載著她去,過年期間的京城,像座空城,交通十分順暢。
到了一處熱鬧的公園,兩人下車,手牽手逛附近的夜市,艾雯兒開啟吃貨模式,吃了很多地道的傳統小吃。
方巖被她帶著也吃了很多在他看來很不衛生的小吃,關東煮、鐵板魷魚、油炸臭豆腐、豆腐花等等。最後,她買了兩串冰.糖葫蘆,站在路燈下,讓他幫她拍照,傻乎乎的樣子,像個未成年的小丫頭。
不遠處,唐司漠站在角落裡,心酸地看著這一幕。
她和這個方巖看起來很幸福的樣子……
無意中,艾雯兒發現了唐司漠,連忙跑到方巖身邊,抱住了他的胳膊,「老公!我們去那邊!」,她大聲地說,方巖覺得奇怪,朝後看了眼,敏銳地發現了躲在暗處的唐司漠。
他摟住了她的腰,擁著她,親密地走開。
這幾個月,唐司漠沒來纏她吧?
她呢,對唐司漠徹底地,忘了嗎?
方巖轉瞬拂去這樣的念頭,不想因為唐司漠再難過,不管她心裡還愛不愛那個人,只要她現在屬於他就行!
***
年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見方巖突然出現,徐靜芬欣喜,吃飯的時候,沒少數落方巖,替女兒教訓她,方巖不停認錯,覺得自己也確實該被教訓。
艾雯兒見他被老媽教訓,心生不忍,連忙護短護著。
徐靜芬瞧得出,女兒是愛這個方巖的,就是她自己還沒察覺。而方巖也是真心對她的,除了工作忙,常不在她身邊外,也沒什麼缺點。
「雯兒,跟方巖處得好好的,好好待人家,別怕受傷害什麼的,真正愛你的人,是不會傷害你的。」,徐靜芬鮮少和女兒說這樣的話,艾雯兒有點不自然。
過年,少了不了一些聚會,方巖沒什麼朋友,只陪著她出去應酬,應酬時,難免地,會遇到蘇冬城,這個,艾雯兒的初戀。
看著他們在飯局上談笑自然,方巖也就沒什麼吃味的了。
「雯兒,方巖,我敬你們兩夫妻一杯!」,蘇冬城舉著酒杯,對他們說,艾雯兒和方巖看了他一眼,方巖大方地端起酒杯,站起身,艾雯兒也跟著。
「蘇冬城,新的一年,也希望你早點找回自己的心,早點良心發現地和紀芯柔重歸於好!」,艾雯兒並不怕蘇冬城生氣,揚聲說。
蘇冬城挑眉,「臭丫頭,成心掃我興的是不?」,他氣惱地說,隨即,仰起頭,喝掉杯子裡所有的酒。
「忠言逆耳!」,艾雯兒說了句,爽快地要喝酒,卻被方巖攔住,「她的,我代了!」,方巖看著蘇冬城,平靜地說,喝掉自己杯子裡的酒,搶過她的酒杯,喝下。
「好男人!好!雯兒總算有個好歸宿了,哥開心!」,蘇冬城坐下,拍了下手,似醉沒醉地說,眼眶有點泛紅,為曾經負了她而難過,此刻,心裡也更怨紀芯柔了,那個可惡的女人!
