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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真正間接害死董雪瑤的人 文 / 憶昔顏

    那年,冬

    十一歲的董雪琦才進臥室,只見姐姐董雪瑤坐在床沿,手裡拿著一副粗粗的毛線針,正在織圍巾,黑色的,毛線團用塑料袋裹著,掉在了木地板上。

    「姐姐——」,穿著姐姐小時候穿的舊碎花棉襖,梳著羊角辮的董雪琦踏進高高的門檻,進了臥室,甜甜地喊。

    「琦琦,功課做好了?有沒有不會的題目?」,董雪瑤放下毛線針,天太冷,搓了搓手,不停哈氣,和藹地看著站在面前的妹妹。

    「做好了!沒有不會做的!姐姐,你是在給阿景哥哥織圍巾嗎?」,上前,凍得紅腫的小手拿起圍巾,好奇地問。

    「噓——琦琦,小點聲,別讓爸爸媽媽知道!這是給阿景織的!」,董雪瑤連忙對妹妹小聲道。要是讓父母知道她在談戀愛,肯定會阻止!

    「姐姐,可是阿景哥哥將來要娶辰辰的啊——」,董雪琦小聲地說道,雙眼無辜地看著姐姐。

    只見董雪瑤那張白淨的臉瞬間紅了,「琦琦!你在哪聽來的?!」,董雪瑤按著她肩膀,沉聲問。

    「辰辰說的啊——紀爺爺喜歡辰辰,會讓阿景哥哥娶她的!」,董雪琦篤定道。

    「不,我沒有害死姐姐,那是意外,是意外,不關我的事!」,床.上,董雪琦從如舊電影般的記憶裡回來,看著手裡捧著的照片,激動地說道。

    是她後來偷偷告訴爸爸,姐姐和紀景年談戀愛的,姐姐被爸爸罵了一頓,再後來,聖誕夜,姐姐和紀景年吵架,掉冰窟窿裡淹死了。

    「那是意外,不是我害的,不是的!」,董雪琦嘴裡不停地念叨,心底有個聲音卻在吼,「是你故意告訴姐姐的!故意告訴爸爸的!如果不是你,他們就不會吵架,姐姐不會摔掉!」

    「不!不是我!不是!憑什麼家裡的好東西都先給她?!憑什麼阿景哥都是她的?!」,董雪琦雙手扒著頭,低著頭看著床.上紀景年的照片,不停地吼,外面亮起了閃電,打在她的身上,她嚇得身子連連後退,彷彿看到姐姐那張死白的臉,「不要……不要……你是意外死的,不關我的事,不要……!」,她嚇得躲進被窩裡,邊顫抖著,邊哆嗦地說道。

    彷彿姐姐董雪瑤就在被窩外,要來找她報仇。

    虛掩著的房門口,董母躲在門邊,臉色慘白,雙手在顫抖,腦子嗡嗡的……

    怎麼也沒想到,間接害死大女兒的是,自己的二女兒!

    捂著心口,扶著牆壁,董母蹣跚地,悄悄地回了自己的臥室。

    ***

    「顧涼辰!阿景哥是我的!你這個踐人,去死吧!」

    「啊!不要——!」

    夢裡,董雪琦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咬牙啟齒地衝自己吼,一步步地逼來,她跌坐在地上,用力往後,身子卻一點挪不動!

    「辰辰?」,紀景年被她的叫喊聲吵醒,側著頭,大手捧著她的臉頰,焦急地問。

    她睜著雙眼,額上有汗,喘著粗氣,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腦子裡儘是董雪琦那張可怖的臉……

    為什麼會夢到她要殺自己?

