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下的女人都像李知夏這般慫恿男人幹壞事,那這個世界一定會掀起一場強~奸的潮流!
「李知夏!你還有沒有羞臊之心?怎麼說你也是個女兒家,能不能矜持點?要是別的男人也叫囂著強~奸你,你是不是也是這副迎接的嘴臉?」
「是啊!我就是這副嘴臉怎麼了?有什麼好羞臊的,以後你要是再氣我,我就脫光了跑到大街上去,吆喝著讓男人過來強~奸我,哼!別以為我不敢!」李知夏撅嘴說道。
我瞬間就被她無厘頭的話給搞懵了!
這妮子絕對神經短路了,很可能是月~經紊亂衝到腦子裡去了吧!能說出這番話的女人,不知廉恥的程度定是天下無敵了!
「好了!我算是徹底被你打敗了!」我妥協道,然後鬆開了她,能不妥協嗎?萬一她當真脫光了竄到大街上招搖過市,那明天肯定會上新聞頭條的。
得到自由的李知夏,耀武揚威地說道:「衝你服輸的良好態度,本姑娘暫且放你一馬,不過以後要對我言聽計從才是,不然我就鬧得你雞犬不寧!」
是啊!這妮子不光能鬧得雞犬不寧,簡直能把人活活地鬧死過去,我為了息事寧人,不予她計較,對付她這種女人,不能一味強橫,也不能一味軟弱,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必須軟,這中間的分寸想要把握的恰到好處,是一門很深的學問。
鬧劇過後,我開始收拾被李知夏糟蹋過的客廳,這妮子已經把客廳糟蹋的不成樣子了,但凡能摔爛的東西,一樣都不剩,摔不爛的,也被推倒了,亂糟糟一片,慘不忍睹,就連沙發也被她用九陰白骨爪抓破了好多洞。
我一邊收拾,一邊連連歎氣,這妮子耍起大小~姐脾氣,比孫猴子還難纏,只有倒了八輩子血霉的男人才會願意娶她,娶過之後的生活,只怕比唐僧西天取經還要歷經磨難了。
李知夏聽到我在歎氣,很大方地說道:「你算一算被砸壞的東西值多少錢吧!我雙倍還給你,如果你覺得還不滿意,我乾脆還你一套別墅怎樣?」
我撇了撇嘴,不屑道:「算了吧!我若接受你的別墅,你更加有理由摔東西了,到時候就苦了我了,天天收拾,夜夜打掃,比農奴活得還淒慘呢?」
「你現在就是我的農奴啊!是我一輩子的農奴!」李知夏調皮地笑道,順勢趴在我肩膀上,開始膩歪起來。
我正蹲在地上收拾東西,厭煩道:「起開!沒看見我在忙著嗎?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好意思打擾我,這都是你造的孽,我怎麼就那麼命苦,老是幫你擦屁股。」
李知夏咯咯笑道:「以後本姑娘上完廁所就不擦屁股了,你幫我擦好了。」
「……」
說她奇葩,一點也不為過,姑娘家家的,什麼話都敢說出來,我不予理會,繼續收拾打掃,忙碌了半天,總算大功告成,客廳的擺設幾乎全軍覆沒了,下次抽時間再添置吧!
隨後,李知夏建議出去吃飯,我沒心思去,但想想自己的肚子,是該吃飯了,我準備收拾一下臉面的工作,她卻強行拉我出門,嘟囔道:「別捯飭了,本姑娘就喜歡你這股滄桑的味道,感覺特男人,陰鬱中透著野性,野性中又有獸性!」
吃過飯,李知夏心血來潮,又要去看電影,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搔擾下,我只得答應去了,我們看的是一部恐怖片,觀看的過程中,李知夏不像其他小女生似地,看到驚悚的場面,就會哇哇亂叫,然後鑽進男友懷裡,可她卻鎮定自若,一直按兵不動。
電影散場後,我們隨著人潮走出影院,這時李知夏突然捂著屁股跳了起來,嫌惡地看著我,扯著嗓子叫道:「你這個臭流氓,看我穿的裙子短,就把髒手伸進來,摸我的屁股,太不要臉了,大家快來看看呢,這裡有個臭流氓,以後女同胞們千萬要小心他了!」
話音剛落,周圍行色匆匆的人群都駐足停下了,他們全都將眼光齊刷刷地看向了我,有人罵我下流,有人罵我禽獸,有人指責我是鹹豬手,有人說我留著鬍子,一看就是猥瑣男,有人拿出手機在拍我,甚至有人叫嚷著要打我,然後扭送到派出所去。
在這些帶有歧視、嘲諷、鄙夷、惡毒的眼光中,我知道又被李知夏給陷害了,這妮子捂著嘴巴正在邊上偷笑,我暗暗罵了她一句,打算回去再好好修理她一頓。
可是眼下該怎麼解決呢?被煽動起來的人群,摩拳擦掌就要衝過來,他們都是無辜的群眾,即便我能打,也不方便出手啊!看來只能逃了,於是我開啟了「飛簷走壁」的異能,瞬間消失了。
李知夏很快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裡?我沒好氣地回道:「我在天堂,你在地獄,你永遠甭想見到我了。」
「哎呦!你氣性這麼大幹嘛!我知道你能打,所以才故意逼你出手的,沒想到你卻跑了,哎!好戲沒有看成,太可惜了,你在哪裡?快點告訴我,不然我就脫光了。」
這妮子太妖孽了,居然用這一招逼我就範,她脫光了沒關係,她上頭條也沒關係,怕只怕她會在媒體面前亂說一通,咬出我是始作俑者,到那時我也跟著風風光光丟人了,再說這件事傳到玉姐耳朵裡,玉姐斷然不會放過我的。
權衡之下,我只得把自己的具體位置告訴了李知夏,幾分鐘後,她顛顛地過來了,埋怨我為何扔下她,自己先跑了?我敷衍了兩句,她便不再追問了,然後她又要去酒吧,我借口說累了,想回家睡覺。
李知夏拉著我的胳膊,色迷迷地笑道:「你是想睡覺呢?還是想睡我啊?」
我無言以對,半響後說道:「你回夏日酒店吧!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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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不回去!」
「那你想幹嘛?」
「我想和你同居,和你一塊回家!」
同居!我情願和一頭母豬同居,也不會和她同居,當然這不是說她不漂亮,而是受不了她的脾氣和性格,於是我堅決反對道:「不行!同什麼居啊?我不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