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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49.結局篇 10 文 / 唐輕

    夜晚的風很涼,葉寶站在陽台上望著遠處出神,身體被冷風侵襲著,微微發抖,卻一點也不覺得寒冷,反倒前所未有地溫暖。

    就像是即便在最嚴寒的天氣,被太陽照耀著,渾身都是暖洋洋的。心裡的溫暖,足夠抵禦所有的嚴寒。

    在這世上,會有一個人,照耀你,溫暖你。即便是在黑暗或者寒冷之中,想到他,內心溫暖如春。

    三個月不能見面,只能靠短信聯繫有多艱難可想而知,飽嘗思念的折磨。尤其孕婦感情本來就很脆弱,最需要丈夫照顧的時候,回首,也只是信念支持她到現在。

    想起去年聖誕節,她在佈置聖誕樹的時候忽然想他想得不行,一個人邊掛綵燈邊流眼淚,在葉峰懷裡哭。他說,何必讓自己這麼苦。這苦是她自己找來的,可是,她願意嗎?她害怕見到他又會想到齊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直到今天,一百多個日夜後,她終於從那折磨她身心俱疲的陰影中解脫出來。心裡很輕鬆,很平靜,一切都回到了從前。除了,她更加深愛他了!

    「老婆……」齊彧從身後擁住她,鼻息間瀰漫開他熟悉的體香以及相同的沐浴露味道。以前她總是聞著沐浴露的味道,想著他,無比思念。這一刻,是真實的他,真實的齊彧,真實體溫、味道,已經他的心跳,滿滿地將她包裹著,讓她的心柔情萬千。

    「嗯……」面容被遠處的燈火染得溫暖恬靜,她溫順地在他懷裡,輕輕垂著眼睫。任由他親吻她的頭頂,她的髮絲,她耳朵。細密的吻,不斷地落在她的心尖上,靈魂都在顫抖。

    「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叫你。以前下班之後,總是一個人坐在陽台上,或者躺在*上,一遍遍地叫你,但都沒有回應,心裡空落落的,很難受……」

    「我知道!我也一樣!」

    「但現在不同了,我能抱著你,真實地感到你在我懷裡,叫著你的名字,就能聽到你回應我,我……很開心!愛一個人,再簡單的一個擁抱,都會帶來不可思議的幸福感。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呼吸,我的軟肋。在這個世上,能讓我變成這樣的,也只有你。我唯一的,深愛著的女人!」

    他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耳朵,舌頭伸出來,在她耳蝸裡旋了一個圈,一小口咬上她白希的耳垂。

    用一種溫柔得能融入骨髓之中,像毒藥一般柔柔軟軟卻有蝕骨地蔓延開的語氣,在她耳邊喃喃著,訴說著自己的愛意。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因為再多的語言,也難以形容他有多愛她。

    「對不起!這段日子,一定讓你很難受!是我不夠堅強,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才有勇氣面對你,真的……對不起……」

    「傻瓜!這件事原本也沒有對錯,更何況我們之間,更沒有對錯之分。只要我們愛得足夠深,任何的考驗都是短暫的。而且,我相信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樣的困境我們都能撐過來,以後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見我們分開!」

    「嗯!」她牽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放在自己心口,讓他感受著自己的心有多堅定。「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過去的事情就不再提了,我只是遺憾在過去最重要的三個月裡,沒有陪在你和寶寶身邊,我怕他會對我這個不盡責的爸爸很陌生。」

    這一點,葉寶倒是毫不擔心。「誰說會!我每天都跟寶寶說你的好話,給他念你的短信,他都聽到了,所以,一定不會陌生。他會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會像我愛你一樣愛!」

    「真的?」

    「嗯!你都不知道我把你誇得有多好,說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我本來不也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齊彧笑的時候眼睛米米的,就像是匯聚了整個夜空最明亮的星辰在裡面是閃爍,愛並溫柔著。「要不是,你也不會這麼快原諒我!」

    「明明是你耍詐,你都發大招了,我能不原諒你?說起來我還是生氣,居然這麼陰我,你可夠狠心的!」葉寶嬌嗔著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你這個大壞人!」

    「冤枉……這一招不是我想的,是我媽出的主意!我打電話給她吐苦水,她就給我支了這麼一招。我本來也很猶豫,但她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再等下去,就不能在寶寶出世之前和你和好了!我也是太著急了,才會鋌而走險……」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是狼嗎?再說,你真捨得孩子?萬一受不了刺激影響到他,你……」

    「捨不得,當然捨不得,你和寶寶都是我的寶貝,我哪個都捨不得!好了,是我錯了。老婆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計較了,好嗎?」

    「嗯哼!你的表情一點都不像知錯了,分明是很得意,以為我不知道嗎?」

    居然這麼容易就被她看穿了……齊彧莞爾。「得意倒談不上,但挺佩服我媽,還是她有手段。早知道我就早用這招,免得受這麼久折騰,半條命都給你折騰沒了……」

    「你還說不是得意,討厭討厭,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裝作生氣作勢要走,齊彧趕緊來回來抱著哄著親著疼著,小心肝小寶貝小親親地叫著,她在他懷裡偷笑,嘴上可不饒他。「噯……放手,我要去洗澡,就是不理你!」

    「等我再抱一會兒,嗯?」齊彧使出美男計,明知道她的耳朵是敏/感/點,故意不斷地朝她耳蝸吹熱氣。

    熱熱的呼吸繚繞在她耳邊,一個勁往她耳蝸最深的地方鑽。

    像有無數只小螞蟻在爬,輕輕地咬著,融化了她的四肢,力氣全都被抽光了,只能在依著他,賴在他懷裡享受著著磨人的甜蜜。

    這一抱就是兩個多小時,等葉寶洗完澡出來已經十一點多了,而她居然也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時間過得這樣地快。

