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王玄陽坐在學校後山的一個角落裡,皮青臉腫的。
剛才,那就在這裡被人揍了一頓。
原因很簡單,中海大學校花榜排名第八的殷素素為了拒絕李文強的追求,拿他當擋箭牌,結果不言而喻,李文強把他記恨上了,帶了幾個混混把他教訓了一頓,警告他離殷素素遠一點。
最毒婦人心,這話還真對。
如此狗血的事情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王玄陽只能打碎牙齒往口吞,雖然對殷素素和李文強恨之入骨,不過他只是**絲而已,而人家一個是白富美的女神,一個是高富帥的校草,跟他根本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忍吧!
他伸手在地上摸了摸,近視眼鏡被打掉,他眼前一片模糊,高度近視啊!
哎呦!
突然,手指被什麼劃了一下,連忙收回,手指有一道明顯的口子。
他又湊在地上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眼鏡。
可惜,一塊鏡片破碎了,帶著少一塊鏡片的眼鏡,勉強可以看清楚了。
他發現剛才劃破他手指的是一個三寸大小的石雕,不過一條手臂斷掉了,形成了一個鋒利的斷口。
「這是什麼?」
他撿起來,擦掉上面的灰塵泥土,發現這石雕非常細膩精緻,又帶有一種古老的氣息。
這石雕沒有面孔,很詭異。
恍惚間,王玄陽對這石雕產生了很奇怪的感覺,居然不想丟向,似乎對自己很重要一般。
他連忙把這破損的石雕收入了口袋中,然後離開了學校,沒有回宿舍,現在這幅樣子,他也沒有面子回去。
先回家吧!
反正明天也沒有什麼課,休息一天,實際上他在心底裡,不想在學校遇到李文強。
他家就在郊區,距離學校也就是一個小時的公交車。
「玄陽,你今天怎麼回來臉上怎麼啦?」
剛一回到家,王玄陽的母親王燕很高興,不過看到兒子滿臉傷痕,心疼不已。
王玄陽出生在單親家庭,從懂事之日開始,就跟母親生活,至於父親,從來沒有見過,王玄陽也經常追問,王燕總是迴避,最奇怪的是,王玄陽從沒有見過其他的親人,似乎這個世上,自己就母親一個親人而已。
這也讓他越發奇怪,只可惜他從母親那兒根本得不到答案,只能常常聽到母親半夜的哭泣聲。
「我沒事!」
王玄陽支支吾吾,回到了房間。
很快,王燕就拿著家庭藥箱進來了,給他處理起來。
王燕也知道兒子性格,心中暗歎,沒有多問。
吃完晚飯,洗了個澡後,王玄陽感覺很困乏,也就沒有看電視上萬,直接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他好像化身一團巨大的光芒,無窮無盡,非常奇妙,他能夠感受到無數的景像在發生,一開始是荒蕪的大地,有著高山,流水,大地,海洋,冰川,最後漸漸出現了生機,有了各種各樣的古老植物,無數巨大的猛獸在橫行,其中就有恐龍的存在,不過接著,末日災難降臨一般,大地板塊移動,大地成了海洋,海洋上升為陸地,無數生命毀於一旦,大地重新陷入了死寂中,不過也有一些生物逃過了一劫,許許多多的花草樹木出現,更多小型的鳥獸蟲蛇誕生,大地被綠色覆蓋,海洋中也孕育了無窮的生命,最後出現了遠古人類,他們從茹毛飲血,逐漸可以使用簡單的工具,快速發展,迅速成為了這片大地上的霸主,形成了文明,建立了巨大的城池,形成了無數的人流,伴隨著血腥的戰爭,炮火轟鳴,工業發展,大地被開採,氣候被改變
一切的一切,都顯現在他的感覺中。
王玄陽的心中,突然湧現出一種憤怒,那些生活在的地上的人類,就好像是細菌一般,破壞大地,損害壞境,危害自然,他要把一切都毀滅掉,重新開始。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王玄陽猛然驚醒了過來,他滿頭大汗,剛才的夢實在太詭異了。
好一會兒後,他突然看向放在書桌上的那尊缺臂石雕,感覺自己跟著石雕之間的聯繫越來越微妙了。
突然,他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我怎麼可以看到石雕?」
他死死盯著石雕,喃喃自語。
現在是半夜,房間裡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可是他把那石雕看得清清楚楚,不,不是看,眼睛根本看不到,但是可以感受到,甚至比眼睛看得還要清楚,不僅是這石雕,甚至房間中的其他東西,他都可以用心去感應到。
很詭異的是,所有看到的東西,居然是全立體的。
不管是正面還是背面,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這怎麼可能?」
王玄陽心中的駭然更加強烈了。
他搖搖頭,這是幻覺,他要把這幻想甩出腦海,不過他再次感受,卻發現依舊如此,甚至窗戶之外的東西,他都可以感應到。
不過他發現,這種感應範圍,也就是十米左右,十米之外,就非常模糊了。
「難道我有了精神力?」
他不由得想起所看過的小說中關於精神力,神識,念力之類的介紹,自己這種感應,不就是類似的情況嗎?
不過很快,他感覺到一種頭暈,虛弱感,那種感應力漸漸衰退下來,旋即他連忙閉上眼睛,不再去想這些東西,終於才好受一點。
等他再看的時候,發現恢復了正常,眼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他又嘗試用感應,卻發現怎麼也沒有辦法了。
看來,剛才自己有可能是偶然進入了那種精神力狀態。
也有可能是精神力消耗過大。
不管怎麼說,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駭然,有的是強烈到激動,如果真有這種神乎其神的精神力,自己以後還會普通嗎?
他又想起,自己有這種能力,似乎跟那斷臂石雕有聯繫。
至少,他跟那石雕之間的聯繫,還隱隱約約存在,說不明道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