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最後的期待,四人開始向滬杭市進發。
滬杭市做為華夏國第一大城市,是國際經濟文化中心之一。
程皓小的時候,最想去的地方便是滬杭市,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些變故,所以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去過滬杭市,沒想到,這次會因為尋找白守護者而來到滬杭市。
車上,張靜說道:「皓哥,昨天晚上我接到同學的電話,她說會在下高速的地方接我們,而且已經為我們訂好了午餐,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去吃飯,然後下午再去公司啊?」
程皓微微一笑,沒有昨天那樣的焦急,道:「當然可以,反正我們也要吃飯,既然有人安排好了,不吃白不吃!」
「我看你是吃了也白癡!」李皖琴在一旁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將頭一歪,都不給程皓反駁的機會。
然而,程皓聽到李皖琴的話後,出奇的只是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張靜看到程皓和李皖琴的樣子,也只是偷笑著,這一個多月以來,她都已經見慣不慣了,每天都能看著程皓和李皖琴鬥嘴,這幾乎也成了她生活中的一種樂趣。
來到滬杭市時,也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剛一下高速,便看到路邊停了一輛車,一個女孩兒正靠在車上等著。
當看到程皓他們的車時,她立刻招手,生怕車開過了。
張虎將車剛剛停下,張靜便跳下了車,高興的像一隻快樂的小鳥,撲向那個女孩,二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嘰嘰喳喳說了些什麼。
車內,程皓正要下車時,卻突然感覺到李皖琴神色有些不正常,道:「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走吧,下去看看!」李皖琴似乎有些緊張,說了一聲也下了車。
程皓、李皖琴,以及張虎,三人都下了車,來到二女相擁的地方。
「咳咳……」
程皓乾咳一聲,二女才分開,張靜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拉著她的同學就要給程皓他們介紹。
「唐皓?」突然,她那同學驚呼的喊道。
「嗯?」程皓聽到這兩個字,臉色一變,正眼望去,居然……居然看到了一個熟人,但是他並不準備與她打招呼,只是表情變得冷漠起來,將頭歪向一邊。
「小妮,你認識他?」張靜到是一楞,懷疑的問道。
她也聽她爺爺說過,程皓原本是唐家子孫,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被趕出了家族,而他自己則改名為「程皓」。
「他說得上是我表哥!」小妮,全名唐小妮,也是唐家堡的子孫。只不過,她們那一脈是支脈,嚴格說,她的爺爺的爺爺,與程皓的爺爺的爺爺可能有些關係,所以,到了程皓這一代,二人可以說是八桿子打不到一塊兒。
「呃……皓哥,小妮,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這下弄得張靜也頗為尷尬,連介紹也免了。
唐小妮上了自己的車,張靜本來準備做她的車,可是一想到剛剛程皓的表情,他還是坐回了他們自己的車。
跟著唐小妮的車,在沆杭市轉悠了快半個小時,終於到了她訂餐的地方,一家高檔的中餐廳,而且還是包房。
而就在程皓正要進入包房時,卻被一股巨大的力氣給推到一邊,程皓也沒反抗,任由唐小妮推著,二人來到了樓道內才停下。
一般情況下,客人都是乘坐電梯,所以樓道內到是沒有人。
來到樓道裡,程皓轉過身走到窗戶邊,而唐小妮由於剛剛推著程皓走,此刻還有喘著氣。
二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程皓率先開口,問道:「說吧,把我推過來有什麼事?」
聽到程皓說話,唐小妮像一隻受氣的獅子,氣鼓鼓的衝到程皓面前,道:「唐皓,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我沒有!」程皓否認道。
「你沒有?從小你就不肯理我,我到底哪裡招你還是惹你了?」唐小妮似乎十分生氣,推了程皓一把,又道:「小時候你只跟許若芹玩兒,就算我主動去找你,可你呢?你卻一直綁著個臉,好像我欠你人情似的。」
「夠了!」程皓怒吼一聲,唐小妮也嚇一跳,閉上了嘴不再吱聲。
「你不要提小時候,小時候你們一個個都嘲笑我不能練武,一個個說話就像帶了刺一樣,只有若芹,她從來不嫌棄我,肯與我玩兒,肯與我說話,肯培我談心。可惜……」一時間,程皓又好像陷入了回憶裡,臉上還露著一絲笑意。
唐小妮聽著程皓的話,嘴唇咬得緊緊的,卻不知道怎麼回答。雖然小時候他從來沒有嘲笑過程皓,可是她卻時常跟在那些嘲笑程皓的人身邊,自然而然的也被程皓所誤會了。
忽然間,程皓轉身抓住唐小妮的胳膊,道:「你知不知道若芹的下落,如果知道的話,請你告訴我!」
唐小妮都快哭了,兩眼淚汪汪的望著程皓,哽咽著說道:「你……你抓疼我了?」
聽到唐小妮的話,程皓這才迅速的鬆開她,以程皓現今的力道,雖然只是輕輕的一抓,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阿皓哥,我真的沒有嘲笑過你,真的!」唐小妮覺得很委屈,哭著向程皓解釋道。
「小時候,我只是跟在他們身邊,那時候根本就不懂事……」
程皓轉向一邊,心裡也十分痛苦,從小被自家人欺負,那種滋味,很苦,很澀。
「若芹師妹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些……」
「什麼?」聽到唐小妮的話,程皓就閃電般轉過身來,正準備再度抓住唐小妮,而看到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時,他也才停了下來,但卻是一臉激動而急切的問道:「小妮,你快告訴我,若芹到底去了哪裡?快告訴我啊!」
「當年,也就是你墜崖的第二年,突然有個人來到唐家堡把若芹師妹給帶走了,當時她師傅出手阻擋,卻被對方一招給震成重傷,險些死掉。你也知道,若芹師妹只是一個外姓弟子,所以家主根本就不可能出手幫忙。而且……後來我聽說,就是家主也不可以一招將若芹師妹的師傅震成重傷。」
「難道就沒有人知道對方是誰嗎?」
唐小妮搖了搖頭:「沒有人知道,那人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這個女孩兒我帶走了!」
「咯登……」程皓後退一步,這下連一點希望也沒有了,若芹到底被誰帶走了?又去了哪裡?沒有任何人知道。
「小妮,皓哥,菜上齊了,可以吃飯了嗎?」
這時,二人突然聽到張靜的聲音,她就上在樓道的門後面,只是沒有進來打擾程皓和唐小妮說話。
「走吧,先去吃飯!」程皓淡淡的說道,接著便先行打開門,離開了。
張靜跑進來,看到唐小妮滿臉的淚水,關切的問道:「小妮,你沒事吧?」
「我沒事!走吧!」
這頓飯吃得不怎麼開心,飯桌上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只是靜靜的吃著。
吃過飯後,程皓等人因為有事,也不也不先去休息,而唐小妮本來是要回學校的,可最後還是被張靜給拉住,她們兩個擠到了一間房間裡。
另一個標間裡,程皓剛進門,便被李皖琴給拽住給扔到床上,程皓正要發火,卻看到李皖琴申出食指,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
「怎麼了?」程皓疑惑的問道。
李皖琴卻是抬起頭來,四處的張望了一下,這才府下身子,小聲的在程皓耳邊說道:「那個唐小妮就是朱雀守護者!」
「什麼?」程皓像被打了雞血,「騰」的一下坐起,同樣四處張望了一下,又才小聲的問道:「你確定她就是朱雀守護者?」
李皖琴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在車上時我就感應到了,但我怕是我出現了錯覺,所以最後到了餐廳裡,我又再次確認了一翻,她的確就是朱雀守護者,絕對不會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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