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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十八章 大結局(終) 文 / 顏小溪

    天香樓三樓可是什麼人都能來的,此刻姑蘇詩月一顆心噗通噗通直跳著,越來越近她的心跳就越快,雙手更是緊緊握在了一起。

    兩人來到一處房間前,許掌櫃拱手說道,「少主,姑蘇姑娘來了。」

    屋裡清冷如水般的聲音響起,「進來吧。」

    他的清冷讓姑蘇詩月越發的緊張,要不是倔強,或許她就止步於此了,許掌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姑蘇姑娘,我還有事先告退了。」

    一下就只剩下了姑蘇詩月一個人,一雙好看的眸子幽轉如星光一般,深呼一口氣,手放在胸口,暗暗為自己打氣,死就死了,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只見北辰凰慵懶的靠在軟榻之上,吃著閉月削好的水果,而羞花輕撫著琴,對著來者笑意點了點頭,北辰凰緩緩坐起身,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想好了?」

    姑蘇詩月手骨一緊,看著享受著美人伺候的北辰凰原本該生氣才是,可是她心中卻有種莫名的失落,一雙鳳眸眨動著沉沉問道,「古晨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北辰凰風輕雲淡的說,「怎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姑蘇詩月在他口中親耳得到的驗證,果然是他,臉色微微抽動了下,「你就不怕我不來嗎?」

    要是姑蘇詩月不來,她完全可以將事情拋的一乾二淨,到時威遠侯不會找她反而會找北辰凰,她置身事外坐山觀虎鬥。

    北辰凰勾唇一笑說,「你這不是來了嗎?」

    看著北辰凰那淡定自如的樣子,姑蘇詩月額角黑線爆閃,恨不能上去海扁他一頓,她不禁想到這傢伙難不成早已算到她一定會來?

    「你難道要一直這樣站著和我說話嗎,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話落間自顧坐了下來吃了起來。

    姑蘇詩月凝眸看著北辰凰,直接上前也坐了下來,沉聲說,「說吧,你想要什麼?」

    要是在個北辰凰繞下去恐怕連她也不知道會被繞到哪裡去,還不如直接開門見山,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正好我身邊缺一個丫鬟服侍。」北辰凰抬眸看著姑蘇詩月臉色陰雲密佈的臉,心中淡淡一笑,小丫頭,你不是想打劫我嗎,那我就讓你當我跟班,這自然是北辰凰的惡趣味。

    姑蘇詩月險些摔倒在地,不敢置信的看著北辰凰,她所有的事都想過,甚至連北辰凰要她身子都想過,可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讓她做他的丫鬟,完全出乎了她的所料,難道她如此美貌就只夠當他的丫鬟嗎?

    「你不要太過分了。」姑蘇詩月嘴唇都開始微微顫動著說。

    北辰凰不以為然的聳聳肩,淡淡說,「過分嗎,我怎麼覺得是你佔了便宜,要知道想爭著當我丫鬟的人都能排十里長街了,這可是你的榮幸你應該高興才是,更何況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幫你去對付古晨他們父子,不要告訴我你連算術都不會?」

    姑蘇詩月雖不相信北辰凰有那麼多人爭當丫鬟,但是看著他身後的兩人她不由得一顫,這兩女子姿色也是一等一的,而且各有千秋只是比她稍遜了一些而已,她之所以來也是怕北辰凰做完事拍拍屁股走人,到時的殘局可就由她們姑蘇一家來承受威遠侯的怒火,她還沒那不自量力到認為可以螳臂當車。

    看著北辰凰吃著桌上的菜絲毫不看她一眼,手骨不由得緊了緊,為了她父母,做他丫鬟總比嫁給那古晨好,牙齒不自主的咬了咬唇瓣說,「好,我答應,但是前提在你對付威遠侯之後我才答應你做你的丫鬟。」

    北辰凰星眸微微一沉,他倒是希望這丫頭搖頭,笑了笑說,「快吃吧,現在不吃等下可就沒得吃了。」

    姑蘇詩月拿起筷子說道,「吃就吃。」她從早上開始一天都沒進過東西了,要不是顧及北辰凰的心思,她早就吃了,北辰凰這時卻停下了筷子靜靜看著姑蘇詩月狼吞虎嚥的樣子,他就知道這丫頭一定是餓壞了,看著姑蘇詩月不做作的樣子,不由得高看了她幾分,看來這場遊戲是要繼續玩下去了。

