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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灰頭土臉 文 / 顏小溪

    雪蘭抬頭看著一幢氣勢宏偉的建築,天香樓三個大字有黃金揮寫而成,字體龍飛鳳舞,心裡一顫,這天香樓可不是尋常百姓消費得起,聽說裡面最便宜的菜也有十兩銀子,簡直就是吃銀子,可是依舊架不住海內外的人往裡送錢。

    可是現在小姐她貌似也是朝著那去,連忙上去扯著谷傾芸的衣袂,緊張的說,「小姐,你該不會是想進去這裡吃飯吧?」摸著乾癟癟的錢袋,除了兩張還沒兌換過的兩百萬銀票,她如今的錢袋裡可就只有四十兩銀子。

    谷傾芸輕笑著,「怎麼怕沒錢付賬?」

    雪蘭點點頭,要知道百萬銀票拿出去還不惹紅了眼,她雖然也很想吃吃裡面的菜到底有多美味,但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小姐,要不我們先去匯天錢莊兌換了銀子,再來這天香樓吃飯吧。」

    谷傾芸依舊往著天香樓走去,輕柔的聲音響起,「放心吧,這頓飯不用我們掏銀子,反而還有人送銀子給我們。」

    雪蘭只覺眼前閃過無數問號,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吃了飯還有銀子拿的好事,簡直比吃霸王餐還厲害,渾身一個哆嗦,看著谷傾芸已經一腳跨進了天香樓內,再阻止已經晚了,緊忙跟了上去。

    …………………………………

    早谷傾芸一步的納蘭文燕被兩個英俊的男子簇擁著進了天香樓,其中一個一進天香樓就對著納蘭文燕大獻慇勤,一把折扇不住搖擺著,臉上帶著春風得意的表情,聲音裡帶著獻媚自誇,「納蘭大哥今日小弟做東,我們一起嘗嘗這天香樓二樓的招牌菜如何?」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不時瞄著納蘭造司的旁邊的納蘭文燕。

    納蘭造司拱了拱手,「那愚兄就承郭兄的情了,聽說二樓的菜不是有錢有勢就能吃到,必須預約才能吃到,沒想到郭兄神通廣大不用預約就能直接上二樓。」

    「哪裡哪裡,納蘭大哥謬讚了,小弟也是一時運氣好而已,請,我們樓上說。」說話間不由挺了挺胸,好似再說看見了吧,我能耐有多大,你跟著我以後絕不會吃苦,反而是你三世修來的福氣。

    納蘭文燕一雙冰冷的鳳眸冷冷看了眼郭泰斯那噁心的嘴臉,要不是二哥她苦苦哀求說要是這次吃不到天香樓二樓的菜他就不活了,明知兩人合夥在一起就是為了騙她出來,但是誰讓她有這麼一個不爭氣的二哥呢。

    納蘭文燕眼高於頂的她,心裡只有北辰柏一人,她一直認為只有她這麼秀外慧中的人才配的上北辰柏,而谷傾芸那傻子只不過命的好了些吧,其他她哪點比她好。

    一個小廝走上前來,恭敬的鞠了一躬,「您就是郭少爺吧。」

    郭泰斯折扇一合,點點頭,笑著說,「不錯真是在下,二樓的雅間已經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幾位隨我來。」那小廝恭敬的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郭泰斯一臉的享受,隨手從懷裡掏出十兩銀子丟給那小廝,「賞你的。」