    顧涼辰在心裡,心慌地想。

    「做噩夢了?」,看著她神經緊繃的樣兒,他柔聲地問。

    整個人幾乎窩在他的懷裡,寬厚的懷抱擁著自己,滿滿的是他的味道,仰著臉,看著他,怔忪地發呆。

    「做噩夢,是關於我?這麼看著我!」,紀景年柔聲地問,男人清晨的嗓音異常富有磁性,透著淡淡的慵懶。

    「你怎麼在我床.上的?」,昨晚記得他出去了,後來她就睡著了,怎麼一覺醒來,他在這?!顧涼辰有些氣惱地問,沒告訴他噩夢的內容,覺得自己是神經過於緊張才做了這個夢。

    不過,董雪琦是不是真的喜歡紀景年?

    被她這麼一問,紀景年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也是我的床,而且,我昨晚可沒靠近你,是你一直往我這邊靠的!」,紀景年嘴角上揚,戲謔地說道。

    顧涼辰看了看,果然,自己的枕頭還在床的另半邊呢,而身子卻完全在他懷裡!

    「是你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我拉進懷裡的吧!」,氣呼呼地說道,退離他的懷抱,下.身有股熱流湧.出,她皺眉,想要爬起,紀景年扶她一把,「我發誓沒拉你,是你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他沉聲道。

    她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下了床,一手捂著肚子,朝洗手間走去。

    「肚子還疼不疼?量多不多?!」,他連忙下床,追上前問,到了衛生間門口,小女人已經拉上了拉門。

    「疼!多!」,她喊了聲,也不覺得害羞。

    「那一會兒再去醫院吧?」,紀景年沉聲地喊。

    「不去!」,她氣惱地回了句。

    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在震動。

    一個陌生號碼,紀景年的警覺性瞬間增強,淡定地接起,沒有開腔。

    面對陌生號,他向來等對方開腔。

    「警告你,那個案子別查了!停車場那次,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對方開口威脅,紀景年冷哼,「有種就放馬過來!」,聲音低沉冷硬,表情狠戾。

    顧涼辰出來時,剛好聽到這一句,他背對著自己,看不清他表情。

    對方電話掛斷,紀景年轉過身。

    「遇到什麼事了嗎?」,她輕聲地問,樣子像是關心。

    紀景年心口一暖,走了上前,嘴角揚起,「沒事。這麼關心我,還裝冷漠!」,俯著頭,捏著她的臉頰,他寵溺地說道。

    「關心你,是不希望看到你遇到什麼危險!就跟之前你出車禍一樣!」,她拍開他的手,揚聲地喊。

    雙眸定定地看著他,「上次,你被撞是意外,還是蓄意傷害?」,想起什麼,她嚴肅地問。

    上網看過不少關於檢察官的新聞,聽說,檢察官的工作其實很艱巨,尤其是反貪局,反瀆職科的,遇到有些案子,困難重重,人身安全都沒保障。

    他現在好像是在偵查監督科,平時應該負責不少案子。

    紀景年沒想到小丫頭的腦子並不簡單,不想讓她擔心,笑笑,「是意外!別擔心,沒人敢動你老公!」,他自信地說道。

    「不管我是否原諒你,不管我對你有沒有感情,我還是那句,希望你好好的。」,她認真地說,想起上次他在icu時的樣子,心裡有些後怕起來。

    不管怎樣,她仍然希望他好好的,健健康康,安全平安。

    「小傻.瓜,我能有什麼事!放心吧!想吃什麼,我去買!」

    「我自己做。」,她說了句,去洗臉刷牙,他也去了。

    原來,粥是用電飯鍋熬的。

    她做早餐的時候,他一直在看著、學著,她也沒趕他。

    早餐很清淡,又香又糯的清粥、一人兩顆水煮蛋、幾塊蔥花雞蛋烙餅。紀景年吃得非常飽,非常舒服,不停地誇讚她的手藝。

    ***

    早飯後,他問她肚子還疼不疼,她說好多了,問她想不想出去,她說不想,他卻執意帶她出去。

    顧涼辰不知他帶自己去哪,昨夜下過雷陣雨,今天晴空萬里,空氣也新鮮,出門逛逛也不錯,收拾了下,跟他下樓了。

    紀景年開車,載著她,去了市最高人民法院。

    原來,他是帶她去法庭旁聽的。

    這是一起民事訴訟案,原告律師是他的好朋友,錢勇駿,紀景年讓她仔細聽著雙方律師是如何辯論的,她像個學生,仔細聽著雙方的論點極精彩論辯。

    學法律這麼多年,除了tvb電視劇,她還是第一次看這麼精彩的辯論,甚至比電視劇裡精彩多了!

