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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這也能吐血? 文 / 顏小溪

    手一揮,林詩音已從腰間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軟劍,在陽光下發出森冷的寒光,好似一隻伺機而動的猛獸,隨時準備對獵物發起致命一擊。

    台下一片噤聲,誰也不知道林詩音會說動手就動手,還敢在太子面前亮出兵器,可謂一身虎膽,有些人不由搖搖頭,暗歎她行事太過莽撞,而有些則佩服她快意恩仇!

    守在兩邊的侍衛見狀第一時間就亮出兵器,要去拿下這個可能威脅到太子的刺客。

    北辰宇一伸手揮了揮,一個眼神而已,那些侍衛就將劍收了回去手不離劍,表情嚴肅的退了下去,可見是他們臉上卻並沒有絲毫懈怠神情嚴肅,目光冰冷的注視著林詩音的一舉一動,以防她有異動。

    谷傾芸眼眸中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譏笑,雙手拍著砰砰直跳的小心臟,神情害怕且帶著哆嗦,順手提起琴往後退了退,「你別過來哦,我可告訴你,我一害怕就會手抖,手一抖保不定你的琴就會摔落在地,後果我可不來承擔哦。」

    「你這個傻子敢威脅我……」

    林詩音沒想到這個傻子現在居然比正常人還正常的不像樣子,非但沒嚇得尿褲子,還想來她心愛的古琴來威脅她,一股幽冷的殺意砰然迸射開來。

    北辰軒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看這丫頭怎麼應付,正好他也能摸摸這林詩音的武功路數。

    北辰宇沉著臉,看著北辰柏也沒有阻止的意思,他也冷著眼看著,只要不鬧出人命就行,最好將谷傾芸的弄得半身不遂,反正辰帝下旨了,北辰柏不敢不從。

    三人各有心思,北辰柏卻想看看這谷傾芸是否是那一日潛入她王府偷休書的那個人,看著她逃走時另有人接應,怕是這谷傾芸絕非他所見那般癡傻,而是懂得隱藏式一個城府很深的人,如果真是這樣的人為了他將來的王位那也非除不可,橫豎在北辰柏的眼裡谷傾芸已是一個死人了。

    劍影閃爍而起,看來林詩音真動了殺機,谷傾芸眉頭一挑,不就弄壞了把破琴用得著殺我吧,我又沒欠你幾百萬銀子,跟個催命鬼似的窮追著她不放。

    飛身一劍而來,谷傾芸下意識的手拿琴一擋,口中喊道,「救命啊,殺人了,林詩音發瘋了。」

    林詩音臉一黑,氣不打一處出,眼看著就要將古琴一分二,無法只能收劍,半空一個迴旋劍如軟蛇一般纏住了古琴,只要將古琴奪下,再不用顧忌會毀了古琴而束手束腳。

    谷傾芸冷冷一笑,這樣就被奪了去那豈不是太不好玩了,既然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玩。

    臉色驚慌盡露,但是卻沒有絲毫想鬆開古琴的意思,一個鯉魚打滾,看似愚不可及,笨笨的動作,在這一刻去能巧妙的化去林詩音纏在古琴上的暗勁,拿著古琴一個趔趄倒退的幾步,連忙用古琴支撐住她的小身板,免去了掉下台的命運。

    谷傾芸害怕地拍拍小心臟,口中喘著粗氣,額頭帶著一絲虛汗,「嚇死芸兒了,芸兒好怕怕。」

    眸光一變,悠哉地看著臉色鐵青的林詩音,「喂,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人毫不講理,芸兒不就撥斷了幾根弦而已,大不了賠給你就是了。」

    林詩音怎麼也沒想到她剛才她十拿九穩能奪下古琴而後致谷傾芸於死地,可是卻被她逃了過去,猶如被人迎面打了一巴掌那麼地疼,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北辰軒眸光一冷,唇角不由的露出一絲冷笑,看著林詩音面上的殺氣比之剛才更甚,不由暗暗地搖頭,林詩音豈會是那丫頭的對手,想必她越生氣,那丫頭肯定越是心裡樂呵著。

