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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爭鋒相對 文 / 顏小溪

    鄭媽媽急匆匆來到香寒居來喊谷傾芸過去,卻不料在香寒居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吳沒財三人倒也是一根筋,谷傾芸說不許打擾硬是將鄭媽媽攔了下來,不讓她進去找三小姐。

    鄭媽媽氣的直跺腳,奈何三人手上都有傢伙,也只能幹氣著,鄭媽媽當真想不通谷傾芸怎麼找了這麼三個愣頭青回來,怎麼這麼不分輕重緩急,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繃著臉喝斥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三人搖搖頭,「你是誰我們不想知道,三小姐說了誰來了也不許進,要麼你站在這等,要麼你就回吧,免得我們動手,傷了誰都不好。」

    鄭媽媽撩起袖子,擺出一副真要動手的樣子,「反了你們,這可是老祖宗叫我來喊三小姐的,你們不讓開到時老祖宗怪罪起來,你們吃罪的起嗎,識相的趕緊讓開,不然我老婆子可要硬闖了。」

    被鄭媽媽的一番話嚇退了幾步,三人握著的棍棒不由緊了緊,顫顫說,「那……那又怎樣,反正是三小姐說的,你如果硬闖那我們也對不住了,只能棍棒伺候了。」說著舉起棍棒試圖嚇退鄭媽媽。

    鄭媽媽手指著額頭一步步的朝三人逼過去,嚇唬道,「喲,我老婆子今兒個還真不信這個邪了,有本事朝我這打,看等下你們怎麼向三小姐交代。」

    「這……你別再過來了,算我們求你了,不然我們不好向三小姐交代。」三人退了又退,手上的棍棒卻遲遲不敢落下,生怕真打出事情來。

    「不敢打就給我讓開,三小姐那我自己會去說。」

    鄭媽媽見著三人不敢動手,膽子也大了起來,大步逼著他們朝裡退去。

    但是三人也是有苦難說,這可是三小姐第一份差事,要是辦砸了,該如何面對三小姐,但萬一打了不該打的,又怕三小姐怪罪於他們。

    眼看著退無可退,再退可就到門口了,吳沒財心一橫,丟掉棍棒一手架住鄭媽媽的手臂對著張啟發二人說道,「不能讓她進來了,我們將她抬出去。」

    鄭媽媽眼看著就要到門口卻被架住,哪肯罷休,手不住的掙扎著,不停忙喊道,「三小姐是我鄭媽媽,你快出來。」

    奈何她一個老婆子怎麼是三小伙子的對手,還沒怎麼掙扎人雙手已被鎖的死死的,整個人也騰空而起,雙腳不停地踢著卻怎麼也夠不到地。

    吳沒財一見她還喊了起來,當下有些慌亂對著張未發說,「你快摀住她的嘴,不能讓她吵著三小姐。」

    鄭媽媽那個恨啊,這麼多年了,她怕是第一次收到這待遇,恨不得扇他們幾個巴掌,「你們敢這麼做,回頭我讓老祖宗收拾你們。」

    就在這時房門吱一聲打了開來,原是谷傾芸聽到外面雜亂的聲音走了出來,眼睛還朦朦朧朧的,瞇著眼看到眼前這一幕,猛地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快步上前說,「吳沒財你們快鬆開鄭媽媽。」

    三人見著三小姐出來,心裡卻又一陣忐忑不安,生怕他們做錯了什麼讓三小姐不高興了,連忙鬆開鄭媽媽對著谷傾芸說道,「三小姐這人硬是往裡闖說是一定要見你,我們三人怎麼也攔不住。」

    谷傾芸人已到了鄭媽媽身前,聽著三人的回話,當下想到剛才吩咐他們的事,不由一陣無奈,她原以為不提他們也應該理解,沒想到他們竟會一根筋,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先忙去吧。」