    「謝郭少爺。」

    郭泰斯轉身對著納蘭文燕做了個請的手勢,「納蘭小姐請。」

    納蘭文燕冷哼一聲,就要朝二樓走去,忽然一個人影映入她的眼中,整個人不由的陰冷下來,正愁著沒地方找她,沒想到她倒自動送上門來。

    腳步停了下來轉身朝著谷傾芸走來,嘴裡帶著譏諷之色,「我倒是誰呢,原來是谷府的三小姐,怎麼你一個傻子也敢來這天香樓吃飯,你有那錢付賬嗎。」

    隨著納蘭文燕的話落,原本吃著正歡的客官們紛紛停下筷子來,低聲議論起來。

    「那個就是傻子谷三小姐,沒想到居然來這裡吃飯了,看樣子這位小姐對那傻子敵意很大,這下怕是有樂子了。」

    另一個點點頭,「看著那模樣多標準,可是就是個傻子,柏王怎麼會攤上這個傻子呢。」

    又有另一個出聲了,「你們說話輕點,萬一被柏王聽去小心你們的人頭不保。」

    各種議論紛紛而起,無一不進入了谷傾芸的耳中,谷傾芸好似沒事人似的,一手把玩著泥人一手拉著雪蘭的手擦著納蘭文燕的肩朝著二樓樓梯口走去,正眼都沒去看一眼納蘭文燕。

    原本雪蘭想說話卻見谷傾芸鳳眸中那抹別樣的笑,頓時將到了喉嚨處的話生生又嚥了下去,再看看那納蘭文燕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唇角勾著一抹冷笑,剛才小姐說的看戲怕是就是衝著這納蘭文燕而來,這下這個人要倒霉了。

    納蘭文燕一見這個傻子居然不回她的話,氣的一把拉著谷傾芸的一手,想把她拽回來,但是當她的手一碰到谷傾芸的衣袖時,整個人彷彿被什麼牽著似的,手在衣袖上滑過,人徑直朝前衝去,剛好在她的面前擺著一桌剛吃完卻未收拾的殘桌,整個人撲了上去,頓時油膩染遍了手和裙擺成了一個活脫脫的乞丐。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納蘭文燕腦海一片空白,整個人尖叫了起來,「啊!」

    郭泰斯見著納蘭文燕全身的油膩,頓時想英雄救美在納蘭文燕面前當英雄,揮拳就朝谷傾芸面門而去,嘴上發著狠話,「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欺負我的文燕,看我不打死你。」

    納蘭造司見狀立馬成了軟腳蝦,這谷傾芸可是北辰柏的未來王妃,跟一個未來王妃動手,簡直就是找死無疑,他開始後悔來這裡吃飯了。

    就在眾人以為這一拳要實實地打在谷傾芸面門上時,突然一個身影從谷傾芸身後竄出,輕輕扣在了郭泰斯的手腕上,而郭泰斯一臉不敢置信看著這個跟在谷傾芸身後的丫鬟,這個丫鬟猶如鐵鉗般的死死鎖住他,吃痛的感覺瞬間傳到大腦,也「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雪蘭一臉輕蔑的看著郭泰斯,就這個三腳貓都不如的人也敢來打小姐,簡直不知死活,冷冷的說,「滋味怎麼樣?」

    郭泰斯額頭冷汗直冒,卻死要面子的喝斥道,「死丫鬟你知道我是誰嗎,識相的趕緊放了我,給我跪下磕幾個響頭,說不定大爺我心情高興了可以饒你一命。」

    谷傾芸和雪蘭同時瞄向這個白癡一般的蠢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現在他的小命可掐在雪蘭手上,居然還說話如此大言不慚,如果相信他的話母豬都會爬樹了。

    雪蘭鳳眸中透著絲絲冰冷的殺意,手骨不由得用了點力,郭泰斯殺豬般的嗷叫聲響起,「啊,你們天香樓就是這麼讓一個傻子來這裡鬧事的嗎,我可是你們的客人。」

    要知道天香樓內不准鬥毆,違者不管你是誰直接打斷了狗腿扔出去,以前有過那麼兩次鬧事的,但最後的結果讓人不敢直視,後來也就再也沒人敢來這裡鬧事了。

    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這麼好看的一處,雪蘭不由手有些發抖,求助般的眼神看著小姐,只見谷傾芸淡淡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雪蘭鬆了他吧。」

