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狂歌慵懶地伸手過來,痞氣無比地搭上了白清羽的肩膀。
白清羽嚇了一大跳,連忙將他的手拿開,「這位先生……」
「美女,我叫莫狂歌,你叫我狂歌就可以了。」莫狂歌一副流氓的樣子,扣在白清羽的手用盡了力氣!
白清羽氣得臉直髮燙,「莫少,請你將手拿開!」
「呵呵,小美女,你怎麼那麼快就忘記了?一個月前我們還在某張大床滾過床單呢,你怎麼就不記得我了?」
白清羽感覺到了周圍的目光都火辣辣地落在她的身上。
「那個女人不是楚少的女友嗎?」
「對啊,沒想到楚少前腳一走,又搭上了人家莫少了!」
「你沒聽到莫少說的話嗎?好曖昧啊!」
眾人竊竊私語,都用一種異樣的鄙視的眼神看著白清羽。
陸可敏和陸雪兒對望了一眼,眼中閃爍著狡猾的笑意,
白清羽的眼神倏地一冷,全身散發出有如寒霜的寒氣,她狠狠一掐莫狂歌的手!
長長尖尖的指甲,頓時掐到了莫狂歌的手腕上。
莫狂歌痛得連忙鬆了手,白清羽馬上離開了沙發,冷靜又厲聲地道:「莫少,不要胡說八道,你這樣污蔑我,是君子行為?」
「親愛的,你怎麼這麼暴力啊!嘖嘖,真是火辣的小野貓,就跟第一次滾床單一樣,將我的背部都抓穿了!」
莫狂歌依舊輕笑一聲,痞痞的笑容,以及那曖-昧無比的暗示,讓所有的人嘩然!
剛剛楚少表現得對白清羽百般的愛護,可是楚少一走,白清羽就被扒出了陳年醜事了!
白清羽的臉色倏地沉了下去,這個男人真是夠噁心,居然這樣來陷害她!
並且看他的樣子,分明就是和陸雪兒、陸可敏是一夥的!
「莫少,請你不要隨意誹謗我!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大家,我和這個莫狂歌在此之前各不相識!莫少,你說我曾經和你在大床上滾床單,是在哪家酒店?」
白清羽的口氣開始咄咄逼人。
莫狂歌見白清羽竟然臨陣不亂,心中有幾分佩服。
「不是在酒店哦,是在我家。」
莫狂歌唇邊帶著痞痞的笑,笑看白清羽如何解困。
「你家在哪個小區?」
「親愛的,你忘記得真快,我家當然是在金湖小區之內。」莫狂歌依舊淡定不已。
陸雪兒和陸可敏皆露出了鄙夷又幸災樂禍的神色。
「白小姐,你真是情場高手,將楚少迷得神魂顛倒,又和我表哥有一夜之緣,嘖嘖!」陸雪兒故意大聲地笑著說。
眾人都用哄笑了起來,這些上流社會,每每參加聚會,都極少能看到撕逼大會。
如今有撕逼大戲,她們這種上流社會的貴夫人,紛紛感受到自身那種高貴的優越感。
「這個女人是哪家的千金啊?那麼放-蕩噁心!」
「哪裡是千金,聽說出身平平,只是麻雀飛上了枝頭,以為就能變成金鳳凰呢!」
「金鳳凰?哈,野雞一隻差不多,可惜楚少和莫少的眼光……」
「金湖小區是吧?我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售樓小姐,我記得金湖小區每一棟別墅之前,都裝有監控,莫少能立刻讓人調出監控,證明我到過你家?」
白清羽冷漠地揚眉,一般有錢人的小區裡,都會裝著監控。
「你想污蔑我?沒門!莫狂歌,你可是堂嘗莫氏的未來接班人之一,如果被莫老知道的話,可是要重新考慮考慮!」
白清羽的話擲地有聲,所有人都看向了莫狂歌。
「白小姐說的話不錯,莫少想這樣污蔑別人,可是還得拿出證據!畢竟白小姐不承認和你的關係,如果你無端端這樣說,人家就願意無端端被你這樣污蔑?」
一個穿著紫色晚禮服的年輕女子輕笑著。
雖然在場之中,這個年輕女子一向很低調,可是她一出口,所有人都點頭。
「池小姐說得不錯,莫少一向狂妄,聽說你對楚少非常不滿,所以故意針對楚少的吧?」一個男人也站了出來,冷笑著對莫狂歌說。
陸雪兒和陸可敏對望一眼,什麼時候,池家的千金大小姐怎麼突然之間幫白清羽說話了?
池明月,池氏千家大小姐,也是池氏的未來接班人候選人之一。
據說她在十八歲之前肥胖無比,但是後來竟然在半年之間減掉了一身肥肉!
當然後來的事跡,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傳奇。
池大小姐亦是正直的可人兒,令得很多豪門少爺都甘願當她的左右手。
「池小姐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莫少可是莫氏的接班人之一,說話算話,不可能會在這種場合污蔑白小姐的。」
陸雪兒連忙為莫狂歌說話。
「是不是污蔑,得拿出證據!我白清羽在此之前並不認識莫少。莫少難道說我是支女,那我也甘願讓他污蔑?笑話,你們是不是趁新舊楚少離開,就肆意地欺負
負我這個沒有什麼朋友的人?」
白清羽冷冷一笑,眉宇之間那股冷冽令得莫狂歌心中大動。
這個女人,好機智,好冷靜!
他以為這個表面包子的女人,會胡亂地和他爭辯,可是他想錯了。
「莫少,你拿不出證據吧?拿不證據就不要亂說話,毀了我的清白,還給楚少蒙羞!」白清羽厲聲地道。
莫狂歌第一次有些手足無措了。
「我……我家裡沒裝有監控!」
「笑話!沒有監控?為了我的清白,那我也只能讓楚少親自帶人去檢查一遍!」白清羽毫不讓步。
「好,白小姐所言不錯,莫少這樣污蔑人真的不太好,你以為每個女人都是你的一夜之緣的情人?」
池明月輕笑了起來,不由得為白清羽拍手叫好。
白清羽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這種上流圈子,還會有人為她說話。
陸雪兒和陸可敏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陸雪兒正想站起來破口大罵,但被莫狂歌拉住了。
「哈哈,剛剛是個玩笑而已,白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白清羽抽抽嘴角,這個男人終於不堪壓力,竟然還想將自己責任撇得乾乾淨淨?
「莫少,隨意污蔑別人和你上床,也是一個玩笑?那好,我也開個玩笑吧……」白清羽輕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