    一手拉著鄭媽媽,看著鄭媽媽頗為生氣的樣子,嘴上一甜,「鄭媽媽是芸兒疏忽了,原本想洗個澡就很快出來的,才讓他們在外面守著,卻不曾想芸兒太困以至於睡了過去,鄭媽媽你可要多擔待啊。」

    鄭媽媽臉上緩和了點,想來也是三小姐在外那麼多天定是睡不飽覺,關心說,「三小姐,你沐浴怎麼不叫個丫鬟陪著,要是著涼了如何是好。」

    一汪水靈靈的大眼睛讓看看了竟生不起半點起來,點點頭,「芸兒也是無奈,雪蘭和雪梅不知跑哪裡去了,其他丫鬟也都走了精光,一時不是找不到合適的人。」

    幾天沒見竟不知道雪蘭和雪梅不在院落裡,疑惑道,「說到那兩丫頭,這幾天也真難為她們了,在三小姐你失蹤的幾天裡,她們白天外出找三小姐,晚上回來以淚洗面,興許今天又是出去找三小姐了吧。」

    鄭媽媽說著眼眸也閃爍著絲絲感動,谷傾芸沒想到這兩丫頭對她如此忠心,一時竟眼裡婆娑起來,等她們回來一定要好好犒勞她們一番才行。

    忽然鄭媽媽一拍腦門,「看我這記性,顧著說話竟把正事忘了,三小姐快隨我去大廳,柏王老祖宗她們可等的著急了。」

    谷傾芸鳳眸一凝,剛才她睡著怕也有一些時候了,這北辰柏居然臉皮這麼厚,硬是見不著自己不肯走了是吧。

    想來只有一種可能,今天北辰柏的腦袋鐵定被驢踢了,腦子壞掉了,不然以他如此恨她的情緒,哪會那麼坐得住。

    谷傾芸點點頭,臉上看不出半點喜悅之情,如今的她不需要在偽裝,她就是她,不在是那個傻谷傾芸了,淡淡的說,「那鄭媽媽我們走吧。」

    鄭媽媽看著谷傾芸依舊穿著原來的衣服,這樣出去見了柏王怕是有些不得體,提醒說,「三小姐要不回去換身其他的衣服,我們再去吧?」

    不就見過北辰柏至於那麼正式幹嘛,如果可以她還不想見他,一見他就氣不打一處出,如果有把手槍谷傾芸肯定不假思索的一槍崩了那廝。

    谷傾芸轉了一個身,淡淡說,「芸兒覺得這身衣衫很好啊,不用換了,走吧,老祖宗怕是要等急了。」說著當先走了出去。

    鄭媽媽搖搖頭,拗不過三小姐,只能希望柏王不會在意才是,畢竟這幾天柏王的行為讓老祖宗很滿意。

    要知道以前柏王可是很不待見谷傾芸,甚至說只為應付過過場,從未正眼看過三小姐一眼,現在好不容易有所改觀,鄭媽媽當然希望三小姐穿的得體點,好給柏王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

    她們是多麼想讓谷傾芸和北辰柏能早日完婚,卻不知道谷傾芸又是另一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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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將谷傾芸盼了過來,谷傾芸姍姍來遲,正眼也不看北辰柏一看徑直來到老祖宗跟前,福了一禮柔聲說,「芸兒讓老祖宗好等了。」

    老祖宗笑呵呵握著谷傾芸的小手,眉開眼笑的說,「芸丫頭,柏王可等你有一陣了,你還不快給柏王殿下問安。」

    谷傾芸斜眸冷睨,點點頭,「是,老祖宗。」

    也不走過去,只是裝樣子福了一禮,聲音幽冷似冰,「芸兒見過柏王殿下。」

    聲音一處整個大廳好似瀰漫起無形的硝煙味,是個人都能聽出,谷傾芸對北辰柏很不友善。

    老祖宗神色一變,當下忙說,「芸丫頭,柏王百忙中抽出時間來看望你,還帶了這麼多補品和銀子,你怎麼能用這種口氣對柏王說話,趕緊給我道歉。」

    北辰柏嘴角微抽,卻也沒表現出任何不適的舉動,只是凝著眸冷冷的看著谷傾芸,看她會怎麼做。

    谷傾芸緩緩走向北辰柏,一手捂著臉,冷笑說,「柏王殿下,你這一巴掌我谷傾芸怕是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了,多謝柏王殿下給了芸兒這麼一個刻苦銘心的一掌。」