    郭泰斯一喜就知道她們怕了,可誰知一聲骨頭被折斷的聲音脆生響起,郭泰斯慘叫聲起,「啊,我的手。」

    谷傾芸泛著好看的鳳眸看著雪蘭,唇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雪蘭,你說他怎麼這麼不小心,你都鬆開了他居然還把自己手折斷,難道他也知道打錯人了嗎?」

    雪蘭忙配合道,「是啊,這可不是雪蘭把他弄折的,是他自己,你們也都看到了吧?」說話間朝著眾人問道。

    「嘶……」在場的客人不由的倒吸幾口冷氣,這還是他們所聽聞的傻子三小姐嗎,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也不用打草稿,隨口即來,他們看得眼都直了,哪還敢點頭或搖頭,原本熱鬧非凡的天香樓一下靜的只有納蘭文燕的尖叫聲和郭泰斯的豬叫聲。

    沒有像眾人所想的那樣,天香樓的護衛隊好似沒聽到一般,愣是沒出現,掌櫃也跟沒事人一般,不住的撥動著算盤。

    納蘭文燕回過神來,看著蹲在地上抱著手的郭泰斯發出陣陣嗷叫聲,再看看如無其事的谷傾芸,一想到剛才,納蘭文燕不顧手上的油膩朝著谷傾芸一巴掌拍來。

    眾人再次倒吸幾口冷氣,心裡卻期待著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些什麼事,但是谷傾芸以更快的速度扇向了納蘭文燕,玩味的聲音響起,「咦,你臉上有蚊子,我幫你拍死它。」

    直接將納蘭文燕打蒙了過去,一個血紅的五指印清晰的出現納蘭文燕的臉上,嘴角居然還掛著一絲血漬。

    顯然這一巴掌扇的不輕,谷傾芸手掌一攤,果然不時何時手上竟多了一隻五臟都露出來的蚊子,給納蘭文燕看,輕笑說,「你看,我沒說吧,幫你打死了。」

    「嘶……」眾人再次倒吸幾口冷氣,要知道天香樓衛生最好,這不是往天香樓臉上抹黑嘛,這下他們倒要看看這個谷三小姐最後會是怎麼樣的下場,是否也會被打斷了腿扔出去。

    一句話把納蘭文燕氣的差點炸肺,不待納蘭文燕說話,谷傾芸眼眸中帶著譏諷,玩味的一笑,「哦,我記起你來了,在文翔書院,你差點被我大姐掐死,怎麼樣現在沒事了吧?」

    納蘭文燕指著谷傾芸,一時被氣的竟說不出來,「你……」

    「你是想要感謝我幫你拍蚊子呢,還是要謝謝我那時要不是我你恐怕真被我大姐掐死了,當時你那個樣子真是那個慘啊,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做好事從不留名,放心吧,我是不會說出去了。」

    在場的所有客人不住的用敬佩的眼神看向谷傾芸,這谷三小姐當真是真傻還是假傻,剛才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卻清晰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這就是她所謂的不說出去嘛。

    一邊的雪蘭現在也大概知道了個所以然來,原來是這人想聯合谷傾芷整小姐,卻被小姐反過來整了,當真說人傻,其實最傻的那個人怕就是她了。

    納蘭造司沒想到谷傾芸這麼狠,要知道在納蘭府裡,納蘭文燕就是小公主,現在谷傾芸居然打了她,就不怕納蘭府找上將軍府嗎,她就不怕挑起兩府的鬥爭嗎?

    不能在繼續這樣下去了,給自己打了打去,走到納蘭文燕身邊,「文燕我們回去吧。」

    納蘭文燕本就來氣,要不是你,她會碰到谷傾芸,還會被她當眾奚落還生生扇了一個巴掌,這讓她以後還有什麼顏面走出去,掄起手骨扇向了她那個不爭氣二哥,憤恨的說,「還不都是你害的,你給我滾。」

    納蘭造司捂著臉,沒想到納蘭文燕居然會在這麼多人面前當眾打,好歹他還是她二哥,這輩分可是在的,也來的氣,「納蘭文燕,你不是很牛嘛,有本事你把氣撒在別人身上去,撒我身上算什麼本事。」