    旁邊的紀景年一言不發,表情嚴肅,也認真專注地聽。

    庭審結束,兩人出了法庭,紀景年打了電話給錢勇駿,問他中午是否有空,他說忙,紀景年只好作罷。

    「覺得老錢怎樣?」,上車後,紀景年淡淡地問。

    「一個字,帥!兩個字,偶像!三個字,酷斃了!」,顧涼辰大聲道,衝他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紀景年不悅地睨了她一眼,「他可是我的手下敗將!」,言外之意事,她這麼誇錢勇駿,更該誇他!

    「眼見才為實!」,她十分不信他的話,繫上安全帶,轉過頭,不看他。

    紀景年抿著唇笑笑,也不再辯駁,繼續開車。

    去的是附近的超市,紀景年買了很多營養品和新鮮的蔬菜、肉類,她以為他是買回家的,結果,去了郊區,她問他去哪,他神秘兮兮的,不回答。

    她也沒追問,一路上看看窗外的風景,或者放倒座椅,看著天窗外的藍天白雲也不錯。

    去的是農村裡的一戶人家,在面對一位五十多歲,雙腳癱瘓的伯伯時,紀景年介紹說,那是他師父,她禮貌地打招呼。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圍著圍裙出來,一臉慈祥的笑,沖紀景年打招呼。

    紀景年喊她師母,她跟著喊,看他把蔬菜和肉類遞給她。

    師母為他們特意殺了一隻大公雞,在顧涼辰的幫忙下,兩人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紀景年和師父坐在院子裡的一株梧桐樹下,邊抽煙,邊聊著什麼。

    師母邊炒菜的時候,邊對她誇讚紀景年,要她好好待他,她不停點頭,微笑著答應。

    吃過飯,紀景年便說要回城裡,師父拄著枴杖送他們到小馬路上,「阿景!時刻,勿忘初衷!」,顧涼辰只聽師父揚聲喊了句,她似懂非懂,只見身旁的紀景年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看著不遠處的老人,揮了揮手,什麼也沒說。

    上車後,他邊開車,邊對她講了師父的故事。

    師父,名叫趙永,今年55歲,投身檢察事業33年,人送外號「趙捕頭」!曾任市檢二分院反瀆職侵權局局長,前年因為腿傷,提前退休。

    他說,別看師父笑呵呵,人很慈藹,但以前辦起案來卻是鐵面無私,碰到難啃的「硬骨頭」一定親自「死磕」,辦理過一批大要案!當年去外地調查一名行賄人時,遭到該行賄人僱傭殺手的報復。他當場被砍數刀昏死過去,「腳筋」被挑斷,雖經搶救保住了性命,但卻留下了終生殘疾。

    紀景年的陳述十分平靜,然,卻在她內心掀起狂瀾,為之所動。

    他轉頭,看了眼在發呆的她,隨即轉過頭,「今天帶你去法庭旁聽、帶你來看望師父,是想告訴你,在以後從事法務工作時,時刻忠守法律,相信法律的公平正義!這是一名法務工作者的信仰!」,紀景年沉聲道。

    擲地有聲的話敲打她的心臟,她以別樣的目光看著身邊坐著的男人,側臉嚴肅,目光如炬,在他說這些話時,內心一定是帶著無尚的光榮感的吧?