    眾人皆是詫異萬分,柏王怎麼會打三小姐,怕是三小姐說胡話了吧。

    老祖宗走下來拉住谷傾芸,臉上有些微微詫異,「芸丫頭,這事是真的嗎?」

    谷傾芸柔聲說,「老祖宗,你不知道那日情況,但是大姐和二姐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信你大可問她們。」

    北辰柏緊握的手忽然間鬆了開來,唇角掛起一抹不易覺察的笑容,看樣子她只是記恨那日在文翔書院打了她而耿耿於懷,對他不假顏色,這讓他不由一鬆。

    緩緩起身也不生氣,彬彬有禮的對著谷傾芸拱了拱手,聲音柔和讓人一時間竟恍惚了,指著放著的箱子說,「那日是本王出手重了,今日特意登門謝罪,小小心意望三小姐笑納。」

    北辰柏會如此厚著臉皮承認,也讓谷傾芸吃了一驚,他真以為她不知道是誰刺殺了她,當真可笑的緊,不過這樣反倒給了她時間。

    老祖宗一邊勸道,「柏王都這麼說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你還要嫁入柏王府,別太任性了。」

    谷傾芸拉著老祖宗的手,不依道,「老祖宗,他可是在那麼多文人顯貴面前動手打了芸兒,這讓芸兒以後怎麼抬起頭來。」

    老祖宗歎了一口氣,心裡雖是心疼,但是誰讓他是王爺呢,他都道歉了,你還能怎麼著,畢竟以後他們可還是要一起生活的人,她不想讓兩人太過敵對,不然這以後的生活該如何過啊。

    老祖宗笑了笑,「芸丫頭,柏王送來了這麼多補品和銀子來賠禮道歉,你看在老祖宗的面子這事就此接過知道嗎?」

    谷傾芸好似受了氣的孩子一般,嘟著嘴,「這本來就是芸兒應得了,誰讓他在那麼多人面前打了芸兒,但是要想把這事就此接過,芸兒做不到。」

    想這麼容易接過,沒門,這筆賬她要一點點向他索要回來,真當她谷傾芸是個軟柿子誰都能上來捏一把,然後道個歉拍拍屁股走人,其他人或許還高興的不得了,一巴掌能引起北辰柏的道歉和注意,但是她谷傾芸做不到,她可沒那麼賤。

    北辰柏不由沉下了臉,沒想到褪出偽裝的谷傾芸,性格居然如此倔強,當讓他小看了她,想到在辰帝面前退婚那會,谷傾芸怕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可是讓她想不通的是谷傾芸一身的武功從何得來,總不可能憑空而生的吧。

    再則她又是如何會認識虛空上人的弟子,這些種種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而出,這麼一個充滿著秘密的女人,讓北辰柏不由得也動起了心,想去深層次挖掘這秘密,這就是所謂的好奇心吧。

    北辰柏勾唇一笑,「老祖宗,這事本就是本王有錯在先,既然芸兒不想原諒本王那就不要勉強了。」

    老祖宗微微一愣,沒想到柏王如此通情達理,看來這次芸丫頭真是因禍得福,連運氣都好了起來,看到柏王的芸丫頭的態度和改變也讓她老人家心中一喜。

    谷傾芸眸光一冷,清冷的說,「誰是你的芸兒,你要叫找你的那個芸兒去,我谷傾芸受不起你這一聲叫。」

    好不容易的緩和的場面一下又冷到了冰點,史氏氣的臉色發青,一個賤丫頭而已,居然給臉不要臉,柏王都賠禮了,真以為自己是誰了,也不拿面鏡子照照你哪點比得上芷兒,憑什麼好的都給你,她卻貴為大小姐竟沒落得一個好處,對於谷傾芸的恨徹底激起了她要立馬對付谷傾芸的心。

