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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十六章 大結局(七) 文 / 顏小溪

    襄鈴郡守姑蘇興山和她夫人一聽自己女兒氣沖沖的回了府,就知道誰惹他們的寶貝女兒生氣了,他們對這個女兒可是寶貝的緊,就連夫婿都幫她選好了就差下聘了,當然這事她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們兩人急忙趕了過來,輕敲著門關切的問道,「女兒,發生什麼事情了,誰把你氣著了,爹娘給你做主出氣去。」

    屋內的姑蘇詩月剛沐浴完,看著白希嫩滑的肌膚,就連抓痕都沒了,鳳眉微微挑了挑,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聲呢喃說,「還算你混蛋有點良心,但是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我記住你了。」

    要不是北辰凰沒留下解藥恐怕姑蘇詩月這次真要沒臉出去見人了,苓兒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替她穿好衣服問道,「小姐,你在說誰呢?」

    姑蘇詩月很快掩去臉上的笑意,淡淡說,「沒什麼。」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她父母的聲音,姑蘇詩月看著苓兒叮囑道,「你不許告訴他們剛才發生了什麼,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是,小姐。」苓兒點了點頭說道。

    姑蘇詩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這才開門臉上帶著笑意說,「娘親,父親你們怎麼來了?」

    兩人有些錯愕感,難道是下人看錯了嗎,見著姑蘇詩月沒事,也就放心下來,笑著說,「沒什麼,我和你父親就是過來看看你。」

    「父親娘親快請進。」

    兩人走了進去,苓兒為兩人沏了茶,看著兩人有些猶豫,姑蘇詩月不由的問道,「父親你們找女兒有事嗎?」

    姑蘇興山輕撫了下鬍鬚沉沉說,「女兒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白天威遠侯親自來拜訪父親,商量你和古晨的婚事,父親也就應承了下來,下個月就來下聘了。」

    姑蘇詩月臉色一白,猛地站了起來急道,「父親你怎麼可以沒經過女兒同意就擅自做主了呢,女兒就是死也不會嫁給那個花花公子古晨的。」

    其母站了起來,一手挽著姑蘇詩月的手說,「女兒,你父親這也是為你著想,古小侯爺人雖花心了些,但是對你還是一片真心的,娘也是希望你能嫁個好人家。」

    「娘,女兒自己的幸福自己會找,難道你們還怕女兒嫁不出嗎?」姑蘇詩月她要有才有才要有相貌有相貌豈會嫁給那個古晨。

    姑蘇興山猛地一拍桌子,臉色有些低沉的說,「平日裡我們什麼都可以由著你,但是這事說什麼也沒用,你好好準備一下吧,這一個月中都不准出去。」話落間已經徑直走了出去。

    「娘親,父親他怎麼能這樣,難道娘親你也想逼死女兒嗎?」姑蘇詩月沒想到一向疼愛她,不讓其受一點委屈的他居然會如此狠心。

    其母眼底氤氳著水霧,一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女兒,你也不能怪你父親,是威遠侯他威脅你父親,要是你嫁給他兒子,他就罷了你父親的官,將我們一家發配邊疆去。」

    姑蘇詩月一雙深邃的鳳眸驟然一凝,「北辰國是一個依法治國的國家,威遠侯憑什麼這樣做,父親將襄鈴郡治理的如此好,難道他不怕父親參他一本,到時他的威遠侯也保不住。」

    其母搖搖頭,「官大一階壓死人,你父親又不巴結上面,如果威遠侯執意這樣做,你父親又如何鬥的過他。」

    「可是娘親,我們姑蘇家也不是讓他捏的軟柿子,既然父親不想,女兒去,女兒就不信宣帝會任由這樣的蛀蟲在北辰國。」姑蘇詩月手骨一緊,鳳眸中迸射出堅韌的眸光。

    「女兒,你千萬不要,我們是鬥不過威遠侯的。」

    姑蘇詩月淡淡說道,「娘親這事你就放心好了,女兒知道怎麼做。」

    其母歎了一口氣說,「也罷,女兒你自己拿主意,回去我勸你父親去。」也走了出去。

    「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

    「一切如常,我就不信還鬥不過威遠侯了。」

    夜涼如水,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照了進來,姑蘇詩月獨自一人靠在窗欞看著夜空中的星輝,一雙幽深的鳳眸微微轉動著,手中卻拿著一個小瓶子,白天的一幕幕浮現在她的眼前,好似就在剛才發生一般。

    姑蘇詩月不由得臉一紅,才見過一次面,她竟然對他念念不忘了,該死,怎麼會這樣,不由得敲了腦袋,很想將他的身影趕出去,但是卻是怎麼也揮之不去

    襄鈴郡天香樓三樓,北辰凰獨自坐在窗欞前,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悠哉的喝著酒,看著街道上繁華似景的夜色。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錦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對著北辰凰拱了拱手,「屬下拜見少主?」