    「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

    「何止不錯,簡直就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一次,太好吃了。」姑蘇詩月下意識的回道,話落間已經後悔了,她一吃差點忘了她對的可是該死的傢伙,這下怕是羞到家了,臉紅的恨不能找個縫隙鑽進去,自己怎麼會在他面前出醜的。

    「好吃就多吃點,這裡其他沒有,就吃管夠。」北辰凰看了眼閉月,閉月點點頭,琴音再次徐徐響起,而羞花也退到了一邊。

    說的好似她就是一個吃貨一般,一雙迷人的鳳眸死死啾著他看了一眼,心中一沉,反正都要當他丫鬟了,這連已經丟盡也不在乎多丟一次,想看你就看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索性你再來一桌得了。」姑蘇詩月勾唇一笑指著桌上的菜說道。

    閉月羞花微微張大了小嘴,這未免也太能吃了吧,她們為了保持身材只吃一點就飽了,可她居然完全不顧形象,心裡泛起了嘀咕,少爺他為何會對她感興趣?

    北辰凰額角黑線爆閃,嘴角更是不由得自主的抽動了一下,果真不客氣,看著姑蘇詩月的肚子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說,「你那的肚子才這麼大點,再來一桌你不怕撐死嗎?」

    「這不用你管,如果你心疼了那就不要誇大言詞,還管夠呢。」姑蘇詩月自顧吃著說道。

    「好,來人,再來一桌。」

    「哦對了,再來幾瓶百花釀。」

    閉月羞花嘴角連抽幾口冷氣,這姑娘還真敢說,還幾瓶,一百個她們賣了也不值那麼多錢,她們倒是佩服她的膽量了。

    北辰凰點點頭,「將你們店裡剩下的百花釀全部拿來。」

    姑蘇詩月也只是隨口一說,她就是想看看北辰凰心疼的樣子,可是讓他大跌眼睛的是他居然毫無在意,不由得停下了筷子,抬眸看向北辰凰說,「這麼爽快,難不成這酒樓是你家的?」

    「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不會將你押在這裡抵債的,你放心吃好了。」北辰凰淡淡回道。

    姑蘇詩月狐疑的看著北辰凰,反正錢他出,她只管吃就是,北辰凰看著她的吃相不由得也有了胃口,也吃了幾口,姑蘇詩月不知道的是這一頓她整整吃了近千萬的銀子,要是她知道吃了那麼多怕是連吃進去又要全部吐出來了

    北辰國皇宮,谷傾芸正和從天外天回來的北辰靜促膝長談著,此時北辰靜穿著一身白衣裙衫,女大十八變,傾國傾城的容顏讓所有人忍不住倒抽幾口冷氣,比之谷傾芸還要美上幾分。

    這時北辰軒雙手背負著緩緩走了進來,看著北辰靜笑了笑,「靜兒你回來之事,你外公外婆可知道?」

    北辰靜輕笑著挽著北辰軒的手說,「父皇,靜兒已不在是小孩子,自然得到了外公和外婆的應允才回來的,難道父皇就不想靜兒?」

    北辰軒摸了摸北辰靜的頭說,「你在父皇母后眼裡永遠都是小孩。」

    北辰靜吐了吐香she回到了谷傾芸身邊,「母后,靜兒知道小時候是任性了些,但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父皇還把靜兒當小孩呢。」

    「靜兒長大了,不在是小孩了。」谷傾芸一手搭搭她的手背笑說道。

    谷傾芸看著軒不由得問道,「軒發生什麼事請了?」

    「我剛接到天網消息,凰兒也從藥王谷出來了,現在就在襄鈴郡還為了一個小丫頭跟威遠侯對上了。」

    谷傾芸微微挑了挑鳳眉,沒有繼續問情況,這已經夠了,勾唇一笑,「凰兒也已長大了,已經懂得了分寸,就由他去吧,威遠侯也是該收拾了,敲敲他們的警鐘了,讓他們知道誰才是他們的主子。」