艾雯兒明白他的意思,微笑,看了眼方巖,頭靠了下他的肩膀。
面對蘇冬城,早已,一笑泯恩仇。
上車後,看著蘇冬城一個人孤單地走在路邊,司機讓他上車,他搖手,艾雯兒蹙眉,打開車門,「你幹嘛?!」,方巖氣惱地吼。
「我去勸勸他!馬上會來!」,她已跳下了車,天寒地凍裡,朝著蘇冬城跑去,方巖向前開了幾十米,見他們停下,他也停了車。
「蘇冬城!大冷天的你在雪地裡走什麼?!趕緊上車去!」
蘇冬城看著她,苦澀地笑笑,「傻丫頭,你不怕方巖吃醋?快上車去吧,別管我,讓我吹吹冷風,心裡煩躁著呢。」
「煩躁,不就是想見紀芯柔嗎?既然想見就去看她啊!蘇冬城,你這樣下去只會更痛苦!」
「我痛苦,我特麼活該痛苦!」,蘇冬城捶著胸口說。
「你怎麼活該了?蘇冬城,你不會是以為我還在怨你吧?那你就自作多情了!別懲罰自己了,按照內心想做的,去做吧!」,她斥責道。
蘇冬城那通紅的眼睛看著她,「你走吧,我上車去,小心方巖生氣,好好對他吧,他比那個唐司漠要靠譜得多。」,蘇冬城拍了下她的肩膀,說完,上了車。
艾雯兒放心地回到車裡,一股濃濃的煙味嗆鼻,「怎麼這麼多煙!」,開了車窗,不悅地說,就在她下車的這幾分鐘裡,方巖已經一口氣吸了三根煙了。
他一直在壓抑著衝下車的衝動!
一言不發地開了車,不理她。
這晚,方巖異常猛烈,狠狠地要她,彷彿要折磨死她似的,使得第二天的她,沒法下床。
年後,他留在京城工作,兩人的日子過得很平靜,他對她無微不至地照顧,也帶她去看了醫生,結果還是,子宮壁很薄,怕懷上了危險。
艾雯兒不死心,繼續吃藥,連續吃了三個療程的藥方,再次做了檢查,這次結果很樂觀,但方巖仍然堅持戴套,無論每次有多情不自禁,他也不會忘記這關鍵步驟。
想懷孕,懷不上,她束手無策,對方巖心裡有著怨言,覺得他不是很愛她,不然,怎麼那麼喜歡那個璐璐家的兩孩子?
有時大半夜地都在書房和他們視訊聊天呢。
時間一晃,她和他結婚也滿兩年了,兩人和正常的夫妻沒什麼區別,就是這個家少了孩子。有方巖陪著,她也不怎麼孤單。
就是,哪個女人不想要孩子?
「等我這次出差回來,我們就和表哥他們一起去歐洲旅遊好不好?」,方巖在幫她收拾行李,艾雯兒坐在床邊,對他問。
「好。」,他也想和她一起去旅行。
「就這麼說定了!」,她笑著說,方巖將她的箱子合上,「到了那邊別忘給我打電話!」,他上了床,沉聲說。
「嗯!」,乖巧地回答,翻身趴在他的身上,「睡覺了,別鬧,你明早趕車。」,她就去鄰市出差,明早要坐高鐵走,最早的一班。
「不嘛……」,她磨蹭著,低下頭,吻住他的胸口,方巖哪受得了她這樣的挑.逗,看著小女人妖精似地主動纏著自己,他瞬間欲.火焚身!
艾雯兒很滿意他的反應,千鈞一髮之際,他仍嚷著要戴套,「我來!」,她攔住他的手,自己拉開抽屜,取了一枚安全套,打開,為他戴上。
方巖不再有所顧忌,盡情地放縱。
在她感覺到一陣火.熱時,心裡稍微有點竊喜,希望他的京子生命裡強點,從套套上的小孔流出……
方巖根本沒意識到,安全套被她戳破了,要了她一次,連忙體貼地停止,擁她入眠,第二天一早,送她去了高鐵站。
***
在津市,有以前的老戰友約她見面,對方約在酒吧見,「魅影,你怎麼不喝酒?!太不夠意思了!」
「你們幾個夠了啊,居然約我在酒吧見面!我最近戒酒,備孕!」,艾雯兒老大姐似地,對她們教訓,知道她們並不真這麼開放,大家出來找點樂子而已。
以前在部隊過得是高壓生活,在酒吧這樣的環境下,才更有對比性。
「我們幾個裡,就屬你最幸福了!都開始準備做媽媽了!」,其他幾個老姑娘羨慕地說,艾雯兒幸福地笑笑,無意中,發現角落裡的一道熟悉身影,竟然是唐司漠。
她假裝沒看見,繼續和她們聊著。
「你們看到了嗎?就角落裡的那個男的,京城來的,大款!今晚把他搞定了,你一個月就不愁了!」,去洗手間時,艾雯兒聽到隔壁的廁所間裡有女人在說話。
「你說那個唐先生?我看他真的好闊綽,都點了一萬塊的酒水了!」
唐先生?唐司漠?