    每個人都以為谷傾芸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走了狗屎運,才躲過了過去,只有北辰軒、北辰柏知道谷傾芸是在耍林詩音。

    林詩音素手握劍指著谷傾芸,咬牙切齒的說,「我是女子,你以為這是一般的古琴,說賠就能賠的嗎?」

    谷傾芸嘴角噙著一抹隱晦的笑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明白的,大家也都明白吧?」話落間還不忘咨詢下台下的意見。

    意味深遠的搖搖頭,歎了一聲,「看來以後誰娶了你肯定倒了八輩子的霉了,你就不要去禍害廣大的英俊公子了,我給你出個主意吧,嗯,我想出家到尼姑怕是最適合你的。」

    北辰軒一手搖著扇,星眸微微一沉,這丫頭還真敢說,不怕真惹怒了林詩音。

    林詩音臉上陣青陣紅,有種吐血的衝動,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敢如此說她,就連她師傅也對她倍加疼愛,可是今天卻碰到這個傻子,還當眾如此說她,只有她可以辱人,別人休想辱她。

    「你看,不說話表示同意了,芸兒對你好吧,你不用太感激芸兒,芸兒會怪不好意思的。」谷傾芸抿著薄唇,眼眸底透著一絲玩味的笑。

    忍耐力不錯啊,這樣都沒被她氣得吐血暈倒,臉皮比之谷傾芷不差多少,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林詩音整張臉陰沉的可怕,漆黑如墨的長髮無風飛揚,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的勁氣,台上一下猶如進入冰雪大世界那般寒冷刺骨,鳳眸深處透著幽冷的寒光,「你說完沒?」

    聲音帶著冰碴子,讓人聽了好不舒服,看來真被她激怒了,不錯,不錯,現在有得玩了。

    谷傾芸青蔥般的玉指輕輕放在薄唇間,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不由得讓人好笑。

    點點頭,「完啦,該你說了,芸兒聽著呢?」

    「完了,我就送你上路吧,記住下輩子有些話說了就要對它付出代價。」

    谷傾芸晃了晃手中的古琴,「代不代價就不擾你費心,如此說來你是不要這古琴了,那太可惜了,芸兒還以為你是一個惜琴之人,沒想到你也是一個俗不可耐的人,真為秦琴感到可惜,怎麼會跟了你這樣一個不負責的主人。」一手摸著琴弦輕輕彈動了一下,「要不跟芸兒吧,保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它真以為琴是活物還能養,台下有些甚至不顧形象的捧腹大笑起來,完全沒在理會現在是在文翔書院。

    林詩音舞動著軟劍猶如毒蛇般的向谷傾芸纏了上去,帶起嗜冷的聲音,「琴我要,你的命我也要。」

    看來這古琴對她還是蠻重要的嘛,那她就不怕她能傷著她。

    雙手提起琴看似害怕才處於本能反應的動作,實則谷傾芸也用上的內力,動作看似慌亂無章,但是每次都能險險的躲過林詩音的攻擊,讓她有力試不出來。

    什麼就地十八滾啊,狗急跳牆,凡是常人做的出來的她都一一來了遍,台上要不是紅毯鋪地,她還真給它來個大掃除。

    此舉不僅噁心的林詩音,而且也讓北辰柏氣得要上前火劈了她。

    形象值幾個錢,她才不在乎,主要是達到目的就行了,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谷傾芸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谷傾芸微笑著,聲音夾帶著絲絲戲謔之音,「你不覺得累嗎,都打了這麼久愣是沒碰到芸兒一個衣角,我勸你還是省著點力氣回家吧。」

