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景年的注意力全在她剛剛說的那句話上,根本無暇回答她現在的問題。
她買維生素的時候,董雪琦在身邊?
紀景年的腦子有些懵,覺得很不可思議,若不是她嘟囔一句董雪琦在,他根本不會聯想到她,就連現在,都不願這樣聯想。
但是,他是一名檢察官,在查案辦案的時候,一點蛛絲馬跡的線索都不能放過,一點點可能的機會都不能放過!
「唔……紀老師……你不回答我……」,懷裡的小女人雙手抱著他的脖子,針織衫外套滑下肩頭,露出圓潤光滑的香*肩,一臉的迷濛,小*嘴裡吐出醉人的酒香。
紀景年回神,看著懷裡的她,心頭很沉重。
「回答你什麼?」,柔聲問,索性暫且拋去這惱人的事,慶幸的是,那藥被發現地早,他早把裡面的避*孕藥換掉了。
「人膏啊……人膏是什麼……」,仍然不死心地問,迷迷糊糊的樣子,甚是可愛。
紀景年莞爾,蘇冬城這個混蛋!
「人膏就是,我二弟吐出的東西……」,紀景年點著她的鼻頭,寵溺都說道。
顧涼辰迷迷糊糊地聽著,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迷濛的雙眼看著他的唇……
那兩片薄厚適中,性*感的雙*唇,對她來說,彷彿是一種引誘。
喝醉的顧涼辰再度發酒瘋,情不自禁地,主動湊上雙*唇,霸道地堵住了他的嘴!
紀景年愣住了,轉而,又想笑,小丫頭笨拙的吻,雖然並不激情,卻也成功而輕易都撩*撥了他的心弦,一陣陣心悸的感覺引誘出一股情*欲。
清楚地知道,是先心動,後有的情*欲。
紀景年驀地捧住她的後腦勺,反被動為主動地反吻她,相較於她的笨拙,他的吻,嫻熟而富有技巧,幾乎長*驅*直*入,侵入她的口腔,吸吮、舔*舐、逗弄,不放過一絲甜蜜。
「唔……」,小丫頭緊抱著他的脖子,吻得十分主動,笨拙的吻,難免有口水從嘴角滑落,染得他下巴到處都是,這濕熱笨拙的吻,讓他回憶起她小時候喝醉酒強吻自己的感覺。
心裡在笑,也有一股感動的暖流劃過。
同時,也有一點慍怒。
是不是,她喝醉發酒瘋,逮誰親誰?
這點,令他很不爽,鬆開她。
「唔……阿景哥……還要……」,顧涼辰不滿都抗議,小*嘴紅腫,嘴邊是濕漉漉的口水,雙眼迷濛。
「辰丫頭喝醉了喜歡親人?告訴阿景哥,除了我,還親別人嗎?」,喜歡她叫自己阿景哥,那樣,代表一種親切,像小時候那般。
她搖頭,腦袋晃地跟撥浪鼓似的,「只有阿景哥,只能親阿景哥,阿景哥是我的……」,醉醺醺地說,再度抱住了他的脖子。
「等我長大……等等我……」,她低喃,聲音裡透著祈求,腦子裡浮現起他和董雪瑤在一起的畫面,畫面很模糊,只記得少年和少女年紀相仿,在樹下談情說愛,而她,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她的阿景哥哥還沒等她長大,就已經和別的女孩談戀愛了……
「辰辰——」,紀景年心疼地喊她的名字,轉而,一把扣著她的後腦勺,激情地吻住她,她也熱情地回吻,兩人忘我地糾纏在一起……
此刻,紀景年內心一片感慨。
他和她,是有緣分的,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好的,即使分開了十五年,仍然在茫茫人海裡重逢,還成了夫妻……
這個曾經他想「擺脫」的小丫頭,終是成了他的小妻子。
吻著吻著,她已經被他推倒,激情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酒醉的她,比以往更敏感,很快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柔軟緊致的身子裡,分泌*出汩*汩蜜*汁,澆灌著他,紀景年給予她足夠的溫柔和愛*撫,怕弄傷她,動作十分溫柔。
男人的柔情之於她,是更好的催*情劑,那溫柔的動作,折磨地她更加欲*火難耐。
非但沒滿足她的**,反而像是在瘙*癢……
她咧著小*嘴,含*著手指,一臉媚樣兒地躺在他身下,扭擺著小*腰,一個勁地要他,重一點。
紀景年莞爾,開始賣力衝刺,重視技巧地,盡量讓她舒服、讓她滿意。
她很享受地不停地叫著,哼著,身子如成熟的蜜*桃,源源不斷地釋放出蜜*汁……
她喊不要了的時候,他釋放,沒再繼續折磨她,抱著她去泡了個澡,沖洗乾淨彼此,回到床*上。
想到避*孕藥的事,紀景年皺著眉,擁著她,內心漲滿了愧疚。
當時,怎麼就以為會是她偷換了藥的呢?