艾雯兒暗忖,悄悄地出了洗手間,回到座位後,悄悄地注視著角落裡的唐司漠,有兩名女人走近他,在他對面坐下,對方不知說了什麼,唐司漠就和她們玩起來了。
無意中,艾雯兒眼尖地發現一個女的向他的酒杯裡加了一顆藥丸!
這個蠢貨!
艾雯兒眼睜睜地看著唐司漠喝下了酒,不知對方給他下的是什麼藥!
不一會兒,他就跟著一個女人走了。
「唐先生,就快到了,別急嘛……」,酒店走廊裡,女人扶著唐司漠,朝房間走去,艾雯兒尾隨著,在房間門口,女人開了門,這時,從唐司漠的西服口袋裡掏出錢包,將他錢包裡的所有現金掏了出來。
「你想幹嘛?!」,艾雯兒突然出現,女人嚇得丟掉了手裡的錢包,「你,你是誰?!」
「剛剛你的行為我都錄下了!」,艾雯兒雙臂環xiong,冷聲地說,那女人嚇得連忙要跑,艾雯兒正要攔著,唐司漠這時抱住了她。
「雯兒……」
「你站住!別跑!」,艾雯兒氣惱,眼睜睜地看著那女人跑開,而唐司漠緊緊地抱著自己,身上滾燙地不行,「滾開!」,艾雯兒手肘粗魯地往後用力一推,唐司漠的身子向後,跌進了房間裡,艾雯兒不想管他,跑走,想去抓那幾個胡作非為的賣酒女!
就在她的身影剛消失,躲在角落裡的女孩鑽了出來,進了房間,「雯兒……」,唐司漠起身,見著女孩的身影,一把抱住,「你,你放開我!」,蘇小果激動地喊,伸手要去撿地上的錢包,奈何,唐司漠死死地抱著她,將她推在了門板上……
艾雯兒沒追到那幾個女人,回到剛剛的房間門口,房門緊閉,唐司漠應該不會有事吧?ding多被下了春藥,她覺得還是不管得好!
下了一層,就到了自己的房間。
「艾雯兒……」,唐司漠醒來後,還叫著艾雯兒的名字,坐起身,頭疼欲裂,全身赤.裸,胸口處還殘留著曖.昧的抓痕。
這些印記充分地證明,昨晚,他真的和艾雯兒上.chuang了……
艾雯兒一早收拾了行李,準備回京城。在電梯裡,遇著了唐司漠,他嘴角勾著笑,想起昨晚的事,艾雯兒十分嫌惡地看著他。
「回京麼?我跟你一起!」,唐司漠激動地說。
「誰要跟你一起?!唐司漠,你忘了我的警告了?」,她凶狠地說,電梯門開,拖著行李快速出去。
「艾雯兒,昨晚我知道是你!」,唐司漠大聲地喊,追著她出去,艾雯兒出了酒店就上了事先叫好的出租車。
令她氣憤的是,唐司漠居然也上了高鐵,不過,公共場合他不敢造次。
一個多小時,到了京城,出了閘機,方巖在等她,她激動地上前,抱住了他,「老公……」,方巖的視線卻落在了她身後不遠處……
艾雯兒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對上唐司漠的身影。
「別理他,我們回家吧!」,艾雯兒連忙說,方巖回神,衝她莞爾一笑,拉過她的行李箱,攬著她的腰,朝c出口走。
「他又纏你?」,方巖邊走,邊小聲地問。
「沒有!不理他就是了!」,她回答,擁緊了他的左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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