    北辰凰慢慢轉過身來,深邃的星眸迸射淡漠的眸光,聲音清冷如水一般,「許掌櫃,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少主,查清楚了,她叫姑蘇詩月,襄鈴郡守姑蘇興山的掌上明珠,也是北辰國第一美女,不過……」許掌櫃以為北辰凰對她有意,不由得查了個底朝天,不敢看北辰凰嘴上反而有些猶豫起來。

    北辰凰悠悠的轉動著酒杯,冷冷說,「但說無妨。」

    「是,少主,就在今天白天威遠侯去了郡守府要讓姑蘇興山將姑蘇小姐許配給他的兒子古晨,姑蘇興山也答應了下來,但屬下認為姑蘇興山並不願意將她女兒許配給古晨。」

    北辰凰的酒杯驟然一停,星眉微微一挑,深邃的星眸迸射出凌冽的眸光,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有趣,沒想到還碰上這樣的事情,你倒說威遠侯和他的兒子又是什麼貨色?」

    許掌櫃嘴角不由得抽動了一下,少主幼年之時的英雄事跡可讓人聽著就寒毛直豎的,沒想到一轉眼已經是偏偏少年了,急忙回道,「威遠侯曾是辰帝手下的一名將軍,後因屢立奇功才被封為威遠侯鎮守襄鈴郡和泰西郡,手上握著十萬精兵可謂是地方的土皇帝,而其子古晨更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毀了多少姑娘的清潔,少主要不要屬下將他們法辦了?」

    北辰凰一雙星眸驟然一凝,沉沉說,「這事父皇可曾知道?」

    許掌櫃點點頭,「陛下知道,但是念在威遠侯是功臣,也沒做出謀逆之事陛下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畢竟北辰國如此之大,只要不是大殲大惡之人,辰帝也就隨他們去了,在清廉的國家,只要人有貪念就會有貪官,除是除不盡的。

    北辰凰點點頭揮手說,「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少主。」許掌櫃退了下去。

    北辰凰深邃的星眸中閃過一抹玩味的眸光,既然讓他無意間遇到了這樣強娶之事,不玩過癮豈不太委屈了自己,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臭丫頭,這次碰到我算你走運。」

    姑蘇詩月不知道她第一次打劫居然就讓她碰到的一條大魚,她恨上了她,而北辰凰卻也起了玩意。

    次日,北辰凰騎著毛驢悠哉地走在襄鈴郡城內,回頭率那是百分之兩百,有人直接撞在了柱子上,有人和來人迎面相撞雙雙摔在了地上,有的女孩子更是犯起了花癡暈倒在地,可謂是一人出滿城驚,可北辰凰好似渾然不在意眾人的眸光依舊悠哉地朝著郡守府而去,因為今天古晨要去郡守府找那丫頭,他怎麼可以錯過了這場好戲呢。

    北辰凰奇葩組合出現在襄鈴郡猶如一陣風一般擴散開去,一時間滿城都知道了他這個人,郡守府裡姑蘇詩月一晚輾轉反側睡不好覺,起來之時眼睛更是直接黑了一圈,要再濃點就是標準的熊貓眼了,一照鏡子氣的臉都青了,「氣死我了,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該死的混蛋,別讓我在碰到你,不然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難看。」

    姑蘇詩月毫不猶豫的將這個責任又怪罪到了北辰凰頭上,恨不能畫個圈圈咒死他,北辰凰要知道了非氣死不可,他好心想來幫她一把,可她倒好卻倒打一鈀要他死。

    真悠哉坐在毛驢背上的北辰凰鼻子莫名一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手不由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星眉微微一挑,「是誰在說我的壞話?」心中一咯登,莫不是那丫頭還惦記著那打劫的事,想找他麻煩不成?

    古晨意氣風發,搖著玉扇,他父親在他再三懇求之下終於答應幫他去說媒,而且還逼著姑蘇興山答應將他的寶貝女兒嫁給他,人生最高興的莫過於娶得心中之女神,他一直垂簾姑蘇詩月的美貌,奈何那姑蘇詩月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現如今卻要成為他的人,他有的是時間去玩死她。

