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茜眼淚婆娑的樣子,我沒有心軟,不勝其煩地說道:「蘇茜,你還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罷手呢?你為什麼執意要嫁給我呢?我有什麼好的,要房子沒房子,要存款沒存款,我他媽的混到現在,什麼都沒有,根本不配結婚,你知道嗎?」
蘇茜鄭重地說道:「因為我愛你!只要你這個人屬於我,其他的我全都不在乎,哪怕跟你在一起吃糠咽菜,露宿街頭,我都不後悔,沒房子,沒存款,這些都不重要,我也可以出去工作啊!以後我們一起奮鬥,一起攢錢,一定會過得很幸福的……」
「不要再說了!」我打斷了她可笑的憧憬,懇求地說道,「你到底愛我什麼?如果只是生理上的愛,別的男人也可以滿足你啊!幹嘛非我不可呢?」
蘇茜聽後頓時花容失色,憤怒地看著我,叫道:「夏劍,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愛你除了生理之外,更多的是來自我這顆心,不像你一樣,只用下半身愛我,心裡卻總惦記著另外的女人。」
「你少在這裡拿什麼愛的名義說事了,你想要的不就是性嗎?我給你!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只要你別提什麼結婚,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給你!」我賭氣地說道。
然後欺身而上,將蘇茜逼到牆角,撩起她的睡裙,褪掉她裡面的內內,就要蠻橫地進入她。
這時,她的眼淚再次撲簌簌地落了下來,我視若無睹,繼續挺進,只聽「啪」的一聲,她的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臉上,推開我,叫道:「夏劍!你不可以這樣侮辱我,不可以……」
我冷笑幾聲,再次撲向她,霸道地吻上她的唇,進入她顫抖的唇瓣裡,攫取了她的小舌,與此同時,我的下半身也開始攻城略地,所有的動作都充滿了暴力美學,充滿了野~性,就像是一匹飢餓的狼,在撕咬一頭溫順的小綿羊。
蘇茜發狂似地捶打著我的後背,啜泣著罵我是混蛋!是野獸!我就是要讓她恨上自己,所以在她的捶打與責罵之下,變得更加野蠻,根本不顧及她的乾澀疼痛……
一曲終了,蘇茜後背倚著牆壁癱軟地蹲了下去,也不知是體力不支的緣故,還是因為精神上受了打擊,總之她看上去頹敗的像是一片落葉,被秋風蹂~躪過的一片皺皺巴巴的落葉。
然後她什麼都沒說,擦著眼淚離開了,我以為這一次她恨透了我,永遠都不會再找我了,可是後來我才知道自己錯了,這並不是結局,而是故事剛剛開始的序幕。
蘇茜哭著離開後,我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然後拿出手機給楚雪發了一條短信,問她睡了沒有?然而她卻遲遲沒有回復,也許她已經睡了吧!
我也不想再去打擾楚雪,便洗了澡,穿了t恤沙灘褲,準備上網聊會天,打開qq後,一個網名叫做小鎮姑娘的網友近期之內給我發了n條信息,逐一看下去,都是詢問我最近幹嘛去了?為什麼不上線了等等。
這個小鎮姑娘,是我認識了大約兩個月的網友,因為她空間沒相冊,我們也從未視頻過,所以至今不知道她長相如何?是美女?還是恐龍妹?
剛認識的那段時間,我們常常會在夜深人靜之時,曖昧地聊天,內容大抵都是男女做~愛的敏感話題,在這樣敏感的撩~撥之下,我總會無法自拔,強烈要求和她開視頻,她卻死活不願意,並借口說自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怕被我看到,會無地自容。
數次被她拒絕之後,我也就漸漸失去興趣了,再加上近來有蘇茜、有玉姐沒命地索取我身上的荷爾蒙,所以對於這個小鎮姑娘,幾乎到了頻臨忘記的邊緣。
看完留言後,我還是禮貌地回了她,說最近很忙,無瑕上網,所以還請見諒之語,沒想到她居然在線,並且很快給我開了語音聊天,口氣帶有怨懟之意地問道:「夜郎,你終於上線了,讓人家好等,這麼長時間死哪裡去了?」
她習慣稱呼我為夜郎,所以我也當仁不讓地稱呼她為夜貓子,我玩笑道:「夜貓子,你是不是因為寂寞難耐,所以又濕了幾條街,準備喊我過去幫你擦地呢?」
「討厭啦!幹嘛說的這麼露骨,怪讓人羞臊的,要不是因為想你,人家至於濕成這樣嗎?」夜貓子嬌嗔道,嘴裡像是塞了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極為蠱惑媚浪。
「你還知道羞臊啊!可惜我看不到,要不我們視頻吧!讓我看看你的那個地方,是不是已經成了煙雨濛濛的江南小鎮了!」我繼續露骨地說道。
「哎呦!幹嘛這麼猴急嗎?總有一天會讓你看到的,而且還會讓你吃到哦!只是現在我還不方便,時機還不成熟,所以再等等好嗎?」
我失去耐心:「每次你都說時機不成熟,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算時機成熟,既然我們大家都有需要,幹嘛不能痛快地見上一面,互相安慰一下呢?被你這樣吊著胃口,實在很難受,很嚴格地難受。」
夜貓子耐著性子寬慰了我幾句,說不會再讓我等太久了,她還說近期之內,她的工作就會調到紫川市,到時候近水樓台,見面也會方便很多。
聽到她這樣說,我怒氣也就消了,其實我對她談不上感情,之所以這麼火急火燎地想見她,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罷了!至於上不上床,都是其次。
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了,深更半夜的會是誰呢?我忙對夜貓子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下次再聊吧!」
結束了和夜貓子的語音通話,我起身去開了門,門外站著的卻是蘇茜的老公胡雲威,我不由大吃一驚,一顆心猛然下墜,他怎麼來了?他為何而來?難不成自己和蘇茜的醜事被他知曉了嗎?他這是來找我拚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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