    林詩音也沒想到這傻子居然也會武功,而且內力還不俗,還在她面前扮豬吃老虎,簡直可氣可恨,偏偏她又不能說她什麼,也奈何不了她分毫。

    她都開始懷疑這傻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假傻又說不通,哪有女子如此不矜持,在柏王面前自敗形象,現在這一切已經不由她想了,她也股不了那麼多了。

    劍影蝶舞,「有本事你放下古琴,跟我真刀真槍地打。」

    谷傾芸又一個打滾躲開了她的攻擊,輕笑著說,「你腦子沒燒壞吧,看來你比芸兒還傻,沒這古琴我不是成了你的活靶子了,我又不會武功哪是你的對手,你好笨笨哦。」

    北辰軒扇子遮住半邊臉,已經有些忍不住了,這丫頭也極品了,看似傻傻的話,卻能刀刀入鋒利的刀鋒直刺人的心窩子裡,還讓人由不得半點狡辯。

    林詩音只覺得身體一陣氣血翻滾,雙眸猛地一暗,一口鮮血仰天吐了出來,鮮血在空中瀰漫著,好一副血紅的景象。

    只覺得雙腳浮空,整個人頓時感覺天旋地轉,急火攻心驀然倒了下去,手中的軟劍鐺的一聲落在的地上。

    還沒真正交上手,已經被谷傾芸氣的走火入魔了,谷傾芸暗暗搖搖頭,這樣就玩完了,她才剛覺得有點興致,哎,看來沒得玩了。

    一下讓人大跌眼鏡,沒人會想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傻子沒事,而林詩音卻被她氣的吐血暈倒,這什麼跟什麼,讓人眾所費解。

    北辰宇臉色一沉,人已猛地站了起來,眸光不由得冰霜起來,「快傳太醫,你們幾個速將林姑娘扶回幽香閣去。」

    場面一下混亂起來,幾個丫鬟小心翼翼地將林詩音扶了下去,谷傾芸將古琴一丟低身拿起了那把軟劍,比劃了一下,傻傻的笑道,「好玩,真好玩。」

    北辰宇陰著臉走了過來,「你們是以琴會友,你怎麼把她氣的暈倒?」

    語氣中明顯有責備的意思,但是谷傾芸是誰,豈會放在心上。

    一把劍忽然朝著北辰宇揮動了幾下,把周圍的侍衛緊張的要死,要是太子有任何閃失他們可都得人頭落地。

    谷傾芸眉頭微微一挑,毫無在意的說,「芸兒也想啊,可是芸兒不怎麼會彈琴,彈斷了幾根弦她就對芸兒凶凶,芸兒只不過說了她幾句,你就出來幫架,你也是壞人,芸兒不理你。」

    嘟著小嘴一扭身就往台下走去,好像一個受了百般委屈的小孩要回家找父母哭泣一般,眼眸中卻透著一絲冷冷的笑意,你這個太子怕也是被女人迷了魂,這樣的人也想坐皇帝,呵呵,真是好笑的緊。

    北辰宇眸底一冷,聲音冰涼如水,「站住,誰讓你走了!」

    谷傾芸停住腳步,回轉過來愣愣的看著北辰宇,好像有些繞不過彎似的,眸子裡透著疑惑的神情,「這地又不是你開的,怎麼不讓芸兒走了。」驀然她喜上眉頭,笑嘻嘻的說,「你留下芸兒是不是邀請我吃東西,好啊,好啊,有東西吃咯,在哪?快帶芸兒去。」

    北辰宇額角佈滿條條黑線,原先以為這谷傾芸是裝傻,可是如今一見當真傻得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好歹現在谷傾芸還是北辰柏的未婚妻,現在他不出來,怕是要惹來北辰宇的猜忌,一個飛身轉眼就來到了谷傾芸身旁。

    一聲脆響響徹整個世外仙境,冰渣子一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太子面前哪輪到你胡鬧,還不趕緊給太子賠罪饒你小命。」

