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以後,台下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各種叫好聲不絕於耳,而我皺了皺眉頭,小聲的嘀咕道:「我去,這麼差的水平還那麼多人叫好,當真是耳朵聾了吧,一群種馬」。
沒曾想到我這小聲的嘀咕,卻是被耳朵很尖的站在我旁邊的老鴇給聽到了,她頓時滿臉不喜的一步跨到我的跟前,不客氣的大聲說道:「這位客官可不能睜著耳朵說瞎話啊,你說秋水彈的不好聽?還很差?我倒是想聽聽什麼菜才是好聽,敢問你會嗎?可別風大閃了舌頭」。
她這麼大聲的說,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見她這麼惡毒,擺明了就是不給我留面子了,老子當時就毛了,忍住了抽她一巴掌的衝動,不卑不亢的答道:「是的,秋水小姐彈的是還欠缺了些火候」。
「嘩,」一大群人頓時就不願意了,「這小子吹牛比可真是厲害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口出狂言,肯定很賤」,「腦袋有病的吧」,各種不滿的聲音都出來了,大概是剛才我一句話搶了他們的光,而我自己大大的出了一下風頭吧,現在他們見到能數落我,當真是毫不猶豫,連本帶利的整啊。其他人都在嘲笑我,就我對面的青衣男子沒有,好像要幫我辯解什麼,可是卻不知道怎麼說,只是有點著急的大口大口的灌著酒,台上的燕秋水則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倒沒有啥多餘的表情,也沒有說一句話,倒是更添了一份獨特的韻味。
我心想要裝比就好好的裝一下吧,騰的一下站起來,把手裡的茶杯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滿臉正義的大聲說道:「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紙老虎面前,那都是實力,呸,不對,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都是紙老虎」,在座的各位可有人敢和我打賭?
要是我彈的比秋水小姐好聽,那你們所有身上的錢就全部給我,要是我彈的沒有秋水小姐的好聽,那你們要殺要剮,我悉聽尊便」。
所有人的沒有異議的同意了,都想看看我怎麼出醜,有一個刀疤臉好像想出風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囂張的說道、:「你若是贏了,錢全部給你,你要是輸了,那就得加一條:給秋水小姐跪下來認錯,哈哈哈哈,你能贏麼,兔崽子,別去出醜了,直接認錯吧,哈哈哈」。
他旁邊的幾個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我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我狠狠的盯著他,眼睛瞇了起來:「好,想玩是吧,我若是輸了我給秋水小姐跪下來認錯,再給你一條我的手臂,我要是贏了,你留下你的一條胳膊,敢嗎?孬種!」。
那個刀疤臉臉上現實閃過一絲驚慌,但是為了在美女面前當英雄,那絲驚慌眨眼就沒了,到底還是有點底氣不足的答應了下來,心裡大概以為這東西才出來了個月,我一個這樣的小子怎麼可能會比貝少芬大師的首席大弟子還彈的好呢,那是不可能的,想通了以後他也放鬆了下來,滿臉笑意的看著我,等著我出醜。
我清吐了一句:「自古紅顏多禍水」,便朝台上走去,而老鴇和我對面的青衣男子聽到我的話以後,都是一驚,然後都是眼睛一亮。
在到圓台的途中,我飛快的呼叫了思思,快速的找到了功能區的樂器裡的精通鋼琴就學了,花費了二十個能量點,學了以後,腦袋裡瞬間就多了許多鋼琴名曲,十根手指也突然變的更加修長細滑,雙手充滿了靈氣,我在以前粗略的看到過這個功能,所以才敢這麼的狂,既然那個刀疤臉想要好好的出處風頭,那我也要乘人之危吧,不對,我也要成人之美吧,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叫我給人跪下。
從小到大,我連最敬愛的楊爺爺都沒有跪過,我也曾經發誓,不管是誰,我寧願倒下,也不願跪下,龍有逆鱗,觸之必罰,得虧我現在不太喜歡殺人,不然就不只是要他一條胳膊了,剛才就不會忍住了,直接一個火球就能要了他的命,裝比要盡到裝比的責任,要裝的合適,裝完整。
我來到了秋水小姐的跟前,她也配合的起身把作為讓給了我,自己默默地站在我後邊看著我,我緩緩的坐下,抬手狠狠的摸了一把我的光頭,便輕輕的把手放在了白玉石製作的琴鍵上面,惹來身後的秋水一陣嬌笑,我剛想用手彈,想想要裝就他嗎個臀的狠狠的裝吧。