    謝氏連忙上前勸說,「三小姐你看看柏王如此深明大義,你多少也要賣點面子不是?聽謝姨娘一句,萬事和為貴。」

    谷傾芸鳳眸一凝,看的謝氏嚇了一跳,這丫頭怎麼一副吃人的樣子,不由退後了一步,清冷的聲音在謝氏耳邊響起,「要不謝姨娘你多賣點面子如何?」

    謝氏一顫,沒想到谷傾芸嘴上絲毫不饒人,她也想賣面子,可是人家柏王未必肯接受,生怕再說又會被谷傾芸堵了回來,反而讓史氏看了笑話,直接閉嘴退了下去。

    北辰柏不怒,反而笑意更甚,好一朵帶刺的玫瑰,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刺傷本王。

    老祖宗看了直搖頭,這丫頭怎麼病了好,變化卻如此之大,好似變了個人似的,要不是長得一模一樣,聲音也一模一樣,她還真以為她是認錯人了呢。

    「芸丫頭,謝氏好歹也是你的姨娘,你怎麼能這般說人,被外人知了去,豈不要笑你目無尊長。」

    谷傾芸風輕雲淡的說,「老祖宗,你認為孫女的臉再丟也丟不過這柏王的一巴掌,既然丟了就讓人看去唄,反正芸兒是不在乎了,誰愛看誰看去。」

    老祖宗捂著胸臉色有些難看,怕是被谷傾芸傷著不輕,谷傾芸只想著針對北辰柏一時竟忘了老祖宗受不到太大的氣。

    連忙扶著老祖宗,一手順著老祖宗的氣,恨恨地看了一眼悠然站著看戲的北辰柏,心裡氣的不行,都是因為他老祖宗受了氣,看著老祖宗難受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有些懊悔剛才說話太過激進了,「老祖宗,是芸兒錯了,是芸兒惹你生氣了。」

    一手不著痕跡的拔過老祖宗的脈搏,眉頭不由一蹙,怎麼會這樣,老祖宗的身子再不醫治怕將會不久於人世,她沒想到老祖宗血管老化這麼嚴重,又加上幾日了找她寢食難安,再加上剛才被她一氣,導致急火攻心,一時上不了氣。

    「快扶老祖宗回屋。」

    廳內一下忙開了,全然顧不得北辰柏,叫大夫的叫大夫,抬人的抬人,蜂擁著進了老祖宗居住的天一院內,倒是將北辰柏一行人晾在大廳之中。

    史氏沒有跟去,見機會來了,搓著手,笑臉吟吟走上前來,「柏王見諒,老祖宗這事誰也沒料到,剛才那死丫頭說的話柏王你千萬不要放到心裡去,要不我讓芷兒出來招待柏王?」

    北辰柏星眸一凝,他豈能不知道史氏心裡打著怎麼樣的算盤,但是就谷傾芷那草包,給他提鞋他還嫌髒了。

    一折扇打了開,坐回來原來的位子,譏笑著說,「本王一人在這足矣,倒是史姨娘身為兒媳不在榻前關心長輩卻有閒情招呼本王,史姨娘果然是好媳婦。」

    史氏聽著臉不由一青,好歹她也是谷府姨娘,卻被北辰柏如此奚落,要不是為了她的芷兒,她還懶得招呼,心中雖氣,但是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尷尬一笑,福了一禮,「既然柏王殿下這樣說了,那我去看老祖宗去了。」

    北辰柏冷冷一笑,想打他北辰柏的算盤,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主子,我們是否先行離去?」齊泰輕聲問道。

    北辰柏拿起茶杯輕酌一口,清冷的說,「齊泰你先帶人回府吧。」

    齊泰一愣,沒想到柏王會如此說,連他也有些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剛才他可是看了一清二楚,那谷傾芸好似吃錯藥似的,明顯處處衝著主子來,但主子非但沒生氣一甩袖而走,還選擇留了下來。