    她曾經是一個悲觀的人,以為,法律只是對享有特權的人才有效,對普通小老百姓根本無用。

    現在,他要她豎起「相信法律公平正義」的信仰……

    她沒說話,他又看了她一眼,「是不是不相信它的公平正義?」,他問,她茫然地看著他。

    忍不住身上,撫了撫她的後腦勺,「這就跟迷信一樣,信則靈,不信則不靈,只有你自己相信了,以後在從事法務工作時,才會底氣十足,全力以赴!記住,無論什麼時候,一定要忠守法律!」,紀景年鬆開手,撫著方向盤,目視前方,沉聲道。

    「師父叫我勿忘初衷,說的也是這一點!你才剛畢業,遭遇這麼多,對於法律的公平正義,難免消極。慢慢消化吧,多看些實例案件,你會發現,法律還是站在正義的一方的!」,紀景年像位師長,對身側的小妻子,教誨著,也是叮囑。

    「哦——」,半天,她答應了句,然後看著窗外。

    「當初,以為被陸博軒奪去了清白,事發後,忍氣吞聲,即使很想告他強.殲。但是知道,即使告了,也不會贏了官司,因為陸家有勢力,因為顧泓興巴不得我和陸博軒好……那時候,我就覺得,法律只是維護既得利益者利益的工具!」,她看著窗外,平靜地說道。

    聽了她的話,他驀地駛向馬路邊,在靠右的路邊停下。

    「你和陸博軒當初到底怎麼回事?!」,轉過身子,看著她,嚴肅地問。

    她回神,見他停下了車,提起那事,心裡還很委屈,「關你什麼事?!」,氣呼呼地問。

    「臭丫頭!又跟我槓上了!」,紀景年氣惱道,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臉頰。

    「別以為跟我說了那麼多大道理,我就對你刮目相看了,既往不咎了!感情是感情,事業是事業!」,她氣呼呼道,將他吃得死死的!

    「跟我伶牙俐齒起來了!」,紀景年猛地傾身上前,臉湊近她,吻住了她的唇!

    「唔——」,這混蛋,又吻她!

    就是愛她小.嘴裡的香甜氣息,紀景年不顧這是在馬路邊,給了她一個深深的,火辣辣的吻,才將她放開。

    「臭流氓!也不怕被人拍到,你可是公務員!」,她氣惱地吼。

    「怎麼,公務員也是人,我親我老婆,又沒犯法!」,紀景年邪肆道,繼續準備開車,胯間那禁慾已久的男性又昂首挺立了,教他難以忍受!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她處得像正常夫妻呢?(紀大檢查官言外之意是:到底啥時候讓我開葷?!快憋死了!到底啥時候讓我每天都能吃飽?!)

    ***

    夜晚,於紀景年來說,無疑是最折磨人的時候,雖然,可以抱著親愛的小老婆睡覺。但是,半夜三更,老婆已經睡著了,他的二弟仍無睡意!

    悄悄地打開一盞檯燈,輕輕地揭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解開她保守睡衣的扣子。

    這丫頭,現在都不穿睡裙睡了,明顯是在防他!

    扣子,一粒粒地被解開,幽暗旖旎的燈光下,白.皙的肌膚,一點一點地露出來,越往下,越誘人,待扣子全部解開,紀景年眼前一亮……

    小女人側著睡著,面朝他,睡衣衣襟完全敞開,露出胸前的一對潔白無瑕的渾.圓,渾.圓的頂端,那兩顆粉.嫩粉.嫩的小紅果在輕輕.顫抖,彷彿在向他招手……

    老公,快來,快來吃我啊,好想你哦!