    台下一下鴉雀無聲,落針都可聽見,谷傾芸怎麼也沒想到半路突然會殺出一個程咬金,而且這個程咬金還是她最痛恨的那個男人——北辰柏。

    一手捂著發紅的臉頰,嘴角都溢出了血絲,眼底下頓時氤氳起濃濃的水霧,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打他,還出手那麼重,臉都腫了起來,不就給他丟個臉而已,何況他們已經解除了婚約,他憑什麼管她。

    這一聲脆生生的巴掌,猶如一把利劍直戳向了她的心窩子,這種比殺她還要痛苦,從小到大只有她打別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打她,或者那個人不想活了,嫌命長才會做,而且谷傾芸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臉帶。

    來到這個莫名的世界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一連被這個該死的男人害的差點魂歸西天,現在又被扇了耳光,這種恥辱只有以他的血來才能洗刷。

    谷傾芸爆發了,她顧不了那麼多,她要殺了這個該死的男人,谷傾芸紅了雙眸,這一刻北辰柏都以為看錯了,他從谷傾芸的眸子裡感到了濃烈的殺意,而這股殺意真是對著他而迸發出來。

    聲音不由更加的冰冷刺骨,「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太子賠罪。」

    北辰柏那一巴掌是故意為之的,一則可以逼著她現出原形,只要她敢動手,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將她斃於掌下,二則也是為了以洩心頭的怒氣,敢敗壞他柏王的名聲這一巴掌算是最為便宜不過的了。

    北辰宇沒想到這北辰柏會突然出手,讓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抓住北辰柏的把柄讓他難堪,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

    北辰軒握了握拳頭,星眸中的寒光一閃而逝,快的所有的人都覺察不到,搖著扇子緩緩走了過來,風輕雲淡的說,「二哥莫生氣,太子殿下豈會怪罪與她,三小姐心智未開,才會一時犯了混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大家別因為二姑娘鬥嘴鬧的這場詩會了無生趣,被傳了出去丟了皇家的臉面。」

    北辰軒一動一靜都是那麼的自然,絲毫沒人覺察到他眸底那股森冷的殺意。

    風輕雲淡中已經來到了谷傾芸身邊,扇子一合,對著谷傾芸使了個眼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切莫為了一時之氣讓自己身陷絕境。

    谷傾芸猛地回過神來,背後一身冷汗,剛才一時怒火上升,險些中了北辰柏的詭計,要知道她真動手了,那她也離死不遠了,敢挑戰皇權的威嚴都得死,她還是知道一點的。

    如果真動手,那必將暴露她不是傻子的事情,雖然北辰柏已經懷疑自己不是傻子,但是他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剛才她掩飾的一直很好,連台下的人都分不清她是否真假。

    泛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對著北辰軒感激的看了一眼,蹲下身就嚎嚎大哭起來。

    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是女子的拿手絕活,只要哭了他們心煩定然不會追究,至於北辰柏,只要他還是北辰國做他的王爺,那她報仇的機會多的事。

    看見谷傾芸如此會演,北辰軒不由得淺淺一笑,「二哥,你看她已經知道錯了,是不是……」

    北辰軒沒有說下去,說下去也沒意思,其中的道道也都知道,說破了反而不好。

    北辰宇眉頭微微以蹙,雖不知道谷傾芸態度為何急轉而下,就在剛才他也捕捉到了一絲殺氣,搖搖頭,也開始做起和事老來了,「二弟這事就此接過吧,本太子也相信三姑娘是無心之過。」

    北辰柏現在如果再要追究,那就是故意找谷傾芸的茬,被人知了去怕是要說是非了,這麼一個好大機會除去谷傾芸的機會丟失了心裡微微感到可惜,但是一想到谷傾芸絕活不過今天也就釋然了。