    卻不敢再問,拱了拱手,「是,主子。」話落直接帶著人回了柏王府,留下北辰柏獨自一人在廳內慢慢飲著茶,連個丫鬟都沒留下。

    ……………………………………………

    天一院

    將老祖宗扶上榻上躺下沒多久,於大夫就提著藥箱匆匆趕了過來。

    「於大夫快看看老祖宗怎樣了?」謝氏著急的問道。

    於大夫忙點點頭,放下藥箱,走到榻前,伸手拔住老祖宗的脈搏,眼閉了起來,只見於大夫不由得緊鎖的眉頭都可擰成一條繩了。

    許久於大夫緩緩睜開眼,搖著頭起身,深深歎了口氣,「怒老朽也無能為力,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說著就背起藥箱要離開。

    眾人見著全部慌了神,這可如何是好,要是老祖宗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們該如何向老爺交代。

    史氏一進屋剛好聽到於大夫如此說,頓時假裝痛惜的大哭起來,指著谷傾芸罵道,「都是你這丫頭害的,要不是你一而再地氣老祖宗,老祖宗哪會藥石無醫啊,老祖宗,兒媳來晚了。」

    谷傾芊剛才大廳之上不敢說話,現在史氏來了,她張牙舞爪的過去想打穀傾芸,嘴上咒罵道,「都是你這個掃把星,鬧得谷府永無寧日,看我谷傾芊怎麼撕爛你這張嘴。」

    谷傾芸冷笑一聲,就你們娘倆,也想鬧事,見著谷傾芊手揮過來,現在的她可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打罵的谷傾芸了。

    伸手如鐵鉗一般死死扣住谷傾芊的手,嬌貴的谷傾芊哪受的了谷傾芸那刻意的用力,當下痛的喊了起來,「快放手,快放手。」

    谷傾芸勾唇一笑,玩味的看著如癩皮狗一樣掙扎著谷傾芊,待著嘲弄的譏笑,「怎麼,四妹你剛才不是要撕爛我的嘴啊,又是你先動的手,怎麼剛才那股子猛勁到哪裡去了,我倒要看看四妹如何把我這嘴撕爛了。」

    史氏見自己女兒被谷傾芸扣住掙脫不開,一時間眼眸中的凶光驟然浮現,四下環顧,拿起一張椅子就朝谷傾芸頭上砸去。

    謝氏等人無不驚叫起來,這要是真砸下去了,不死也得留疤了,到時柏王興師問罪下來,她怎麼向柏王交代,要知道柏王現在可就在外面。

    謝氏慌忙說道,「快,快攔住史姨娘。」

    眾丫鬟久受史氏的迫、害哪敢真上前,無果謝氏只能硬著頭皮一把抱住史氏的腰往後拉,「史姨娘使不得,使不得啊。」

    史氏見謝氏這個賤婦敢攔她,「你給我滾開,不滾開是吧?」

    心一橫,手勢一變,直朝謝氏後背砸了下去,「砰」的一聲,椅子背重重砸在了謝氏背上,謝氏一陣吃痛頓時鬆了開來,人已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嘴裡撕心裂肺著咒罵史氏。

    史氏全然不顧,又拿起椅子朝谷傾芸砸來,「現在看誰還能救得了你。」

    這一刻史氏莫名其妙地動了殺意,她要將谷傾芸打死,那樣就沒人能和芷兒爭柏王了,柏王就只屬於芷兒了。

    谷傾芸遇事波瀾不驚,深邃的鳳眸徒然一冷,冰冷的吐出,「史姨娘你當真要芸兒死嗎?」

    猶如地獄幽冥般的聲音在史氏耳邊縈繞著,讓史氏不由渾身一顫,明明谷傾芸就在跟前,手竟然不停使喚的砸不下去。

    ps:姑娘們,史氏要砸谷傾芸,你們快拿月票砸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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