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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1章 擔驚受怕 文 / 木皿言

    不虛侯劉章根本不會知道,其實早在很久以前,也就是伯「幾歲網網奉命入京宿衛的那會兒,居住在長樂宮那位「連路都走不穩」的皇帝,就已經開始悄悄地注意他了。

    歷史既然是由勝利看來書寫。那麼朱虛侯劉章這個作為失敗者的傢伙。又怎麼會有人來為他「文過飾非」?

    以「仁孝寬厚」著稱的文皇帝。為什麼會對自己這個立有大功的侄子如此寡恩?

    硬要等到事兩年之後,才用一個小小的「城陽郡」就草草打掉了朱虛侯劉章「安邦定國」的功勞?

    那還不是因為文帝洞悉了朱虛侯劉章所謂「誅呂安劉」的真實意圖。知道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準備在長安為兄長齊王鋪路,以便裡應外合。擁立齊王劉襄為帝!

    你以為那人真的那麼好心要封侄子為王?

    不,他是拖著這兩個侄子,終於等到了「實力雄厚」的齊王劉襄「鬱鬱而終」事實上,連齊王劉襄的死因我都表示懷疑。,才好欺負新任的齊王侄孫,以此為借口從齊國割出地來做個順水人情。

    實則,那人這麼做的目的,也不過也是為了削藩罷了。

    後來漢武帝的一紙「推恩令」只不過是將祖孫三代帝王削藩的態度明確化、法律化而已!

    朱虛侯劉章想立齊王劉襄為帝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是為自己能夠獲的更大的利益!

    劉恭要是連這個一手導演、推動事件進程,將自己假扮成從妻子那裡得來呂氏所謂的「作亂陰謀」然後「冒死」派人通知齊王兄長,準備幾兄弟一起「匡扶社稷」的朱虛侯劉章都看不透,那還立得什麼志,做得什麼明君?

    不過顯然,朱虛侯劉章卻並不是這麼認為的。

    劉恭對功臣集團表現出的一切態度。都使得朱虛侯劉章深深相信,皇帝在當天確實是真的以為呂產想要謀逆。

    既然如此,那自己所謂的「知其謀」就是確有其事。

    而長安盡在呂氏掌控的情況下,自己第一時間通知血緣最親近、實力最強大的齊王劉襄起兵「勤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至於齊王劉襄因此產生的其他想法。那怎麼是自己這個一心衛帝的「忠臣」所能夠及時考慮到的呢?

    朱虛侯劉章思來想去,現自己除了兵圍長樂宮這一點做得有些迫切之外,在其他方面的所為都十分隱蔽,斷然沒有暴露的道理。

    綁架曲周侯邸商,威脅其子邸寄出賣其好友呂祿,這是左承相陳平出的主意;北軍是右承相周勃奪取,圍長樂宮的士卒也是受他派遣,自己所謂的「衛帝」更走出於右承相周勃授意;勸說齊王劉襄罷兵,還是因為左承相陳平的指使;甚至於做「耕田歌」那件往事,都可以作為自己忠於天子的證據。

    朱虛侯劉章相信,自己與功臣集團的密謀就算不能成事,最終他們倒向了皇帝,那些老狐狸也絕不可能將這項事關「廢帝」陰謀的協議告訴皇帝。

    畢竟,不管究竟是誰利用了誰。他們確實曾參與其中,是整個計的一份子。

    既然如此,皇帝根本沒有可能掌握到實質證據,那麼朱虛侯劉章覺的自己的謀沒有敗露,與天子還有緩和餘地,也就不難理解了。

    越過一級級的朝中大臣,直接與皇帝見面陳情,設計讓左承相陳平獨自背下所有罪名,只要證據確鑿。右承相周勃肯定也會樂得落井下石。

    此舉不僅能獲得天子的好感,更可永遠地免除那件事情所留下的後患。

    這樣一來,即便過後皇帝現自己在京中所為走出於什麼目的,朱虛侯劉章也大可從容將此事推到左承相陳平身上,把自己變成是受到指使、不明真相。

    可是這美好的一切,居然全部都被中尉魏勃給破壞了!

    想到此處,朱虛侯劉章的心裡就好像堵了一塊石頭似地透不過氣來。

    御史大夫曹堅昨日就在皇帝面前傳過消息,那封要命的帛書已經放在了天子的案頭,要走到時陛見交不出人來,或者供出左承相陳平卻沒有一個足以讓人信服和揮的理由。那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天子受欺之後的憤怒?左承相陳平的報復?亦或是」

    心煩意亂之下,朱虛侯劉章連應付車府令夏侯灶的心情都沒有了,只顧自己一個人呆呆在那想著心事。

    昨日自齊王邸歸來之後,朱虛侯劉章就一直是這種渾渾噩噩的模樣。

    「齊王殿下到底何時才能見我?」車府令夏侯灶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從家裡出來,卻是不能在外呆的太久。他急於得到準確信息,是故再次沉聲問道。

    父親汝陰侯夏侯嬰那種看死自己沒出息,甚至還會拖累家門的態度。再加上朱虛侯劉章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使得車府令夏侯灶的心情就更加地煩躁了起來。

    「啊?哦!齊王大兄近來有些事情,過幾天我自會為你安排的。」朱虛侯劉章回過了神,一下子反應過來車府令夏侯灶問得什麼,於是隨口敷衍說道。

    車府令夏侯灶卻是說什麼也不肯信。他知道自己這段時間能出來的次數不會很多,所以一定要在今天討個確切的說法,以便回家著手準備下次的「偷跑」

    「過幾天是行麼時候?」車府令夏侯灶兩道濃眉擰在了一塊兒,道:「此事宜早不宜遲,幾天時間,足以讓我的計刑出現變故。」

    若不是因為朱虛侯劉章和與自己素來交好情誼和他的宗室徹侯身份。堂堂汝陰侯世子夏侯灶早就不耐煩地給臉色看了。

    「你個草包能有什麼計劃?」朱虛侯劉章心道,他自己還週身麻煩。真是沒有閒情去應酬眼前的這個敗家子。

    定下神來想了想,朱虛侯劉章道:「那就後日吧,後日我讓興居陪你去見齊王大兄。」

    趕快趕走車府令夏侯灶,把皮球踢給弟弟東牟侯劉興居去解決,至於後天見不見到齊王劉襄,管他呢!

    長安城,齊王邸。

    「大王,幾日前臣在長安市井之中偶遇高人。」中尉魏勃站在齊王劉襄面前低頭拱手,道:「此人料事如神,正是我們需要招攬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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