    北辰軒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讓凰兒多瞭解下民情對他也好。」

    北辰靜聽著北辰凰也出來了,她還真想去藥王谷找他玩去呢,這是他們自己的小秘密,就連北辰軒他們也沒察覺到,其實他們都被這兩小傢伙瞞了過去。

    「父皇,母后,女兒也告辭了。」

    谷傾芸看著北辰靜臉色的喜色就知道她這是要去找凰兒去,笑著說,「你去找凰兒可以,但是記住不要惹事知道嗎?」

    「知道了母后。」北辰靜揮手說道,人已經跑了沒影,北辰靜肩上的鳳凰飛了出去,在空中變為原來的模樣,北辰靜一躍而起落在它的背上說道,「小鳳,走我們去找弟去。」

    一聲鳳鳴聲響起,振翅一飛已經沒了蹤影,谷傾芸和北辰軒看著北辰靜的背影說道,「軒,那個小丫頭是誰?」

    谷傾芸相信凰兒絕不會是那魯莽之人,更何況為了一個丫頭,這讓她做母親也有點不敢置信。

    「上次她們進京你也見過,是襄鈴郡守的丫頭姑蘇詩月。」

    谷傾芸鳳眉一挑,淺淺一笑說,「哦,是那丫頭,在北辰國也算是名人,但是要做我北辰家的皇媳還得考量考量,等凰兒這次回來我們好好問問他,他是什麼意思。」

    北辰軒擁著谷傾芸輕聲說,「不用等那麼久,我們現在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也好,我們換了便衣去。」

    不多會谷傾芸和北辰軒換了一身衣衫,但是長久以來的氣勢依舊掩蓋不去他們的高貴,北辰軒一聲長哨響起,一隻巨大的鶴從皇宮飛了起來,兩人上了鶴背也趕往了襄鈴郡,小小的襄鈴郡這會子怕是要捲起一場大風浪了

    姑蘇興山便衣進了天香樓,一個小二迎了上來,恭敬說道,「客人幾位?」

    「不,我們是來找人的,你可否看見一個穿著紫衣的女子在哪裡?」說話間已經將一錠銀子塞進小二的手中。

    小二眉頭微微一挑,直接將銀子還了回去,冷聲說,「客官既然不是來吃飯的還請客人出去,天香樓不招待。」

    姑蘇興山嘴角抽動了一下,見著侍衛要動手急忙攔住,笑說道,「那我們吃飯,來幾個招牌菜。」

    「好勒,你這邊請。」小二將三人迎到空位上坐下,「客官你稍等片刻,菜馬上到。」

    姑蘇興山環顧四周卻未發現詩月的蹤影,眉頭不由得緊蹙了起來,沉聲問道,「你們確信郡主進了天香樓?」

    「屬下親眼所見,郡主卻是進了天香樓。」侍衛拱手說道。

    既然進了天香樓那她回去哪,看著二樓的入口,難道她上了二樓不成,忽然想到香溢苑對古晨下狠手的那個人也不在,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難道他們在二樓,姑蘇興山對於那個人的身份卻是一無所知,北辰凰本就是生面孔,很少出來姑蘇興山又豈會認識。

    小二走進了後院,將這事告訴了許掌櫃,許掌櫃眉頭一挑沉聲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三樓姑蘇詩月打了一個飽嗝,摸著圓鼓鼓的小肚子,這次怕是她有史以來吃的最撐的一次,北辰凰看著這麼能吃的姑蘇詩月不由得也刮目相看了,淡淡一笑,「怎麼樣,還要嗎?」

    看著還有一半的菜,姑蘇詩月搖搖手說,「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恐怕真要做一個被趁死的人。

    就在這時許掌櫃走了進來拱手說,「少主,姑蘇大人此刻正在樓下找姑蘇姑娘。」

    姑蘇詩月猛地站了起來,父親他怎麼也來了,要是被人知道了這些事情,他會不會氣的吐血,一下子焦慮起來,恨不能找個地方鑽進去躲起來。

    北辰凰看著她那樣不由勾唇一笑說,「不用躲,你父親上不來。」

    姑蘇詩月猛地一拍腦門,這才響起天香樓的規矩,父親他上不來,他就找不到他,可是父親不走她就回不去,「你是不是有辦法讓我父親離開天香樓。」

    北辰凰笑而不語緩緩站了起來,龍飛鳳舞寫了一張紙條,從懷裡取出一枚印章蓋了下去,遞給姑蘇詩月說,「你將此物交給你父親,你父親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切莫自己打開字條不然你姑蘇一家之事於我無關。