不算不信任她,是一種不自信吧,以為她不愛自己,才不肯生孩子的,寧願背著自己吃傷身的避*孕藥……
還好,她不知道這個,不然,一定會生氣。還好,她不知道他做了結紮手術,不然——
紀景年看著熟睡的她,苦笑著,關了燈,擁著她,一時難以入眠,還在想避*孕藥的事。
***
顧涼辰第二天醒來,紀景年已經不在了身邊,以為他又臨時出差走了,出了臥室,見他從書房出來,很是奇怪。
他說,查個資料。
其實是問了紀錦華上次那種避*孕藥的原產國,購買途徑。
來自澳洲的藥,要麼親自去買,要麼讓人代購。他查了下,董雪琦這一年內的行程,沒有去澳洲的。
不過,這不排除她讓人代購,或者,從網絡上購買。
「你在想什麼?」,吃早飯的時候,他似乎在想事情,沉思的樣子,也不說話,她問。
紀景年回神,喝了口粥,「琦琦,她來過幾次?」,紀景年淡淡地問。
顧涼辰反感,「你提她幹嘛?」,不過,董雪琦最近似乎消停了,沒出現在她的世界裡,她樂得清淨,不知紀景年提她做什麼,心裡不爽。
「隨便問問。」
「她總共就來我們這一次啊,那次聚會,你忘了啊?以後不准提她,你就當我小心眼好了!」,她霸道地說道。
紀景年笑著點頭答應,努力回憶那天聚會發生的一切……
董雪琦,那天好像去過主臥的衛生間……
「啪——」,他突然放下筷子,聲音挺大。
「你到底怎麼了啊?」,她氣惱地問。
「我想起一件案子,沒嚇著你吧?」,紀景年連忙道。
「工作狂!」
紀景年咧著嘴笑笑,站起身去拿外套,顧涼辰也吃好了,他說送她去上班,她沒拒絕。
他送她到律師樓樓下,紀景年扣著她的頭,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加油!」,鼓勵道。
「你一會去檢察院嗎?」
「是,這幾天都不用出差!」
聽說他不出差,她欣喜,「下班來接你!」,他沉聲說了句。
「別,萬一你有事又來不了了呢!還是別承諾的好!」
紀景年投以抱歉的眼神,「對,還是不承諾的好!」
她鬆開安全帶,「走了,你開車注意安全!」
紀景年點點頭,忍不住又啄了下她的唇,她紅著臉下了車,心裡甜滋滋的。
紀景年目送著她進了寫字樓,才發車。
懷疑是懷疑,沒有確切證據,不好說那藥就是董雪琦換的,但他就是懷疑她了!
半天的時間,他查清楚,顧涼辰那天買藥時,是遇到董雪琦了,也就是同一天傍晚,他在檢察院附近偶遇了她。
紀景年清楚地記得,那天,董雪琦抱著一瓶紅酒站在馬路邊,看到他的車,招手,說是被朋友放了鴿子,紀景年當她是朋友,帶她回家,後來還遇著了艾雯兒,也一起帶著了。
假如是她,一定是在去主臥洗手間時,換的藥。
紀景年坐在辦公椅裡,手裡拿著一隻魔方,不停都轉著,思索著。
其實,從董雪琦自殺時,他對她就有些排斥了。
他這人,最瞧不起輕視生命的人。
同時,董雪琦的行為,有種特意給他造成困擾的嫌疑。
即使,她辯解說,是衝動。
那之後,他就開始躲避她了。
最近,似乎很長時間沒遇到她了。
魔方全部拼好,他放下,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約了董雪琦。
***
董雪琦怎麼也沒想到,紀景年會主動約她。她本以為,他對自己已經毫無任何情分了!
特意打扮了一番,赴約。
地點是那家他們以前常去的茶餐廳。
在董雪琦眼裡,紀景年一如既往地出類拔萃,高大、帥氣、氣質不凡,在他進門,她看到他的瞬間,她能明顯都感覺出自己的心在悸動。
今天的董雪琦穿著橘色的套裝,依舊都市女白領的打扮,看起來很有活力,見到他,微笑著站起身。
「阿景哥——」
紀景年點點頭,解開西服扣子,紳士地坐下,服務員過來,他點了杯綠茶。
「最近在忙什麼?」,紀景年淡淡地問,寒暄的口吻。
「新藝人培訓啊,很忙的!你呢?好久不見你了,對了,辰辰司法考試成績怎樣?」,董雪琦喝了口咖啡,連忙問。
「她考得非常好,順利通過。」,紀景年略帶自豪地說道。
她早知道顧涼辰考過了,心裡很不平衡,「辰辰這丫頭,真爭氣!」,她恭維道。
說曹操,曹操到,跟客戶有約的顧涼辰這時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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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