已經放上去的手又緩緩的抬了起來,換來青衣男子的一陣緊張和刀疤臉的一陣大笑,我一個原定空翻,雙手就撐在凳子上面,抬腳蹬了兩下,腳上的鞋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露出兩隻腳丫子,十個腳趾頭還亂動了一通。
所有都摀住了嘴巴,這尼瑪的是要用腳彈手琴嗎?我也用行動證明了,他們是對的!膝蓋一彎,雙腳就放在了琴鍵上面,愚蠢的人類,我就用一首克羅地亞來震撼你們的心靈吧,隨著第一個音調傳出,說有人的安靜了下來,輕緩的音樂持續了幾秒鐘,突然變得高亢起來,只看到我的十個腳趾頭瘋狂的動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在琴鍵上來回晃動。
琴聲時而平緩,時而高亢,時候像輕輕的泉水順著小溪流下,時候像驚濤駭浪瘋狂的撞擊在礁石上面(只知道那歌出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下輕一下重的,寫的不合適不要罵我啊……三口),時而像小蜜蜂嗡嗡的聲音,時而像戰鬥機轟鳴的聲音,總之所有人的呆滯了,沉浸在了這美妙的音樂中。
秋水小姐已經早就用小手摀住了張的大大的小嘴巴,連我抽空斜著腦袋看到她黑色的小內內她都不知道,台下所有的人也的伸長著脖子使勁的把耳朵靠了過來,不肯漏掉一點一滴,好像漏掉了是多麼大的損失一樣,我知道,到了這個份上,我這比雖然裝的大,但是裝的真tmd成功啊,哈哈哈。
一曲終了以後,所有人沒有鼓掌,沒有歡呼,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想法,紛紛排隊自覺的把身上的錢全部都放到我所坐的那個位置,就連那幾個發這綠光的濃妝艷抹的姑娘和老鴇也都加入了放錢隊伍,只有那個刀疤臉滿臉的驚恐和臉上豆大汗珠。
當眾人放完錢以後,不約而同的整齊的叫著:再來一首,再來一首……,刀疤臉看到這個情況,已經準備開溜了,剛邁出一步,就被剛才幾個跟著他一起笑的人給抓住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原來坐我對面的那個青衣男子不知道什麼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刀疤臉的面前,把,刀疤臉身上的錢全部收光以後,手起刀落,刀疤臉就成為了獨臂大俠了,直到他被眾人像扔死豬一樣的扔到了街上,我才回過神來了。
既然這麼熱情,來就再來一首《野蜂飛舞》吧,當一首野蜂飛舞彈奏完了以後,趁著眾人集體呆滯的時候,我瞬間光著腳板跑到我坐的位置,以單身了十多年的手速,呸,剛剛才沒單身,不管了,總之是很快的速度,把面前那小山堆一樣的金幣銀幣統統收到了儲物空間,撒腿就跑。
當眾人從那美妙的音樂中回到現實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眾人驚慌的開始尋找著我的蹤跡,找遍了翠紅樓都沒有找到,倒是有兩個人分別找到了我的兩隻鞋子,像是寶貝一樣的緊緊的抱在了懷裡,而那兩個人就像瘋了一樣的哈哈哈大笑起來,可是其他人比他們還瘋狂,紛紛叫嚷著要買那兩隻鞋子。
價格一路飆升,可是那連個擁有鞋子的人卻死死的抱著,半天都不肯賣。回過神來的燕秋水小姐,不經意間想起來我好像剛才埋頭偷看過她的小內內,雖然沒人注意到她,但是小臉還是刷的一下,變的粉紅。
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得到了一個和貝少芬大師一樣的音樂大師的稱號,只是名字有點那個那個,額全稱:赤腳音樂大師,而我散落在案發現場的兩隻臭鞋,價格已經被炒到了1000金幣一隻,有錢就是任性啊,有錢就是瘋狂啊,知道後來被貝少芬大師和燕秋水給堵了個正著,我才知道這些事情。
逃出這個能吃人的地方以後,我撒開丫子一口氣跑到了住的地方,關上房門就是抱著水壺一陣猛灌,灌完後摸了摸胸口,這才順了一口氣,還好沒被她們圍住,鬼知道這些瘋狂的漢子能幹出什麼瘋狂的事來,想到菊花,我的菊花又是一陣緊縮,看樣子是患上菊花恐懼症了,這能治嗎?
就不說那些看客,光是那幾個濃妝艷抹的姑娘和老鴇眼裡發出的綠光,就能讓我寒毛立起來倒不下去,大概被她們給強女干了都還是最好的結果了吧,想到這裡,小不死也是一陣緊縮,變的比平時更小了一些,雖然就快天亮了,但是我還是應為身體疲憊,心情緊張而沉沉的睡了過去,連那小山堆一般的金幣,銀幣都沒來得及數一數啊,這要是放在以前,對於愛錢如命的我來說,那是就算母豬上樹了也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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