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要臉的小白臉,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之前要不是看在風靜顏的面子上,他放他一馬!
但是現在看到這些相片,楚霆風瞳中的怒焰躍躍跳動!
而白清羽也笑靨如花,好像高興得不得了。
他瞇起了危險的雙瞳,真想將這平板電腦摔掉!
可是轉念一想,一個玩偶而已,他用得著生氣麼?
不不……就算是玩偶,也只能忠於他一個人!
雙重思想在心裡糾纏掙扎著。
在於明那期待的眼神之中,楚霆風淡淡地將平板交回到他手上。
咦?
有些對勁啊!
為什麼總裁沒有摔電腦?嘖嘖,那個女人,只是一個間諜,對於總裁來說是一個玩物吧?
於明有些好笑,自己還真當楚霆風愛上白清羽了。
不過讓楚霆風明白白清羽在外面勾三搭四,他就不會對她那麼寵愛了,就不會沉迷在那個女人的世界裡了吧?
「出去吧!」楚霆風冷冷地說。
「是!」於明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門一關上,楚霆風一拳就砸在了桌面上!
就算是玩物,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不過這頭那麼多件……只能等白清羽回來再說,他會好好收拾她,看她還那麼囂張!
早上那張臭臉,一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有燦爛的笑容,叫他難以忍受!
楚霆風翻開了件,可是那件密密麻麻的字,都變成了「白清羽」,無數的「白清羽」非常刺眼,令他一刻都看不下去!
楚霆風狠狠地將件甩在地上。
他拿出手機,撥了白清羽的號碼,可是還沒接通,楚霆風又掛了。
打?
還是不打?
都是很難抉擇的問題啊。
楚霆風咬咬牙,乾脆關掉了手機,不再想那些關於白清羽的事了!
他就不信,一個女人而已,還能繞亂自己的心?
在乎一個玩偶,他不是很可笑的嗎?玩偶就應該由他牽制著才對!
楚霆風一口氣喝下了一大杯的咖啡,提起了精神,開始批閱件……
——————
陸寒諍坐在那棟古風的房子裡,悠然地抿著茶。
坐在他前面的那個女人——沈南喬,正安靜地玩著手機,一聲不哼。
那天陸寒諍在海上遇到了被人非禮的沈南喬,立刻趕過去將她帶回來,對方雖然也是個富少,但是同樣懼於陸寒諍的狠毒手段,不敢和他搶女人。
就這樣,沈南喬回到了他的身邊。至少沈南喬為什麼沒有死,他不知道,因為她從來沒有開口說過。
陸寒諍不想逼問,不想破壞兩個人之間建立起來的安靜。
他癡癡地看著那張出現在夢中的臉,彷彿一直看都看不夠似的。
沈南喬緩緩地抬起眼睛。
那雙冷艷的眼瞳,像有一種魔力,讓陸寒諍忘記了說話。
「你真覺得對不起我嗎?」沈南喬冷漠地問,她的眼神,像一池冰水那般,冷得陸寒諍有些反應不過來。
「嗯!當初……如果我不將你送入了監獄,只怕你也會被陸家的殺手殺死,你不要他們善良……」
陸寒諍淡淡地說。
他以前不屑於解釋。
可是現在卻又不得不解釋,他生怕自己愛的女人會轉眼就跑掉。
「如果真覺得對不起我,就放我走吧!」沈南喬淡然無比,她重重地放下了手機,「我不想呆在這個落後的地方!」
陸寒諍瞇起了眼睛。
落後的地方?
這裡雖然偏僻了一些,但對於兩個人來說,卻是一個絕好的隱居之處。
陸寒諍現在真的不想管陸氏的事了,只想安靜地和自己愛的女人一起生活。
可是她居然說是落後地方?
「不落後,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買到。」
「我要自由!」
沈南喬冷漠地笑了起來,「你給得起嗎?」
陸寒諍靜靜地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幾年過去了,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他也不再是以前的他。
可是為什麼……他愛她愛得更深了?
「不能……因為你是我從那個男人手裡買來的。」陸寒諍找到了完美的借口。
即使面對著多年前的戀人,他依舊保持著驕傲。
「那只不過一百萬,我還你!」
沈南喬咬牙切齒地說。
「只不過一百萬?說得你好像很有錢一樣,你只不過是給別人打工的侍者,還能隨意地拿出一百萬?是不是當小三拿
到的錢啊?」
「陸寒諍,你太過分了!」沈南喬冷哼一聲,端起了一杯茶就往陸寒諍身上潑去!
陸寒諍也不避,臉上被潑了茶水,他淡淡地伸手擦過了。
「我拿得出來,你馬上放我走!」
「不,我不要你的一百萬,我就是要你的身體!」陸寒諍的臉上揚起了邪美的笑容,站了起來,一步步地逼近沈南喬!
沈南喬的心狂跳了起來,她咬著牙衝向了門外,可是門反鎖著,剛剛開到門陸寒諍就撲了上來!
他一手提起沈南喬,將她重重地壓在了牆上,灼灼的唇印了下來。
沈南喬緊緊地閉著嘴,不肯鬆口。
她倔強地瞪著眼睛,眼中充滿了強烈的恨意!
陸寒諍的大手重重地握在她某處,沈南喬不由自主地輕吟一聲,嘴一開,他就肆意地鑽入,手揪著她的頭髮,重重地磨著她的唇……
男人的體力始終比女人的大,不管沈南喬怎麼反抗,最終都是逃不過,被他壓著的命運……
房中響起了令人臉紅耳赤的呻、吟聲,粗喘聲,女人的尖叫聲……
沈南喬的性子烈,但是陸寒諍卻玩得越來越有興趣,將她折磨得痛苦地叫了起來。
她仰著小臉躺在床上,髮絲纏綿於她的嘴邊……嘴裡發出嗚咽之聲,身上的男人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磨得她一點都沒有了脾氣。
最後她化成了一灘水,陸寒諍邪惡地離開了她的身體,還冷笑著親了親她的耳垂。
沈南喬一陣顫抖,眼中流下了痛苦的。陸寒諍輕輕地吻到了她的眼角上,吻走了她的淚水。
沈南喬被壓著,他一點也沒有地來的意思。
陸寒諍伸手將一邊的手機取了過來,打了一個人的電話,「現在白清羽小姐在哪裡?」
白清羽?
沈南喬記得那個女人,是楚霆風的女人。
「在海南島?哈,以我的名義定一束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給她送去!」
沈南喬的臉色一變,這真是對她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