    「小侯爺,侯爺吩咐這些天最好不要去郡守府,萬一被侯爺知道了就麻煩了。」一個書僮緊張的說道。

    古晨臉色一沉,合起玉扇直接打在了那書僮的頭上,怒聲說,「混賬,什麼時候讓你管起我來了,信不信我告訴父親,讓你滾蛋。」

    那書僮直接閉上了嘴跟在了古晨後面,古晨帶著一群下人直接奔向了郡守府,姑蘇興山此刻星眉深鎖著坐在書房中寫著毛筆字,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氣,卻不料來人來報,古晨登門拜訪來了,氣的姑蘇興山手骨一緊,手中的毛筆脆生生的應聲折斷,原本好好的一幅字畫被墨水一灑頓時淪為一副廢作。

    姑蘇興山沉沉說,「你先將他迎到大廳招待著,我稍後就來。」

    「是,老爺。」官家退了下去

    姑蘇詩月聽到苓兒來報說古晨來找她了,一下子恨不能拿起劍一把將他結果了,省的看的心煩,真想不到他如此厚臉皮,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姑蘇詩月一把將苓兒拉了過來問道,「苓兒,我父親也在嗎?」

    苓兒點點頭,古晨還點名要約小姐出去遊湖賞花,老爺推說你去姑媽了,可是那古晨愣是說見不到你就賴在郡守府不走了,還威脅老爺說,你要不是不去,他就跟他父親說你們姑蘇一家有謀逆之心,氣的老爺險些暈了過去。

    姑蘇詩月鳳眸一冷,手骨緊緊,咬著牙冷笑說,「好你個古晨,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小姐……」姑蘇詩月這時已經衝了出去要去教訓古晨。

    就在這時其母于氏急急走了進來,而姑蘇詩月則低著頭,兩人直接撞了個滿懷,于氏一個趔趄,要不是姑蘇詩月反應的快急忙扶住她,恐怕就要摔了正著了,姑蘇詩月疑惑道,「娘親,你怎麼來了?」

    「你父親讓你別處去,那裡的事情他會處理,你現在趕緊收拾行李去京都你姑媽家。」于氏一把拉住姑蘇詩月說道,她就知道以她的性格鐵定會忍不住教訓古晨,到時反而將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姑蘇興山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誰讓姑蘇詩月本就不喜歡古晨,而這個古晨卻偏偏這個時候來,讓他都覺得氣憤,更不要說姑蘇詩月了。

    「娘你別攔著我,那個古晨太不是東西了,你就讓我出去好好教訓他。」姑蘇詩月很氣憤的說。

    于氏鳳眸一沉,沉聲說,「不許去,你難道連娘的話不聽了嗎,我們可就你一個女兒,這次你必須聽娘的,這裡是十萬兩銀子,你先拿去。」轉而看向苓兒,「苓兒你去給小姐收拾行李。」

    「是夫人。」苓兒應聲去了屋裡幫姑蘇詩月收拾行李去了。

    大樹之上北辰凰雙手交叉著斜靠著,悠哉的看著下面演的一幕,不由得歎氣道,「丫頭,你昨天那股子凶悍到哪裡去了,莫不是被狗吃了不成,一個古晨就嚇的你要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兩母女正在交談著,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姑蘇詩月心中一咯登,是他?他怎麼回來這裡,猛地抬眸尋著聲音朝院外的大樹上望去,鳳眸驟然一凝,居然真是他。

    只見北辰凰今日穿著一身白色的錦袍,褲擺之上還繡著幾根修竹,腰間佩戴這一個香囊和精緻的玉珮,肩上更是趴著一隻睡著了的奇怪貓,但卻給人一種不敢直視的威勢。

    于氏看著北辰凰英俊非凡身姿,不由得低頭問道,「女兒,這位公子是誰?」

    姑蘇詩月直接恨恨的朝著北辰凰翻了一個白眼,她哪知道他他誰誰,現在她已經夠亂的,還想來火上澆油,「娘親,我們不用理他,準是哪個愛慕女兒的公子哥想女兒想出病了,頭腦有些不正常。」

    北辰凰聽此言額角黑線爆閃,好你個姑蘇詩月,竟然敢拿我和庸俗男子相提並論,你很好,看我怎麼玩你。

    北辰凰也不發怒,反而是嘴裡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丫頭,看來你得了健忘症,要不我提醒你一下你昨天都做了些什麼事?」

    姑蘇詩月氣的直咬牙,一雙鳳眸幽怨的看著北辰凰,急道,「不許說。」

    「女兒,到底發生什麼事,是不是他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于氏星眉微微一挑急問道。

    姑蘇詩月和北辰凰險些就要齊齊暈倒,這都想哪去了,不要說姑蘇詩月看不上北辰凰,北辰凰更是不會看上這樣刁蠻的女孩,倒貼給他當丫鬟都嫌累。

    姑蘇詩月急忙擺手說道,「娘,你不要多想,我跟他絕無半點關係,就他那文弱書生樣是女兒的對手嗎。」

    殊不知姑蘇詩月一時情急越是想撇開他們之間的關係,越是讓于氏亂想連連。

    北辰凰星眉微微一挑,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丫頭,你的情郎可來咯,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姑蘇詩月也是個倔強的女子,剛才都被北辰凰如此說了,豈會再走,冷冷看著北辰凰,氣說道,「你……你混蛋。」