    平時她都習慣十點睡,這會兒困得不行,洗了澡也不精神,蔫蔫的,連頭髮都懶得擦,還是齊彧親手幫他擦乾的。

    一擦完她就要往*上倒,但齊彧拉了起來,她又往*上栽,逼得他沒辦法,索性抱著她不放,「還有事情沒做完!」

    「什麼事啊?」葉寶哈欠連天,有點不耐煩了,眼睛都快瞇上了。「明天做不行嗎?」

    「就得今晚做,現在做……」

    他說得斬釘截鐵,就是拖著她不肯放手,她稍稍清醒了一點,一臉不耐煩地瞪他,言語相當鄙夷、唾棄。「沒看到我肚子這麼大嗎?都八個月了,你至於這麼禽.獸?」

    齊彧一片好心,卻無端端挨罵,也有點怔了。「我怎麼禽.獸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要、要做.愛,還不夠禽.獸嗎?」

    齊彧挑了挑眉,「你確定我有親口說出這兩個字,而不是你的幻聽?」

    「你是沒親口說,但你不就是那個意思嗎?非要今晚做,現在做,還不是做那個事兒?」

    「……」他愣是沒想到這小東西會把他的意思往那方面引,心想還不知道是誰禽.獸,憋著笑,還真就裝出一副禽.獸的模樣,「既然老婆這麼瞭解我,那我就……」

    他作勢要壓上去,急得葉寶滿*躲。「噯……叫你別亂來,肚子這麼大了,不方便……」

    「沒辦法,你那麼想我,我總不能辜負你對我『禽.獸』的期待不是嗎?」齊彧兩隻手撐在*上,慢慢朝他爬了過去,一邊極其露骨地壞笑著,「老婆,禽.獸來了……」

    葉寶「哇哇」大叫,「你走開……討厭……別碰我……」

    她閉著眼睛大吼大叫了半天,對方沒一點動靜,小心翼翼地睜開一條眼縫,卻看到齊彧從浴室出來,端著一盆水站在她面前,好笑地看著她。「我說現在要做的事是給你泡腳,你自己想歪了。你說,誰好.色?」

    葉寶的臉「唰——」地一聲紅到了耳朵根。「你、你才好.色,你自己說得那麼邪.惡,我能不往那上面想嗎?」

    齊彧也不作聲,就給了她一眼「誰*誰自己心裡清楚」的眼神,讓她愈發地不好意思了,臉紅得像煮熟了一樣,咕噥。

    「我只是正常理解嘛,畢竟你在那方面欲.望那麼強,這一忍就是三個月,肯定不好受!不過,也不能完全怪我,就算我沒跟你鬧彆扭,我是孕婦,你也不能亂來!」

    瞧她極力撇清關係的模樣,齊彧在心裡暗暗發笑。「我沒怪過你!我只是心疼你,我不好受,你估計也夠嗆!」

    「我……我才沒有呢……我本來也不喜歡和你……和你那個……每次都是你強迫我的……」

    「準確的說法是,前面我主動,後面你主動。我剛摸兩下,你就受不了了,一個勁往我懷裡鑽,催促我快一點給你……」

    「不許說!」葉寶羞得趕緊摀住他的唇,沒想到他伸出舌尖邪惡地在她掌心舔了一口。害她像被火苗燙了一下,趕緊縮回來,面紅耳赤的。

    為了掩飾害羞,還朝他嚷嚷。「你你你!對孕婦說這些,合適嗎?寶寶聽到了呢?」

    「他睡著了,聽不見的!」齊彧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雙腳放進水裡,蹲在她腳邊,抬眼問她。「怎麼樣?會不會太燙?但泡腳水要熱一些才好,有助於加速血液循環!」

    「不燙……」葉寶低著頭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腳,十根腳趾都腫腫的,讓她很嫌棄。「我的腳是不是很難看?唔……不單單是腳,現在全身都腫得像饅頭一樣,很醜,難怪你看了我沒欲.望,想都不想那方面的事!」

    「傻瓜!」齊彧一邊蹲著彎著腰給她洗腳一邊道:「我不是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我現在必須比之前更疼你,所以,我只能忍!」

    「無論你什麼時候,哪怕是最狼狽的樣子,在我看來,都是最美的。其他女人在我眼裡,連你千分之一都比不上。我這輩子,只想和你一個人做,也只想給你一個人洗腳。你想像不到,我有多愛你,比你認為的,多一千萬倍!」

    他小心翼翼地幫她清洗著,神情專注,就像手裡捧著的事實上最珍貴的寶貝,那眼神讓葉寶感動。

    她確實無法想像,究竟是多深沉的愛,讓一個男人的眼神這樣的溫柔,那是她無法估量的,讓她幸福。

    喉嚨一酸,眼睛也跟著發紅。「對不起……我該早些原諒你的……對不起!謝謝你願意一直縱容我,謝謝你對我的好……」

    「愛你,是我的本能,我無法讓自己不愛,無法讓自己不對你好。我心疼你,哪怕一點點的委屈,我都不忍心讓你受。我要做的,遠遠不止這些,我們也遠遠不止這三個月,還有一輩子!人生那麼長,對於相守一生,這三個月又算得了什麼!」

    齊彧用毛巾仔仔細細給她擦乾淨右腳,捧起,親吻她的腳尖,眼神溫柔如水,卻又堅定無可撼動。如同騎士鄭重對他最心愛的公主許下一世的相愛、守護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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