    姑蘇詩月半信半疑接過紙條將其拿在手心,疑問道,「就一張紙條就可以了?」

    北辰凰勾唇一笑說,「你不信可以不去,就讓你父親一直在樓下等著便是,不過我告訴你,威遠侯很快就回來了,你抓緊點時間讓你父母躲起來。」

    「你言而無信,你怎麼能這樣做。」姑蘇詩月恨極了北辰凰卻一時又拿他沒有辦法。

    「我又怎麼言而無信了,我可只說幫你除了威遠侯可沒說還要保護你父母。」

    姑蘇詩月手骨一緊,緊忙跑了下去,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北辰凰不由得勾起一抹淡淡笑意,轉而面色一冷,清冷說,「派幾個人去保護他們,但不要被發現了。」

    「是少主。」許掌櫃心中一驚,果然少主對姑蘇姑娘生了情愫。

    姑蘇詩月急忙走下了樓,姑蘇興山就從位置上起身一把拉過她說,「快跟我回去。」不帶商量就要拉著姑蘇詩月往天香樓外走去。

    姑蘇詩月一把掙脫他父親的手,將紙條遞給他父親說,「父親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你看了就知道了。」

    姑蘇興山疑惑的看著她,將紙條打了開來,星眸猛地一顫,姑蘇詩月好奇想要湊近看,「父親上面都寫著什麼,也讓女兒瞧瞧。」

    姑蘇興山急忙將紙條握在手心放在了背後,沉沉說,「沒什麼,父親有事先回去了,女兒切不可頂撞了那位公子啊。」

    還不待她問,姑蘇興山急忙付了錢轉身就離開天香樓順帶的還將周圍的侍衛全部撤了,他心底澎湃不已,沒想到女兒竟會如此好運,這說不定就是他們姑蘇家飛黃騰達之日。

    姑蘇詩月被他父親搞的有些丈二摸不到頭腦了,嘀咕道,「父親為何看了紙條,如此緊張離去,莫不是紙條中有著秘密不成?」

    古晨被送往了醫館簡單的止血包紮這才被狗腿子帶回了侯府,回到侯府時已經快要日落西山了,威遠侯見著古晨這般模樣,氣的直接揮劍將狗腿子全部殺了,古晨手骨緊握著拉著他父親的衣袂,淒慘喊道,「父親,你可要為孩兒報仇啊。」

    威遠侯眼眸中泛著嗜冷的殺意,手骨緊緊握著說,「晨兒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古晨心裡的恨意更是猶如滔天巨浪一般滾滾而來,咬牙切齒的說,「是那姑蘇詩月踐人聯合外人暗算孩兒,父親,我要她們不得好死。」

    威遠侯手骨緊握著發出咯咯聲響,一雙幽冷的星眸深處泛起一抹冷光,沉聲說,「晨兒你安心在府裡養傷,父親這就將那踐人給你抓回來。」

    「不,父親,孩兒要隨你一同去,我要讓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威遠侯率領一萬精兵進發襄鈴郡,古晨不顧身上疼痛跟了去,敢如此對他,他要他比他慘十倍百倍甚至千倍萬倍。

    大軍壓向了襄鈴郡,而這時一個穿著白衣裙衫的絕世女子走進了天香樓,在場的人無不亮瞎了雙眼,太美了,她們從來沒見過如此之美的女子,有些人不由得犯起了花癡,「只要和她說一句話,就算死了也願意。」

    北辰靜手上繾綣著黑如墨的青絲,回眸看著那說話之人,淡冷一笑說,「是嗎,那你可以去死了。」

    果不其然那人竟直接跑出了天香樓揮劍自盡了,許掌櫃見公主也來了,急忙迎了上去,正要說話,北辰靜淡淡問道,「我只想知道我弟在哪,多餘的廢話就不要說。」

    許掌櫃連連點頭說,「是,是,少主在三樓。」

    「知道了,沒你的事了。」北辰靜鳳眸一轉在眾人驚訝之中直接走上三樓,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著北辰凰咯咯一笑,「弟,你好大的艷福啊,一個不夠還三個,到讓姐長見識了,不知誰是讓你著迷的丫頭呢?」