    對著北辰宇拱了拱手,「一切按太子殿下的意思。」對著谷傾芸定定一看,聲音沒半點憐惜之意,面無表情的說,「還不趕緊謝過太子殿下。」

    谷傾芸卻充耳不聞一個勁的嚎嚎大哭著,哭的人都心碎了,也哭得人心煩了。

    北辰軒不自覺的握了握拳,很想這一刻拋卻他宣王的頭銜將她保護起來,讓她不在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雖然他很想這麼做,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緊握的拳頭都快陷入手中之中去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哭泣流淚,而他卻不能為他做什麼。

    原以為他不會在乎她,可是這一刻北辰軒明顯的覺察出,她不知何時已經悄然住進了他的心裡。

    谷傾芷無奈只能假裝彬彬有禮的樣子,來到谷傾芸身邊,低下身小聲的勸說著,「三妹乖不哭了,太子殿下原諒你了,趕緊起來謝過太子殿下和柏王殿下。」

    谷青蓮一邊附和著,要是谷傾芸真被責罰,她們兩姐妹也是吃不了兜著走,老祖宗和老爺也是護犢的緊。

    幾番勸說下,谷傾芸才一哭一泣地站了起來,整個人都成了淚人,兩隻眼袋紅紅的,沒想到谷傾芸還真哭了,這讓北辰柏一時感到了錯覺,卻心疼死了北辰軒。

    谷傾芸抬袖正欲去擦淚水,谷傾芷連忙從自己袖中拿出錦帕給谷傾芸擦了起來,面上帶著疼惜之色,「你看你都哭成淚人了,可把大姐心疼死了,乖咱不哭了奧。」

    谷傾芸眸底泛著一絲冷笑,你真有那好心剛才就不會推她了,也就不會折騰出這麼多事情,她可以繼續當她的傻子,可是千不該萬不該谷傾芷那麼做了,注定了谷傾芸要對她這個好姐姐以牙還牙,永遠不可能和睦共處。

    谷傾芸點點頭,乖巧的樣子,哭泣終於停了下來,捂著臉的手始終沒有離開分毫,定定的看著北辰宇,卻絲毫沒有對著北辰柏和北辰宇道歉的意思。

    這讓北辰宇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要知道他好歹也是個太子,他都沒怪罪她了,還不來謝過,不由得抱拳在嘴上假裝輕咳了幾下,冷冷的說,「吭吭吭,三姑娘你既已無礙那繼續彈奏未完之曲吧。」說話間人一轉身走了回去。

    這不是明擺著嫌她出醜還不夠多,還想讓她繼續出醜,不就不給你道歉,用得著落進下石吧,你至於嘛,谷傾芸真想現在就上去海扁他一頓,教教他怎麼做人。

    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不是非讓她記恨上他才甘心啊,真不知道辰帝怎麼會生了這麼一個蠢得不可奈何的豬豬出來,玩弄權術一點不及北辰柏那該死的傢伙,怕是遲早要被北辰柏算計進去。

    谷傾芷心裡樂的合不攏嘴巴了,北辰柏那一計巴掌打出了她的心聲,也打來了她的未來,笑著說,「三妹既然太子殿下發話了,你就隨便彈奏一曲如何?」

    谷傾芸唇角微微一翹,眼眸中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譏笑,谷傾芷你真以為讓我出醜你就能住進北辰柏那貨的心裡,真是白日做夢,愚不可及啊。

    斜眸看向一邊不遠處的古琴,如今已被她故意彈斷好幾根弦了,還讓她如何彈奏,除非……

    谷傾芸腦海閃過一個景象,不由得一笑,「既然太子讓芸兒彈,那芸兒彈就是了。」

    只見谷傾芸隨手一丟劍,那劍好似長了眼睛一般,逕直飛向了古琴,就在眾人睜大眼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琴音響徹天際,經久不衰。

    刺耳的聲音久久迴盪著讓人不由得都捂著了耳朵以防聲音入耳震破耳膜變成聾子。

    北辰宇這時也真真切切的怒了,拍著桌子猛地站了起來,眸底透著森冷的殺意,「谷傾芸你敢戲耍本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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