    「你還說!」當下兩人就吵了起來,納蘭文燕對納蘭造司一陣拳打腳踢外加漫罵,儼然一個潑婦罵街的形象的,谷傾芸倒也樂得在一邊看戲。

    雪蘭暗暗豎起大拇指,心裡佩服道,小姐你可真行,這事居然還能這麼整,這樣一來納蘭文燕的光輝事跡怕是要傳遍整個京都了,她倒要看看以後誰還敢娶她這樣一個潑婦。

    納蘭文燕打也打累了,罵也罵累了,朝著谷傾芸惡狠狠的看了眼,放下狠話說道,「谷傾芸,你給我等著,我納蘭文燕要是不出這口氣,我就跟你姓。」

    谷傾芸不雅的扣扣耳朵,漫不經心的對雪蘭說,「雪蘭,我是不是聽錯了,好像有只蒼蠅嗡嗡地在耳朵邊響,還說要跟我姓谷,你說這事該不該答應?」

    雪蘭再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擺擺手說,「小姐既然是蒼蠅拍死就成,省得她整天在耳邊鬧的慌。」

    納蘭文燕一聽,臉陣青陣白,居然把她比作蒼蠅,但是聽到後半句,納蘭文燕整個人一個哆嗦,她知道一個傻子瘋起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還跟著這麼一個厲害的丫鬟,這兩瘋子正要動起手來,自己怕真是要交代在這裡。

    身子不住朝著門口退去,「你別得意,你們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雪蘭哪肯讓她走,既然小姐讓她看戲,小姐還沒說落幕,納蘭文燕怎麼能走,當下一個閃身出現在了納蘭文燕的退路上,雙手不住的把玩著骨關節,發出咯咯聲響,一臉冰冷無表情地看著納蘭文燕,冰冷的說,「就這麼走了?」

    納蘭文燕本就囂張慣了,但是看到雪蘭毫不留情的樣子,身子一顫,結舌說,「你……你最好給我讓開,不然我讓父親拆了你們將軍府。」

    谷傾芸勾唇一笑,低身撿起已經被納蘭文燕踩得不成樣子的泥人,風清雲淡的說,「你拆將軍府之前最好把我的泥人陪給我。」

    什麼,這谷三小姐怕是真瘋了,現在這個時候居然還一點不在乎將軍府的安危,還有這個閒情找納蘭文燕陪泥人,一個泥人值多少錢,能和整個將軍府相提並論嗎?

    答案是很肯定的,肯定是將軍府來的重要,在場的所有人忍不住又倒吸了幾口冷氣,今天所見怕是他們最難忘的了。

    更有甚至不住四處張望,原本效率無比的護衛隊居然這麼久了還遲遲未來,難道今天那些護衛集體休年假了不成,再看看天香樓的掌櫃壓根就沒正眼看過這裡,好似兩人的事跟他天香樓無關一般,任由著谷傾芸導演著整齣戲。

    怪事年年有,奈何今天尤為多,多的讓他們以為在做夢,這還是他們所認知的天香樓嗎,以後他們還敢來天香樓吃飯嗎?

    納蘭文燕傻眼了,沒想到谷傾芸不放走她的原因竟是讓她賠她一個泥人,整了整衣衫,漠然說,「說吧,多少錢,我納蘭文燕陪給你就是。」

    這一刻谷傾芸笑了,笑的讓人如夢幻泡影一般,如癡如醉,這一笑太美了,而在納蘭文燕看來卻猶如地獄出來的魔鬼一般可怕,心底有種不好的感覺,她剛才說錯話了。

    谷傾芸輕抿著薄唇,對著一邊倒在地上的納蘭造司說,「想必你也聽見了你三妹說的話了,她說要賠錢給我?」

    納蘭造司想著事情早點完結,雖然心中有怨氣卻不敢對納蘭文燕動手,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百兩銀子,「夠了吧,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谷傾芸卻沒有去接過銀子,反而笑的更甚了,「一百兩銀子你打發叫花子嗎?」