    「姐,我們換個地方說。」話落間,北辰凰起身身影一閃已是來到了她的面前,拉著她急忙走了出去。

    兩人走了出去,留下一臉驚訝的三人,不僅他長得迷死眾人,就連她也是一樣,和她站在一起所以人都黯然失色,姑蘇詩月更是心裡受到的打擊,她還自詡北辰國第一美女,可今日一見她,她都覺得可笑的緊,實在是北辰靜美的太不像話了,尤其她身上的氣質讓她們不敢直視。

    「弟,你幹嘛如此緊張,有什麼話不能在裡面說?」北辰靜勾唇淡淡一笑說。

    「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北辰凰星眸一沉,除非她回了皇宮,不然他的消息只有天網知道。

    北辰靜抿嘴說道,「知道啊,我這不為了看那丫頭才特意跑過來給你把把關,不過就那裡面的三個就那個紫衣的還勉強過得去,莫不是就是她?」

    北辰凰額角黑線爆閃而出,有種暴汗的衝動,他一時起意的事情竟然被傳到了父皇母后他們的耳中,「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北辰凰還未說完,北辰靜就捧腹笑了起來,「有趣,有趣,沒想到還有人敢來打劫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你居然還收了她做丫鬟,弟那她知道你的身份嗎?」

    「暫時還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不就不好玩了,姐等下有個倒霉蛋來這裡,要不我們好好玩玩他?」

    「那個威遠侯?不就一隻螞蟻有什麼好玩的,看著不爽一腳踩死就了事,不過我也沒什麼事,剛好可以玩玩,當助助興也不錯。」北辰靜繾綣著青絲風輕雲淡的說。

    「那我們好好玩玩。」兩人不由得賊笑起來。

    他們要來個扮豬吃老虎,而悲劇的威遠侯壓根不知道他這一趟將他自己送上了斷頭台,要是知道還會來嗎?

    北辰凰和北辰靜走了進去,一把從桌上抓起貓兒抱在懷裡渾然將其他三人當作了空氣,勾唇一笑說,「貓兒,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沒長壯,是不是弟虧待了你,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北辰凰汗顏,貓兒微微抬眸看著北辰靜,一臉的淡漠,隨即又睡了過去,它吃的正飽誰也不願搭理,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這回輪到北辰靜無語了,直接扯過貓兒往地上一丟,面帶不悅說,「該死的貓兒,居然無視我。」

    貓兒還未落地已經鬼魅的出現在了北辰凰的肩頭又睡了過去,看的姑蘇詩月長大了雙眸,這不會是在做夢吧,她竟然完全看不清楚它是什麼時候到他肩上去的,這簡直也太匪夷所思了。

    「姐,它就那樣,吃飽了睡,睡著了誰也懶得搭理,你就消消氣,姐你趕過來還未吃飯吧,來人最好的在來一桌。」

    整個襄鈴城都亂了起來,一萬身穿盔甲的士兵衝進了襄鈴城,威遠侯直接率軍來到郡守府,卻發現郡守府空無一人,氣的威遠侯手骨緊握著,手骨間發出咯咯聲響,一雙森冷的星眸中迸射出嗜冷的寒芒,冰冷的說,「該死的姑蘇興山,你以為你逃跑就能沒事了嗎?來人給我一把火燒了郡守府。」

    站在郡守府大廳之內,威遠侯週身冷如寒冰一般,手中拿著北辰凰的畫像沉沉說,「其餘人將整個襄鈴城封鎖起來,一家一家盤查過去,一定要把畫像之人給本候找出來。」

    「是侯爺。」

    正當北辰靜吃的真歡時,樓下傳來一陣騷亂聲,威遠侯找上門來,一萬精兵將整個天香樓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姑蘇詩月急忙順著窗戶往外看去,心猛地一抽,沉聲說,「威遠侯找到這裡來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姐,這個味道不錯,只可惜比京都的差了一些。」兩人絲毫沒在意底下騷亂的場面依舊平靜如水一般吃著飯。