    果然在北辰凰話音一落間,一個丫鬟急急跑了進來,「夫人,小姐,小侯爺硬是帶人朝這來了。」

    北辰凰聳聳肩,「看吧,我都告訴過你了他來了,現在你就算想走怕是也走不成了,他已經到了門口咯。」

    姑蘇詩月看著北辰凰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恨不能上去海扁他一頓,光看著他就來氣,不就搶劫了他一次,而且還是沒搶成的,她還沒去找他清算他對她做的事,現在他倒好居然直接找上門來落進下石看她的笑話。

    苓兒提著一大袋行李走了出來,「夫人,準備好了。」

    姑蘇詩月看著苓兒手上的行李,直接有種暈倒的衝動,她難道是去逃難需要帶這麼多衣服嗎?她再次抬眸卻已經沒了北辰凰的身影,氣的手骨一緊,該死的混蛋這個節骨眼上倒是走的夠快,讓她禍水東引的想法一下落了個空。

    就在這時古晨一腳踏了進來,姑蘇興山在後面緊跟而來,古晨見著一個丫鬟提著行李,而姑蘇詩月手中還拿著銀票,臉色一下沉了起來,轉身看著姑蘇興山,「好你個姑蘇興山,居然敢騙我,你就不怕我讓父親砍了你的腦袋嗎?」

    「古晨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北辰國有哪條律法可以讓你砍了一品大員的頭?」姑蘇詩月走了過來,鳳眸凝著滿滿的譏諷之笑。

    古晨一時氣結,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他說不過姑蘇詩月只好將矛頭指向了姑蘇興山,冷笑說,「姑蘇興山你教的好女兒,居然敢如此跟我說話,難道你不怕……」

    還未說完已經被姑蘇詩月打斷了話,「不僅父親怕,連我也好怕怕。」聲音一冷,「你除了用你父親來壓我父親,你還會什麼,沒了你父親,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想來娶我,你配的上我嗎?」

    姑蘇詩月咄咄逼人,逼的古晨啞口無言,臉色氣的青筋都一條條露了出來,顫動著手指著姑蘇詩月說道,「姑蘇詩月你別得意,我會讓你求著讓我娶你的,我們走。」

    「怒不遠送。」姑蘇詩月嘴角掛著一抹嘲諷說道。

    姑蘇興山狠狠看了眼姑蘇詩月,急忙追著古晨而去,于氏搖搖頭,「女兒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些話給我們姑蘇家惹了多大的麻煩,這次古晨定會回去告訴威遠侯,到時威遠侯就會找你父親,你真是太衝動了。」

    「娘親,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天理昭彰,他們還能橫行到幾時。」姑蘇詩月敢那麼說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

    接過苓兒的行李直接挑了幾件要換的,背在了身上,「娘親,你多保重,女兒這就去京都告御狀去。」

    直接拜別于氏走了出去,卻在門口碰到了她父親,姑蘇興山沉著臉說,「你這是要去哪裡?」

    「京都,告御狀,我就不信皇帝還治不了他們了?」

    「胡鬧,還不給我回去,這事我來想辦法。」

    「父親……」

    姑蘇興山直接拉著姑蘇詩月的手走了回去,將她鎖在了房裡,急的于氏有些不忍,「老爺,詩月這孩子是有些衝動了,可你也看到了古晨是什麼樣的人,他完全不把老爺放在眼裡,詩月真要是嫁過去了還會有幸福嗎,老爺你真就這麼忍心這樣做嗎?」

    姑蘇興山心裡也是痛的,他何嘗不知道,可是他鬥不過他們,他們死沒關係,但是沒了他們詩月還不是要受苦,手擰著眉心,沉沉說,「我何嘗不知道,可是現在除了這個還有其他辦法嗎?」

    于氏沉默了,姑蘇興山雙手背負著離去了,「娘親,快放我出去,娘親……」

    于氏眼眸中盈著水霧說,「女兒,這都是命,你就聽你父親的吧。」說完也不忍的離去了。

    不知何時北辰凰再次出現在了樹上,一雙深邃的星眸看著緊鎖著的門,揮手一彈,一顆石子擊在鎖上,整個鎖應聲而破,苓兒心中一驚,真要說什麼脖子好似被什麼紮了一下,頭一沉直接暈了過去。

    北辰凰清涼如水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還想在屋裡繼續待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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