    「嘶……」眾人不由得再次倒吸幾口冷氣,一百兩還不夠,要知道大街上那個張老頭做的泥人才十五文一個,這一百兩都可以買多少車泥人,這谷三小姐居然說是打發叫花子,難道她想錢想瘋了不成。

    納蘭文燕氣不過喊出了聲,「什麼?你當你的泥人是金子做的不成,就算金子也要不了那麼銀子。」

    谷傾芸冷冷一笑,聲音徒然冷了下來,「這麼說你是想抵賴不肯付錢咯?」

    納蘭文燕好似整個人墜入極寒之地一般,瑟瑟發起抖,就這時護衛姍姍來遲,走在前頭竟是天香樓的大掌櫃,眾人手心都溢出了汗,大掌櫃都驚動了,這下怕是有好戲看了,原來他們是通傳大裝櫃去了,難怪來的這麼遲。

    游天旭一身紫色錦袍從門外走了進來,英俊不可言說的絕世容顏讓男人都要為之一癡,更別說女人了,連著納蘭文燕看的都有些著迷。

    游天旭整個人散發冷冷的氣息,讓人不敢直視,走到谷傾芸面前,淡淡的一笑轉而冰冷地看著納蘭文燕三人,冷冷的說,「剛才是誰壞了天香樓的規矩,自趣點的自斷雙腿,然後滾出天香樓,從此再也不准踏入天香樓半步。」

    郭泰斯一見居然驚動了大掌櫃,這下他可以報一箭之仇了,強忍著疼痛站起來,走到游天旭跟前,一手垂著一手指著谷傾芸兩人,惡人先告狀說,「大掌櫃,是她們兩個先動的手,你看她們都把我的手折斷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雪蘭心頭一緊,看著冰冷都雪霜的紫袍男子,又見郭泰斯含血噴人當下也不依,冷冷的說,「你少胡說,明明是你要來打我們家小姐,結果自己不小心折了手居然還想冤枉我們家小姐。」

    在場的客人沒想到在大掌櫃面前這個丫頭居然還睜眼說瞎話,雖然是郭泰斯先動的手,但是他們清楚看到可是你把人家打折的,要知道欺瞞大掌櫃的人還沒出生呢,現在怕是這丫頭算第一個了。

    游天旭一雙幽冷的星眸閃爍著點點星光看向郭泰斯,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變化,「來人,給我打斷他的雙腿。」

    郭泰斯嚇得一下癱倒在地,害怕的不住往後退著,納蘭文燕這時開口了,「你就是這裡的大掌櫃嗎?」

    游天旭冷冷的看向納蘭文燕,納蘭文燕只覺得自己好似被人看穿一般,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狂跳著,嚥了嚥口水,這次絕好的機會她必須扳回一局,「大掌櫃,你不要相信這兩個瘋子的話,她們根本就沒錢付賬,而我們則是能上二樓的客人,孰輕孰重望請大掌櫃定奪。」

    游天旭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道好看的弧線,聲音依舊冷到冰碴子一般,「你在教我怎麼做事嗎?」

    納蘭文燕不由得後退了一步,忙搖手道,「不是的,文燕沒有那個意思,只是……」

    還未等納蘭文燕說完,谷傾芸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納蘭小姐以為我們來吃白食的嗎,雪蘭給她看看我們帶的銀子。」

    雪蘭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張一百萬的銀票在納蘭文燕眼前晃了晃,輕蔑的說,「看清楚了這是多少,我們才不像某人一般跟著身後來吃白食。」

    在納蘭文燕驚訝的表情中,已經重新收回了銀票,也就在這時一個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啊,我的腿!」

    聽著慘絕的聲音,納蘭文燕不由的嘴角抽了抽,臉也蒼白起來,看著陣勢她怕也要走不出這門口了,就在這時門外又走進三個人影,谷傾芸不由得眉頭蹙了蹙,他怎麼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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