    北辰靜一雙絕美的鳳眸淡淡轉動著,「見過膽子小的,沒見過你這麼膽子小的,不就一個威遠侯,就把你嚇成這樣,弟你怎麼收了這麼一個丫鬟,以後出去怕是要丟了我們的臉。」

    北辰凰看了眼姑蘇詩月,勾唇說,「璞玉尚需雕琢,何況是人,見識多了也就自然了。」

    姑蘇詩月手骨緊緊看著北辰靜,她雖容貌稍遜了她一些,但是也是聰慧之人,自然能聽出北辰靜對她有些敵意,拐著彎來擠兌她。

    索性也坐了下來,他們沉得住氣,為何她就沉不住氣呢,她就跟北辰靜耗上了,她就要做一個讓她刮目相看之人。

    天香樓樓下,威遠侯一手按在佩劍之上,陰沉著臉,許掌櫃反而一臉的鎮定自若,沉聲說,「威遠侯,你難道不知道天香樓乃宣帝御賜酒樓,今晚你帶如此之多的兵包圍我天香樓,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掌櫃,不要以為你們天香樓仗著宣帝就可以包庇逃犯,這個人你見過吧,本候現在懷疑你天香樓窩藏逃犯,許掌櫃你是不是也該給本候一個解釋。」威遠侯一把將畫像攤了開來冷冷說道。

    許掌櫃冷笑一聲,「我天香樓打開門做生意,如果威遠侯是來吃飯的歡迎,如果借名來鬧事那休怪許某不能同意讓你進去。」

    威遠侯明顯也忌諱天香樓,就在這時北辰凰走到了窗戶前,翻身坐在了屋瓦之上,正面對下去就是威遠侯,聲音清冷如冰,「你是在找我嗎?」

    古晨猛地看向北辰凰,恨不能起來活剮了他,厲聲喊道,「父親,就是他,就是他,你快把他抓起來千刀萬剮了。」

    就在這時北辰凰身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絕美的女子,一雙絕美的鳳眸幽冷的轉動著,嘴角噙著一抹戲虐的笑意,清冷的說,「弟,看來有人等不及要千刀萬剮了,不如我們就發發善心成全了他,未免有人說我們不厚道。」

    「嘶∼」所有人聽的真真切切不由得紛紛倒抽幾口冷氣,這姑娘生的美麗卻是個傻子不成嗎?古晨說的可是將北辰凰千刀萬剮,可她反過來說古晨自己想千刀萬剮,這不是貽笑大方,就連站在窗口的姑蘇詩月不禁寒顫起來,心中更是替他們擔心起來。

    北辰凰風輕雲淡的說,「姐之話真是弟之所想。」伸手摸著貓兒的頭說道,「貓兒等下你悠著點,聲音輕了我就不饒你。」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北辰凰在瘋話時,在他肩頭的貓兒突然消失不見了,隨之而來的一聲聲慘叫聲,將眾人震驚的長大了嘴,所有人看到一幕今世難忘的血腥場面。

    只見一道電光閃過,古晨整個人被拋飛在了半空之中,每一次落下伴隨著慘叫聲又飛了起來,一道道血染士兵的盔甲之上,古晨撕心裂肺的喊道,「父親,救我,孩兒不想死。」這一刻古晨怕了,徹底的怕了,他不想死。

    一塊薄薄的血肉落在了威遠侯的手中,此刻他的心好似被萬千針扎似的難受,看著他晨兒身上掉下來的血肉,一雙星眸都快滴出血來,手骨緊緊握著死盯著北辰凰喊道,「住手,你們快給我住手。」

    姑蘇詩月雙手捂著小嘴,驚世憾俗的看著半空發生的一幕,誰也沒想到人畜無害的小貓竟然如此凶悍,她強忍心中嘔吐的衝動,手骨更是緊緊的握著,她不能讓他們看了笑話。

    北辰靜一手繾綣著飄逸的青絲,勾唇冷笑說,「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想殺別人你就必須比別人強,不然光動嘴巴就像他這樣任人魚肉,我說老頭你現在趕緊派你的人去義莊選副上好的棺材,晚了義莊關門可就什麼都晚了。」