    小紅果彷彿會說話,紀景年心猿意馬,按耐不住地,一隻大手握住上面的一隻,埋下頭,張嘴,迫不及待地將那嫣紅的小紅果吞進嘴裡,小東西在他嘴裡瞬間硬得如石子。

    「嗯……」,熟睡中的她發出悶.哼,酥.酥.麻麻的感覺,教睡夢中的她,如在做惷夢。

    夢裡,紀景年在吻她,埋首在她胸口,吸吮、舔.舐她的乳.峰,那樣刺激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一股熱流從體內湧.出……

    紀景年見她沒醒,更加大膽,索性將她的身子翻正,親吻另一隻,大手則在撫摸逗弄另外一隻,吸吮她的甜美,放肆搓.揉,抓取——

    情.欲像是洪水猛獸,操控他的感官,騰出一隻手,緩緩下移,來到自己胯間,握住那又硬又燙的暴龍,緩緩套.弄起來,嘴上還在親吻著她。

    「唔……不要……」,她還在做惷夢,渾身燥熱,身體酥.酥.麻麻,輕飄飄的。

    紀景年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小.嘴,一手邊慰藉著自己,一手還在膜拜她的嬌.軀……

    手上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角,他粗喘一聲,全身緊繃,釋放出濃濃的精華。

    「嗯……」,惷夢中的她也得到了釋放,瞇著眼,微張著小.嘴,皺著眉,享受那股飄飄欲仙地快.感,絲毫不知道其實真被紀景年又親又摸過了……

    處理了「犯罪現場」,紀景年這才滿足地擁著小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顧涼辰想到自己夜裡做惷夢了,對象是紀景年,不禁心顫,臉紅,有點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感覺。他則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兒,在吃過早餐後,拿起公文包,要去上班。

    「我中午不回來吃,晚上可能不回來,別等我!」,看著她,依依不捨地說道。

    「誰等你!」,她倔強道,心裡卻在想,為什麼不回來?又去哪鬼混?

    心裡有點酸,卻不想表現出來。

    「我今晚不回來的哦……沒有我,會不會睡不著?」,紀景年站在她跟前,低著頭看著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低聲地問。

    「沒有你我才睡得安穩!」,仰起頭,大聲道。

    「就不擔心我是出去找別的女人的?」

    「你找誰都不關我事!」,她繼續後,心裡卻十分氣憤!

    「口是心非!我說過,除了你,沒跟過任何女人有染,今晚加班調查案子,不回來了,別擔心。」,撫了撫她的臉,誠懇地說道,低下頭,趁她還未來得及躲閃時,在她額頭上重重地吻了下。

    又熬夜!

    她像教訓他,又說不出口,只見他已經走到了門邊。

    「你別忘了吃飯!少抽煙!生病了,回頭你七大姑大姨又數落我了!」,她衝他喊,又扯出這個理由。

    紀景年怎會不瞭解她「悶騷」的小心思,感動地衝她笑笑,「趕緊趕走你的大姨媽!等我回來乖乖承歡!」,紀景年不正經地說了句,衝她揚著唇,深深地笑笑,不捨地出了門。

    「混蛋!老不正經!」,對著門板,她大聲責罵。

    轉過身,面對偌大空寂的客廳,心裡不免有些空落落……

    ***

    她還沒來記得約董雪琦,她倒主動約她了!

    想到那個夢,想到自己對她的懷疑,她想一探究竟,爽快赴約!

    董雪琦約她在一家茶餐廳喝下午茶。對面的她,打扮依舊時尚、靚麗,是這個大都市裡,優秀的女白領之一。看著她,她在想,挺優秀的一個人,還是什麼傳媒公司的經理,怎麼就想著別人的丈夫呢?

    「辰辰,你盯著我看,幹嘛呀?」,董雪琦喝了口冰紅茶,看著她,笑著問。一身名牌,一臉精緻妝容,造型優雅,完全不似那晚坐在床上大哭大罵的瘋子!

    顧涼辰黯然地垂眸,歎了口氣,一臉苦澀的表情,「琦琦姐……我真的不想跟他過下去了……」,顧涼辰歎著氣,一臉痛苦的神情,無奈地說道。

    她這個樣子,讓董雪琦詫異,心裡有些得意,想必,紀景年生日那晚,他們又大吵了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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