    威遠侯驚恐的看著屋簷之上談笑風生的兩人,嘶喊說道,「魔鬼,你是魔鬼,來給我給放箭。」

    北辰凰一雙深邃的星眸驟然一凝,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凝,冰冷切骨的聲音響徹在眾人耳畔,「你們是陛下的兵還是他威遠侯的兵,你們要敢放一箭,那麼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們,你們將會為你的家人帶來滅頂之災。」

    北辰凰的話猶如夢魅一般縈繞在眾人的腦海之中,手中滿張的弓箭不由得顫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生生落在了威遠侯的跟前,看著觸目驚心的一幕,「晨兒……」

    谷晨全身血肉模糊的落在他的眼前,長大著嘴巴,那雙驚恐到極點的雙眸死死看著威遠侯,讓威遠侯只覺心口一痛,一口血從口中噴了出來,手骨緊緊嵌入手中之中,「晨兒你放心,父親不會讓你白死的,我一定會用他們的首級來祭祀的亡魂。」

    貓兒身上不染半點血跡一道電光閃過一出現在北辰凰的肩頭,爬著直接睡了過去,好似剛才一幕不是他導演出來一般。

    北辰凰輕摸著貓兒,戲虐的看著威遠侯,「老頭,你想拿你這幅老骨頭來殺我們?我勸你回家抹乾淨脖子自刎算了,不要大晚上的出來嚇人,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

    姑蘇詩月被北辰凰風趣的話逗得一下抿嘴笑了出來,卻氣的威遠侯臉色發青,與之殭屍臉差不多。

    威遠侯厲聲說,「還不快放箭,不放本候今天第一個要了他的命,誰要殺了他們我賞黃金千兩。」

    北辰靜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威遠侯,勾唇邪冷說道,「比錢是嗎,你們誰要殺了這個老頭,我賞他黃金萬兩,以後這老頭的位子就由他做了。」

    威遠侯瘋狂的笑出聲來,「是嗎,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就連宣帝見了本候也要給本候三份薄面,我看你們誰敢?」一劍指著所以的侍衛。

    就在他話音落間一聲冰冷的聲音響徹而起,「我敢。」一道森冷的劍芒從人群中閃出,一劍抹在了威遠侯的脖子上,嗜冷的看著威遠侯,「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你……」威遠侯按著脖子連退幾步,最終倒了下去,又一個悲催的死在了自己人手裡。

    他一直在等這個機會,沒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等到這個可以血刃仇人的機會了,他走上前直接將威遠侯的首級割下轉身就欲朝外走去,所有士兵一下子竟不知道怎麼辦,紛紛退了開去。

    就在這時北辰靜鬼魅般出現在他的面前,嘴角勾勒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雙手親拍著說,「你叫什麼名字?」

    他心中猛地一驚,此人武功高出他太多,不由得退後一步沉沉說,「夏天爵。」

    「你做的很好,機會永遠給敢於冒險之人,以後威遠侯就是你了。」

    夏天爵自然不相信她所說的話,「我不是為了錢財,更不是為了什麼侯爵,他是我的殺父仇人,我只是為了我自己,如果沒事我可以走了嗎?」

    北辰靜沒想到她陰差陽錯間竟然讓他報了殺父之仇,鳳眉微微一挑輕笑說,「可是我北辰靜說出的話從來沒有收回之理,這個威遠侯你不當也得當,當也得當。」

    北辰凰飛身來到夏天爵身前,從懷裡掏出一塊金牌舉在手中說,「見金牌如君親臨,爾等還不速速下跪。」

    看著北辰凰手中的金牌所有人哪還敢有反抗急忙跪倒在地,「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三樓上的姑蘇詩月這一刻才知道原來他是皇帝的人,難怪如此胸有成竹,但看他們輕描淡寫間將威遠侯兩父子解決了,讓她險些腦袋當機,感覺都想在做夢一般。

    「夏天爵聽旨。」

    「草民在。」夏天爵跪倒在地說。

    「我北辰凰以北辰國太子之名今日冊封你為威遠侯,執掌兩郡安定,你可有信心?」

    夏天爵好似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砸暈一般,眼眸中盈滿了淚水,叩謝說,「臣定當不負聖望。」

    姑蘇詩月這時聽到北辰凰的真實身份,心中一顫,都有些害怕起來了,她居然打劫了當今太子,手骨一緊,不行,我必須離開這裡,繼續留在這裡就是對她生命的不負責任。

    就在這時夜空中響起一聲鶴叫聲,北辰靜鳳眸一轉,直接凌空飛起,笑喊道,「父皇,母后,你們怎麼也來了?」

    三人緩緩落了下來,北辰軒一身皇者之氣迸射而出,北辰凰笑說道,「兒臣見過父皇、母后。」

    北辰軒星眸一凝,眸光掃向了夏天爵和躺在地上沒了頭的威遠侯,沉沉說,「凰兒,父皇是不是錯過了精彩的一幕?」

    北辰靜搶先說道,「是啊,那個威遠侯太過可惡居然想致靜兒和弟於此地……」說的更是添油加醋盡顯魔女本色,讓周圍的人不由的連打幾個寒顫。

    北辰軒點點頭,「你就是夏天爵?」

    「草民正是。」

    「以後你就是威遠侯,可不要辜負了凰兒對你一番期望。」

    夏天爵心中一喜拱手道,「臣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絕不辜負太子期望。」

    就在這時外面又一陣騷亂,原來是姑蘇興山搬救兵去了,姑蘇興山走了進來跪倒在地,「臣襄鈴郡郡守姑蘇興山救駕來遲,懇請陛下責罰。」

    「姑蘇愛卿起來吧。」

    夏天爵帶著軍隊離去,自後的善後事不用他說他也知道該如何做,姑蘇詩月剛要偷偷抽身而去,不料一個身影擋了她的去路,淡冷的聲音響起,「本太子的丫鬟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姑蘇詩月臉色一變,打了哈哈,「我能去哪,屋裡覺得悶,出來走動走動。」

    谷傾芸緩緩走了過來,像是看兒媳一樣看著姑蘇詩月,「凰兒這是怎麼一回事?」

    北辰靜急忙上前拉著谷傾芸的手笑說道,「母后,我們進去說,這事我全知道。」

    谷傾芸含著笑,「好,母后倒要聽聽這事怎麼一回事。」

    姑蘇詩月不由自主的心慌了起來,要是被皇后知道她打劫太子的事,恐怕第一個殺頭的怕就是她和她的全家了,這才好不容易出了狼口,她可不想再入虎穴。北辰凰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附耳在姑蘇詩月耳畔輕聲說道,「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丫鬟,沒我允許不准亂跑,不然連累的可不就你一人了,還有你的家人。」

    姑蘇詩月一雙好看的鳳眸凌亂的眨動著,一顆小心肝更是不由自主的噗通噗通直跳著,「你……。」可是北辰凰已經走了進去。

    北辰靜將事情經過告知了他們,他們這才知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倒是他們誤解,看來孫子又抱不成了,看著北辰凰笑說道,「凰兒這次不回來也不事先告知母后,現在也玩夠了是不是該隨母后回宮去了。」

    玩夠,他才開始玩,偌大的北辰國他還沒去好好轉悠過,此刻是斷然不能回去的,側眸對視了一眼北辰靜,突然北辰凰一下捂著肚子說道,「母后,兒臣定是剛才吃的太多了,開始鬧肚子,兒臣去去就回。」

    北辰靜一愣隨即說道,「父皇,母后我去看看弟怎麼樣了?」說著直接拽著姑蘇詩月閃的沒影了。

    北辰軒兩人對視一眼笑著搖搖頭,知道這是他們慣用的計量就是不肯回去,還未歇息又回宮去了。

    一直跑了很遠,三人這才停了下來,北辰靜和北辰軒對視一眼相互笑了起來,「好險,姐我們還夠默契吧。」姑蘇詩月則一頭霧水看著這對兄妹,不知道他們又在玩什麼。

    幾天後,陽光明媚,一條康莊大道之上,北辰凰騎著毛驢上悠哉側躺著,而姑蘇詩月這個丫鬟則無奈充當了北辰靜的馬伕,自此三人踏上了走天涯除暴安良的旅途

    ps;文文不自不覺已經寫了一百萬字,也已經落幕了,小溪在這裡還是要感謝各位親們,一直以來對小溪的支持,謝謝大家,我們相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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